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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些,我像被狠狠地打了一闷棍,两眼发昏。自己平生最恨贪官,而今 在别人的眼里我竟然是贪官一样的形象。我掏出良心问自己,的的确确是以服务 意识来指导工作,为什么会弄巧成拙呢?我的心如刀绞,而旋动着刀柄的却是我 深爱的并为之忘我付出的同学们。我痛苦却无处呻吟。 在他们看来,我所带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不顺眼:故意打领带太招摇;夹 着文件夹走路太嚣张;和别人说话语气太高傲:晚自习强调不能讲话太蛮横;老 是坐在教室前排太清高;上课时间回头看谈笑风生的阿哥阿姐太不识时务;十分 紧张地把未没在水里的“热得快”从插座上抽掉,被臭骂;还有不懂装懂的冷嘲 热讽。没当干部之前一个人打水还有人怜悯,现在每天打一次,到晚上时常 还有人摇摇那塑料壳子,十分惊奇地说:“咦,怎么没水了?”让人觉得里面就 该我天经地义地保证每时每刻都有水,以前的友爱、支持、理解、同情都在当上 干部后全变了。在他们看来当官了就变成了一只刺猬,让他们望而生畏,或是横 眉冷对,或是敬而远之 也许我的能力太小,为集体做了这样一点事就耗尽了我的全部,到现在连自 我反省的时间都没了。班团支书突然辞职的时候,班长病重住院的时候,我都丝 毫不顾忌系里事多,自己学习时间少,全身心地协助班委管理日常事务。每事必 躬行,也曾有过三餐不知饭味,三更不能入睡,琐碎之间,却为自己能流鼻血继 续主持形式独特的学习经验交流会而感到欣慰。苦口婆心,废寝忘食,呕心沥 血.我都尝过,而我的付出却得到了99.99%的不认同!太可笑了,我真想站 在后山上大声狂笑几声。 要我拿什么来爱你们,我亲爱的同学!我的悲愤、迷茫。官样吗,是不是作 威作福,目空一切、十指不粘泥?官腔吗,是不是哗众取宠,故弄玄虚,装腔作 势?我真不知他们说这些话是何居心。我始终坚信自己不是薄情寡义重权轻友之 徒。然而,说这些话的都是我朝夕相处的同学,我怎么能坚持得下去?我忍受不 了冷漠的眼神,我扛不住死气沉沉的寂寞,抵挡不住漆黑而冰冷的孤独。空气都 是凝固的,使我艰于呼吸视听。也许是工作学习的时间占得太多了,交流少了, 但也不致于这么严重。我试图拉近距离,但从他们那漫不经心的眼神里,我却看 到了一种蔑视、一种嘲弄,一种胜利者接受朝拜的得意。也许在他们面前解剖我 自己还没有解剖一只青蛙更能让他们感兴趣。 再说了,当一个系学生干部又算是什么官?又有什么权?以前我同样是大大 咧咧,几分傲气,同学们欣赏欢迎,打成一片,也正是这样我才有了参加竞选的 信心,可当了干部之后,他们竟然跟不认识的一样,能不叫我寒心吗? 我们从三湘四水走来,共同学习,共同生活,金钱、权势、地位都被拔出了 毒牙,这里应是满园春色一派祥和的景象。然而,许多事令我有太多的不明白听了这些,我像被狠狠地打了一闷棍,两眼发昏。自己平生最恨贪官,而今 在别人的眼里我竟然是贪官一样的形象。我掏出良心问自己,的的确确是以服务 意识来指导工作,为什么会弄巧成拙呢?我的心如刀绞,而旋动着刀柄的却是我 深爱的并为之忘我付出的同学们。我痛苦却无处呻吟。 在他们看来,我所带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不顺眼:故意打领带太招摇;夹 着文件夹走路太嚣张;和别人说话语气太高傲;晚自习强调不能讲话太蛮横;老 是坐在教室前排太清高;上课时间回头看谈笑风生的阿哥阿姐太不识时务;十分 紧张地把未没在水里的“热得快”从插座上抽掉,被臭骂;还有不懂装懂的冷嘲 热讽.。没当干部之前一个人打水还有人怜悯,现在每天打一次,到晚上时常 还有人摇摇那塑料壳子,十分惊奇地说:“咦,怎么没水了?”让人觉得里面就 该我天经地义地保证每时每刻都有水。以前的友爱、支持、理解、同情都在当上 干部后全变了。在他们看来当官了就变成了一只刺猬,让他们望而生畏,或是横 眉冷对,或是敬而远之。 也许我的能力太小,为集体做了这样一点事就耗尽了我的全部,到现在连自 我反省的时间都没了。班团支书突然辞职的时候,班长病重住院的时候,我都丝 毫不顾忌系里事多,自己学习时间少,全身心地协助班委管理日常事务。每事必 躬行,也曾有过三餐不知饭味,三更不能入睡,琐碎之间,却为自己能流鼻血继 续主持形式独特的学习经验交流会而感到欣慰。苦口婆心,废寝忘食,呕心沥 血.我都尝过,而我的付出却得到了 99.99%的不认同!太可笑了,我真想站 在后山上大声狂笑几声。 要我拿什么来爱你们,我亲爱的同学!我的悲愤、迷茫。官样吗,是不是作 威作福,目空一切、十指不粘泥?官腔吗,是不是哗众取宠,故弄玄虚,装腔作 势?我真不知他们说这些话是何居心。我始终坚信自己不是薄情寡义重权轻友之 徒。然而,说这些话的都是我朝夕相处的同学,我怎么能坚持得下去?我忍受不 了冷漠的眼神,我扛不住死气沉沉的寂寞,抵挡不住漆黑而冰冷的孤独。空气都 是凝固的,使我艰于呼吸视听。也许是工作学习的时间占得太多了,交流少了, 但也不致于这么严重。我试图拉近距离,但从他们那漫不经心的眼神里,我却看 到了一种蔑视、一种嘲弄,一种胜利者接受朝拜的得意。也许在他们面前解剖我 自己还没有解剖一只青蛙更能让他们感兴趣。 再说了,当一个系学生干部又算是什么官?又有什么权?以前我同样是大大 咧咧,几分傲气,同学们欣赏欢迎,打成一片,也正是这样我才有了参加竞选的 信心,可当了干部之后,他们竟然跟不认识的一样,能不叫我寒心吗? 我们从三湘四水走来,共同学习,共同生活,金钱、权势、地位都被拔出了 毒牙,这里应是满园春色一派祥和的景象。然而,许多事令我有太多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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