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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的神情,我心里不觉一沉。我感谢了她的好意,同时找借口转移了话题,因为我不想带着任 何偏见跨进这个班级。 2000年8月31日 连续几天返校,顾兵都没来。为了确保9月1日班级的出勤率,我按照学籍卡上的联系地址找 到了顾兵家。位于打浦路,四周高楼林立,中间夹杂着一些矮平房。开门的是一位矮个的中年男人, 自称是顾兵的继父,他请我进屋,但我一见他,一种无名的恐惧感油然而起,心中拂过丝丝寒意。没 多久,顾兵的母亲出现了,她一站在我面前,我脑海里就不觉联想到电影电视中时常出现的“瘾君子” 画面。 “我是顾兵同学的新班主任,这两天他没来学校,是不是病了?我来看看。” “顾兵现在不住在我这儿,他去他父亲那儿了。” “那他父亲住哪儿?” “我不清楚地址,他房子是租的,大概在老西门附近,我只有他的手机号码。” “麻烦你给我电话号码,同时也帮我通知一下顾兵,明天8点准时上学。” 我起身告辞。走了没多远,后面就有人叫住我,说是顾兵继父的母亲。她告诉我,“你们学校的 治保老师有他爸的地址。” 我匆匆赶回学校,找到治保老师,他开玩笑地说“这下你不愁没事干了!”言谈间我了解到顾兵 无可奈何的神情,我心里不觉一沉。我感谢了她的好意,同时找借口转移了话题,因为我不想带着任 何偏见跨进这个班级。 2000 年 8 月 31 日 连续几天返校,顾兵都没来。为了确保 9 月 1 日班级的出勤率,我按照学籍卡上的联系地址找 到了顾兵家。位于打浦路,四周高楼林立,中间夹杂着一些矮平房。开门的是一位矮个的中年男人, 自称是顾兵的继父,他请我进屋,但我一见他,一种无名的恐惧感油然而起,心中拂过丝丝寒意。没 多久,顾兵的母亲出现了,她一站在我面前,我脑海里就不觉联想到电影电视中时常出现的“瘾君子” 画面。 “我是顾兵同学的新班主任,这两天他没来学校,是不是病了?我来看看。” “顾兵现在不住在我这儿,他去他父亲那儿了。” “那他父亲住哪儿?” “我不清楚地址,他房子是租的,大概在老西门附近,我只有他的手机号码。” “麻烦你给我电话号码,同时也帮我通知一下顾兵,明天 8 点准时上学。” 我起身告辞。走了没多远,后面就有人叫住我,说是顾兵继父的母亲。她告诉我,“你们学校的 治保老师有他爸的地址。” 我匆匆赶回学校,找到治保老师,他开玩笑地说“这下你不愁没事干了!”言谈间我了解到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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