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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难度也是很大的。刚才听了您说的法律好象竞争不太激烈,我险些 不崇拜七八级的法律系学生了。那进了北大法学院的以后,您要读四年本科,毕 业以后呢? 吴志攀:毕业就考了硕士 主持人:还是在北大? 吴志攀:还是在北大,跟瑞蒙(音)教授作硕士,硕士毕业后又考了博士。 主持人:那您的专业应该是国际经济法。 吴志攀:对。博士期间是国际经济法,硕士是经济法 主持人:博士跟硕士之间还有一段工作时间吗? 吴志攀:没有。上硕士期间就是代课,因为那时候老师也比较紧,我上二年 级就去代课,博士一年级也代课,后来博士毕业就留校了。 主持人:就是说您长达十年的时间是在北大一片湖区里长大的是吗? 吴志攀:对,中间有到香港里去一年多的时间,做我的博士论文。 主持人:时间太短了,总之还有十年是在北大渡过的。能不能简单的告诉大 家您对北大和对北大法学院的印象 吴志攀:北大是我上学之前就特别向往的一个地方,来了以后果然是这样 给我印象深的是它有非常好的师资,当时我上学那些给我上课的老师,有一些现 在已经退休了,一些已经离去了,他们讲课的那种风度,他们的知识,也就是影 响我后来选择做老师的一个非常大的一个原因,在一点就是北大有非常好的图书 馆,这个图书馆每次走到里面心情都特别的舒服,还有北大那种非常自由、非常 宽松的这种文化环境,比方说学生可以批评我甚至可以骂我,我跟学生也比较随 便,我们之间好象兄弟和朋友,而不是父子,也没有师生的等级这种感觉。 主持人:法学院的学生真是敢把您当成兄弟吗 吴志攀:可以。 主持人:胡言两语就说了可以。 吴志攀:可以,他们有的喊我老吴,喊我志攀,都可以 主持人:我上北大本科生的时候,我是知道法律系是人数最多的一个系, 般运动会上拿名次的不是物理系,就是法律系,如此以外就没有更多的太好的印 象,您是这么认为吗? 吴志攀:是,北大开运动会,基本就等于是法学院开运动会,我们法学院体 育生态,平常的学生的体育都比较好,所以一宣布领奖的时候都是北大法学院某 某人,北大法学院某某人,重复的概率是非常高的。 主持人:害得我当时从中文系就想转到法律系去上学,因为中文系的体育实 在太弱了。好,刚才您提到瑞蒙(音)教授我也听过他的课,也是在本科时代,主持人:难度也是很大的。刚才听了您说的法律好象竞争不太激烈,我险些 不崇拜七八级的法律系学生了。那进了北大法学院的以后,您要读四年本科,毕 业以后呢? 吴志攀:毕业就考了硕士。 主持人:还是在北大? 吴志攀:还是在北大,跟瑞蒙(音)教授作硕士,硕士毕业后又考了博士。 主持人:那您的专业应该是国际经济法。 吴志攀:对。博士期间是国际经济法,硕士是经济法。 主持人:博士跟硕士之间还有一段工作时间吗? 吴志攀:没有。上硕士期间就是代课,因为那时候老师也比较紧,我上二年 级就去代课,博士一年级也代课,后来博士毕业就留校了。 主持人:就是说您长达十年的时间是在北大一片湖区里长大的是吗? 吴志攀:对,中间有到香港里去一年多的时间,做我的博士论文。 主持人:时间太短了,总之还有十年是在北大渡过的。能不能简单的告诉大 家您对北大和对北大法学院的印象。 吴志攀:北大是我上学之前就特别向往的一个地方,来了以后果然是这样, 给我印象深的是它有非常好的师资,当时我上学那些给我上课的老师,有一些现 在已经退休了,一些已经离去了,他们讲课的那种风度,他们的知识,也就是影 响我后来选择做老师的一个非常大的一个原因,在一点就是北大有非常好的图书 馆,这个图书馆每次走到里面心情都特别的舒服,还有北大那种非常自由、非常 宽松的这种文化环境,比方说学生可以批评我甚至可以骂我,我跟学生也比较随 便,我们之间好象兄弟和朋友,而不是父子,也没有师生的等级这种感觉。 主持人:法学院的学生真是敢把您当成兄弟吗? 吴志攀:可以。 主持人:胡言两语就说了可以。 吴志攀:可以,他们有的喊我老吴,喊我志攀,都可以。 主持人:我上北大本科生的时候,我是知道法律系是人数最多的一个系,一 般运动会上拿名次的不是物理系,就是法律系,如此以外就没有更多的太好的印 象,您是这么认为吗? 吴志攀:是,北大开运动会,基本就等于是法学院开运动会,我们法学院体 育生态,平常的学生的体育都比较好,所以一宣布领奖的时候都是北大法学院某 某人,北大法学院某某人,重复的概率是非常高的。 主持人:害得我当时从中文系就想转到法律系去上学,因为中文系的体育实 在太弱了。好,刚才您提到瑞蒙(音)教授我也听过他的课,也是在本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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