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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的垄情况 不影响其意义,似已无必要把笔画较简的“遭塌”反又改 为繁复的“糟踢”,何况即使讲求“正体”,究竟是否应作 “糟”,也许还是问题(例如宋代就写成“作路”)。其余 准此。 第三,旧时一字两读或一体二用的,和两字音义不同 而现在混用的例子都有。后者如“颃”“玩”(指“玩耍” 义),现在一律改“玩”。前者如“狠”“傍”,现在则须分别 情况改为“很”“旁”。至于相当于现在“哪里”的“那里”, 只好勉强在句尾用问号来区别(当然,有时连问号也加不 得,例如“那里的事那里了结”)而不改“那”为“哪”,因为 那样一来,势必也该把许多“他”都改为“她”或“它”、许多 的”都改为“地”才相称。这些现代的办法,似不应完全 加到古典作品里面去。相反地,如“搬嘴儿”和“搬椅子” 的“铷”,曾有分别改为“努嘴儿”“拿椅子”的办法;我们认 为这祥是否妥当,恐成问题,不如尊重原字为是。 第四,一般的异体统一,大致可行,但也不便过求 律,陷于拘执,似应容许小有伸缩余地。例如“撒花”“洒 花”并见,意义无别,可是我们似乎还不好一律改“撒”为 “洒”或改“洒”为“撒”;“垫踹窝”和“垫喘儿”并见,意义相 合,可是我们也还不能就确定“踹”“喘”谁“正”谁“误”而 统一起来。“某人自为如何”的“为”(此一用法甚古老) 和“谓”也并见,但如果把“为”径改为“谓”、甚至改为“以 为”,似即不免孟浪。凡属此类,我们也主张保留原样,不 应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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