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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打结谈起 王诗成 主持人:追求进步,学术倾听,世纪大讲堂问候您。 在上个世纪的100年里,中国人跟数学比较亲近的是70年代末,那时候有 位大数学家,他教给我们哥德巴赫猜想,但同时他也暗示我们,做数学家呢, 定要耐得住寂寞,而且数学是一件抽象、乏味的劳动,但是不是这样呢?北大数 学所的副所长王诗宬教授呢,一定反对这个说法。好,有请王教授,请坐。 我刚才说到,70年代末的时候,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陈景润,您可能比较早知 道,陈景润出来以后呢,造成了很多人选择学业和职业的一个分水岭,这之前呢, 肯定好多人是想当诗人的,因为70年代之前,那时候当诗人谈恋爱比较容易 比较吸引女青年,但是,过了1977年以后呢,好多人想当数学家了,而且那些 想当数学家的人物当中还包括我。您当时是1978年考上北大的研究生? 王诗宬:对 主持人:会不会也是受了陈景润先生的影响? 王诗宬:其实我好像不是,我当时知青插队的,喜欢的东西还是很多,比较 典型的比如喜欢物理、喜欢数学、还有喜欢中国文学史,当时也看一些哲学的书 然后,我想是非常偶然的,我1977年到北京来玩儿,当时就坐车,332路坐到 这儿了,去颐和园,然后看见北京大学四个字,我就随手跳下车,跳下车以后, 当时我脑子里正在想一个简单的数学问题,就是六个人在一起,假如没有三个人 两两认识的话,一定有三个人两两不认识,我就因为当时就想着这件事情,然后 就碰到一个老师问他,他说你去问姜伯驹,姜伯驹(的办公室)现在就在我办公 室对面 主持人:您当时就知道姜伯驹先生是一位数学家吗? 王诗宬:我知道他,那时候我知道他。因为当时刚好那个时候《光明日报》 登过他一次,而且他1962年的时候写过一本小册子,非常通俗的《邮递员一笔 画》,就是邮递员送信的路线,那时候我看过这个小册子。 主持人:这么说您还是很早就有选择数学作为您终生学业的这么一个情况? 王诗宬:没有,那个时候真的完全没有这样的目的。 主持人:如果是一般人坐车到了北大西门的话,一定不会想什么六个人、什 么两两、什么三个人不认识。从打结谈起 王诗宬 主持人:追求进步,学术倾听,世纪大讲堂问候您。 在上个世纪的 100 年里,中国人跟数学比较亲近的是 70 年代末,那时候有一 位大数学家,他教给我们哥德巴赫猜想,但同时他也暗示我们,做数学家呢,一 定要耐得住寂寞,而且数学是一件抽象、乏味的劳动,但是不是这样呢?北大数 学所的副所长王诗宬教授呢,一定反对这个说法。好,有请王教授,请坐。 我刚才说到,70 年代末的时候,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陈景润,您可能比较早知 道,陈景润出来以后呢,造成了很多人选择学业和职业的一个分水岭,这之前呢, 肯定好多人是想当诗人的,因为 70 年代之前,那时候当诗人谈恋爱比较容易, 比较吸引女青年,但是,过了 1977 年以后呢,好多人想当数学家了,而且那些 想当数学家的人物当中还包括我。您当时是 1978 年考上北大的研究生? 王诗宬:对。 主持人:会不会也是受了陈景润先生的影响? 王诗宬:其实我好像不是,我当时知青插队的,喜欢的东西还是很多,比较 典型的比如喜欢物理、喜欢数学、还有喜欢中国文学史,当时也看一些哲学的书。 然后,我想是非常偶然的,我 1977 年到北京来玩儿,当时就坐车,332 路坐到 这儿了,去颐和园,然后看见北京大学四个字,我就随手跳下车,跳下车以后, 当时我脑子里正在想一个简单的数学问题,就是六个人在一起,假如没有三个人 两两认识的话,一定有三个人两两不认识,我就因为当时就想着这件事情,然后 就碰到一个老师问他,他说你去问姜伯驹,姜伯驹(的办公室)现在就在我办公 室对面。 主持人:您当时就知道姜伯驹先生是一位数学家吗? 王诗宬:我知道他,那时候我知道他。因为当时刚好那个时候《光明日报》 登过他一次,而且他 1962 年的时候写过一本小册子,非常通俗的《邮递员一笔 画》,就是邮递员送信的路线,那时候我看过这个小册子。 主持人:这么说您还是很早就有选择数学作为您终生学业的这么一个情况? 王诗宬:没有,那个时候真的完全没有这样的目的。 主持人:如果是一般人坐车到了北大西门的话,一定不会想什么六个人、什 么两两、什么三个人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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