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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认不足而流产,至堪叹息。承乏一主要学府,以汉 学为重心之亚洲学系而无汉学收藏为基础,则虽为巧 妇亦难以为炊。所幸笔者服务哥大有年,两校近在咫 尺,在研究资料上,尚可互通有无。至于日常有关汉 学文史之教研,则笔者恒以一己之个人收藏为系中师 生之辅助。有关资料,片纸未敢废也。积少成多,数 十年来,茅庐竟成堆栈。 然处此高科技时代,汗牛充栋之史料收藏,究非 一届寒儒所能胜任。敝帚自珍,终是沧海一栗。所幸 久居纽约,集天下之至善与至恶于一城,若有所需, 仍可一索即得也。年前自纽约市大退休之后,为人作 嫁之身,初获自由,文化出版界友好不弃而有索稿者。 亦可勉力应命。昔时课室讲稿及平时涂鸦旧作,自校 中运回地库,仍堆如乱山,偶自整理,抽编应命,初 不意有同好之读者贤达与朋辈师友,竟颇有极严肃之 鼓励。承师友厚爱之余,笔者本亦不敢自弃。究竟寄 身象牙塔内数十年,纵系至愚,能无一得?因每于霜 晨月夕,于数十箱旧稿中,略检其尚可用者,编缀成 篇,多半寄至刘绍唐先生于《传记文学》中的量选用。 随意涂鸦付邮,数年来,竟至百余万言。日积月累, 浸成巨帙,亦殊出所料也。笔者于六O年代之初尝与体认不足而流产,至堪叹息。承乏一主要学府,以汉 学为重心之亚洲学系而无汉学收藏为基础,则虽为巧 妇亦难以为炊。所幸笔者服务哥大有年,两校近在咫 尺,在研究资料上,尚可互通有无。至于日常有关汉 学文史之教研,则笔者恒以一己之个人收藏为系中师 生之辅助。有关资料,片纸未敢废也。积少成多,数 十年来,茅庐竟成堆栈。 然处此高科技时代,汗牛充栋之史料收藏,究非 一届寒儒所能胜任。敝帚自珍,终是沧海一粟。所幸 久居纽约,集天下之至善与至恶于一城,若有所需, 仍可一索即得也。年前自纽约市大退休之后,为人作 嫁之身,初获自由,文化出版界友好不弃而有索稿者。 亦可勉力应命。昔时课室讲稿及平时涂鸦旧作,自校 中运回地库,仍堆如乱山,偶自整理,抽编应命,初 不意有同好之读者贤达与朋辈师友,竟颇有极严肃之 鼓励。承师友厚爱之余,笔者本亦不敢自弃。究竟寄 身象牙塔内数十年,纵系至愚,能无一得?因每于霜 晨月夕,于数十箱旧稿中,略检其尚可用者,编缀成 篇,多半寄至刘绍唐先生于《传记文学》中酌量选用。 随意涂鸦付邮,数年来,竟至百余万言。日积月累, 浸成巨帙,亦殊出所料也。笔者于六〇年代之初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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