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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晚清社会观(上)21 “前身端合住红楼旧主人”,又叫做“我也是多情公子”。 只这几入最奇怪的,叫我听了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其余 那些甚么诗人、词客、侍者之类,也不知多少。众人又问 我的别号,我回说没有,那姓梅的道:“诗人岂可以没有 别号?俏使不弄个别号,那诗名就湮没不彰了!所以古 来的诗人,如李白叫青莲居士,杜甫叫玉溪生。”我不禁 扑訾一声笑了出来。怒然一个高声说道:“你记不清楚, 不要乱说,被人家笑话!”我忽然想起当面笑人不是好 事,连忙敛容正色。又听那人道:“玉溪生是杜牧的别 号,只因他两个都姓杜,你就记钱了。”姓梅的道:“那么 杜甫的别号?”郑人道:“樊川居士不是吗?”这一问一 答,听得我咬着牙,背着脸,在那里忍笑。忽然又一个 道:“我今日看见一张颜鲁公的墨迹,那骨董掮客要一 千元,字写得真好。看了他,再看那石刻的碑帖,便毫无 精神了。”一个道:“只要是夷的,就是一千元也不贵,何 况他总还要让点呢?但不知写的是甚么?”那一个道: “写的是苏东坡《前赤壁赋》。”这一入道:“那么明日刘 他达给我看。”我方才好容易把笑忍住了,忽然又听了 这一问一答,又害得我咬牙忍住。争奈肚子里偏要笑出 来,倘再忍住,我的肚肠可要胀裂了。.我道:“古风 不必要长,对仗也何必要工呢?”姓梅的道:“吉风不长, 显见得肚子里没有材料。至于对仗,岂可以不工?甚 至杜少陵的‘香稻啄余鹦鹅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我也 嫌他那‘香》字对不得‘碧’字,代他改了个‘白’字,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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