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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般的暮色中,我眺望远方,如一位钟爱的年轻作家所想一一如果有来生,我 愿与你一起化作那原野上的果树,守望着一片深深的棉花田,清晨有浓雾与露水, 夜晚有星辰与月光,我们将等待并爱恋着如歌四季:春花,夏草、秋风、冬雪。 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睡眼朦胧中,我看到了你的身影,你削瘦的却又模糊的身影。两年来,我朝思暮 想的是你;半夜惊醒,哭着喊着要找的是你;最想依靠的也是你…… 还记得吗?以前在学校,有再多的烦恼,只要在家门口伫足,闻闻令人垂涎的饭 菜香,就什么都忘了。我总是冲进家门,甩下书包,冲你喊上一声:“奶奶,我 回来了!”我清楚地记得,厨房里,“轰隆”的抽油烟机下,你回过来看我,笑 呵呵地把我推出厨房,那滑腻的触感,至今还留在我的皮肤上 烦恼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昏黄的灯光下飘飘洒洒着温柔的灰尘,落在你银白的发丝上。你倚着古老的红木 躺椅,八仙桌上的收音机里唱着你最爱的锡剧,你也跟着小声哼哼,手边还翻着 本发黄的菜谱,不时还嘟囔几句:“小丫头在长身体,得给她好好补补。”我 不经意间发出了一点儿声响,惊动了你,你看着站在门口痴笑的我说:“丫头, 咱们今天吃个童子鸡怎么样?” 成长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张开眼睛,是满眼无力的白色,稍一侧目,就看到你心急火燎地冲进房门,进门 便朝着坐在对面的爸妈喊:“连个小孩都不会照顾,这个月第几次住院了啊? 转过身,看着生病的我,怜爱地说:“怎么样?好点了吗?奶奶给你带了最爱的 骨头汤,吃点吧!”你温柔地托起我的背,把我轻轻抱起,坐了起来,目光落在 我满是针孔的左手上,疼爱地说:“我端着,你吃吧!”与你柔情的眸对视,我 看到了你满眼的温柔、痛心 虚弱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每次都让你认真点,仔细点,怎么又只考这么点啊!”每当妈妈的责备声响起, 只要我听到你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就不再害怕了。推开房门,你紧促着眉教训 妈妈:“孩子都已经说她尽力了,再说她已经这么优秀了,上升的空间是很小的 嘛!”奶奶你可知道,要是此时我有一把熨斗,我真想熨平你紧皱的眉! 委屈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猛地从梦间惊醒。原来只是一场梦。两年了,你离开我两年了,你的面庞在我心 中由熟悉变为模糊,可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厨房中,少了饭菜飘香;灯光下,在诗般的暮色中,我眺望远方,如一位钟爱的年轻作家所想——如果有来生,我 愿与你一起化作那原野上的果树,守望着一片深深的棉花田,清晨有浓雾与露水, 夜晚有星辰与月光,我们将等待并爱恋着如歌四季:春花,夏草、秋风、冬雪。 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睡眼朦胧中,我看到了你的身影,你削瘦的却又模糊的身影。两年来,我朝思暮 想的是你;半夜惊醒,哭着喊着要找的是你;最想依靠的也是你…… 还记得吗?以前在学校,有再多的烦恼,只要在家门口伫足,闻闻令人垂涎的饭 菜香,就什么都忘了。我总是冲进家门,甩下书包,冲你喊上一声:“奶奶,我 回来了!”我清楚地记得,厨房里,“轰隆”的抽油烟机下,你回过来看我,笑 呵呵地把我推出厨房,那滑腻的触感,至今还留在我的皮肤上。 烦恼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昏黄的灯光下飘飘洒洒着温柔的灰尘,落在你银白的发丝上。你倚着古老的红木 躺椅,八仙桌上的收音机里唱着你最爱的锡剧,你也跟着小声哼哼,手边还翻着 一本发黄的菜谱,不时还嘟囔几句:“小丫头在长身体,得给她好好补补。”我 不经意间发出了一点儿声响,惊动了你,你看着站在门口痴笑的我说:“丫头, 咱们今天吃个童子鸡怎么样?” 成长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张开眼睛,是满眼无力的白色,稍一侧目,就看到你心急火燎地冲进房门,进门 便朝着坐在对面的爸妈喊:“连个小孩都不会照顾,这个月第几次住院了啊?” 转过身,看着生病的我,怜爱地说:“怎么样?好点了吗?奶奶给你带了最爱的 骨头汤,吃点吧!”你温柔地托起我的背,把我轻轻抱起,坐了起来,目光落在 我满是针孔的左手上,疼爱地说:“我端着,你吃吧!”与你柔情的眸对视,我 看到了你满眼的温柔、痛心。 虚弱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每次都让你认真点,仔细点,怎么又只考这么点啊!”每当妈妈的责备声响起, 只要我听到你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就不再害怕了。推开房门,你紧促着眉教训 妈妈:“孩子都已经说她尽力了,再说她已经这么优秀了,上升的空间是很小的 嘛!”奶奶你可知道,要是此时我有一把熨斗,我真想熨平你紧皱的眉! 委屈时,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 猛地从梦间惊醒。原来只是一场梦。两年了,你离开我两年了,你的面庞在我心 中由熟悉变为模糊,可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厨房中,少了饭菜飘香;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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