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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竞选班干部,自幼做惯了班长的我没选上,心中有丝丝失落,再加上 些话语的催化,好强的我军训第二天回家便泪流满面,了解我的您猜到其中原因 生气地对我说:“不当就不当,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就拿成绩去争回来。” 语惊醒梦中人,班长需要过硬的成绩,不服输的我在连考三次第一之后,终于 凭实力赢得了职位。 我怕是离不开您了,母亲。您的目光赐与我勇气、动力;您的动作教会我乖巧, 收敛;您的话语带给我警醒、方向。 无论飞鸟何去何从,无论果实是否落地,蓝天白云下,人生道路中,我最想依靠 的就是你,母亲。 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我把脸抵在冰冷的石碑上,如同多年前将它抵在外婆的胸口。如今,回应我的已 不是熟悉温暖的心跳。 最初的时候,我依靠在外婆的背上,她背着我经历过人生的第一段路。外婆的背 软软的,我就像伏在北方的暖炕上,温暖而踏实, 妈妈说,外婆的脊梁就是给我压弯的。当我长大到能够从外婆的背上下来时,外 婆的背已经再也直不起来了 于是外婆对我的庇护,转到了臂膀里。夏天有知了的晚上,包婆牵着我到蝉鸣下。 那是北斗七星,像勺子。”“不,像外婆的耳朵。”我钻进外婆的臂膀里捏她 厚厚的耳垂。“对对对,像耳朵。”外婆哈哈地摇着蒲扇。我乘势靠在外婆的臂 膀上,“那个就是眼睛,因为它在眨。”……依靠在外婆的臂膀里,蝉鸣、蒲扇、 星星,织成了我的仲夏夜之梦。 如今我居住的城市,早已寻不见夜空的繁星。即使有,也寻不见数星星的人。 然后我随父母去了另一个城市。然后我回来的越来越少。可是我每次回家都会跳 起来扑向外婆,把脸依靠在她的肩头。直到有一年,我发觉我已经找不到儿时的 那种绵软的感觉了。瘦瘦的肩骨硌得我生疼。我惶恐地抬头,发现外婆满头皆是 银发。“你,老了吗?”我明知道答案却还要问这样残忍的问题。“外婆老了, 你长大了。”外婆说。 “外婆老了,你长大了。”这句话,很轻易地打动了我。 又过一些时光,我又同外婆去乘凉。外婆泛黄的蒲扇掉在地下,我俯下身去捡, 才发觉外婆已经依靠在我的背上,睡着了。流年似水,十年的时光流转,我已经 能够被外婆依靠了么?上初中,竞选班干部,自幼做惯了班长的我没选上,心中有丝丝失落,再加上一 些话语的催化,好强的我军训第二天回家便泪流满面,了解我的您猜到其中原因, 生气地对我说:“不当就不当,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就拿成绩去争回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班长需要过硬的成绩,不服输的我在连考三次第一之后,终于 凭实力赢得了职位。 我怕是离不开您了,母亲。您的目光赐与我勇气、动力;您的动作教会我乖巧, 收敛;您的话语带给我警醒、方向。 无论飞鸟何去何从,无论果实是否落地,蓝天白云下,人生道路中,我最想依靠 的就是你,母亲。 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 我把脸抵在冰冷的石碑上,如同多年前将它抵在外婆的胸口。如今,回应我的已 不是熟悉温暖的心跳。 最初的时候,我依靠在外婆的背上,她背着我经历过人生的第一段路。外婆的背 软软的,我就像伏在北方的暖炕上,温暖而踏实。 妈妈说,外婆的脊梁就是给我压弯的。当我长大到能够从外婆的背上下来时,外 婆的背已经再也直不起来了。 于是外婆对我的庇护,转到了臂膀里。夏天有知了的晚上,包婆牵着我到蝉鸣下。 “那是北斗七星,像勺子。”“不,像外婆的耳朵。”我钻进外婆的臂膀里捏她 厚厚的耳垂。“对对对,像耳朵。”外婆哈哈地摇着蒲扇。我乘势靠在外婆的臂 膀上,“那个就是眼睛,因为它在眨。”……依靠在外婆的臂膀里,蝉鸣、蒲扇、 星星,织成了我的仲夏夜之梦。 如今我居住的城市,早已寻不见夜空的繁星。即使有,也寻不见数星星的人。 然后我随父母去了另一个城市。然后我回来的越来越少。可是我每次回家都会跳 起来扑向外婆,把脸依靠在她的肩头。直到有一年,我发觉我已经找不到儿时的 那种绵软的感觉了。瘦瘦的肩骨硌得我生疼。我惶恐地抬头,发现外婆满头皆是 银发。“你,老了吗?”我明知道答案却还要问这样残忍的问题。“外婆老了, 你长大了。”外婆说。 “外婆老了,你长大了。”这句话,很轻易地打动了我。 又过一些时光,我又同外婆去乘凉。外婆泛黄的蒲扇掉在地下,我俯下身去捡, 才发觉外婆已经依靠在我的背上,睡着了。流年似水,十年的时光流转,我已经 能够被外婆依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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