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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之只是出去了一两天,不必担忧。电话那头释然,然后说起今早他做的一个梦:梦见我 痊愈了,脖子上的那个瘤消失了,不知道所梦为何,故此急着问讯。 挂上电话,我一边感动于同学情谊的真诚,一边感叹岁月对我们的改变。想当年同学少年 意气风发,真个不识愁滋味,休说是一个梦,就是一夜梦连也是敢忘诸脑后的。 我们这代人生长在完全无神的年代,因为没有敬神的体验,我们也并不像那些书里说的把 毛泽东之类的当代人物当作神。这种成长经历使得我们此生再没可能变成虔诚的有神论者, 但中国传统文化巨大的树荫最终还是遮住了跑得越来越慢的我们,现实的墙壁也在驱赶我们, 于是我们纷纷接受了有神论的原始形态:神秘主义。 尽管我们更多地走进庙宇去烧香,去教堂礼拜,但我们这么做只是因为相信在我们已知的 世界之外还有一种冥冥的力量,能够轻易地把我们的生活改动得面目全非,而不是接受哪 种教义。这种态度更接近我们对无知无力的境界的尊重。 般而言,我们认为,高明的算命者、星相师、拆字的天才等等是透露那个神秘世界的真 相的渠道,他们虽是跟我们一样的人类,但某种天生的秉赋使得他们掌握了一些技能,能解 读一些片断的信息 每一个如我般遭遇了人生巨变的人几乎都曾求助于他们的帮助,因为,有那一条世俗的真 理能解释发生在我们父子两代人身上的悲剧吗?有哪一种“常规”的说法能让我的心平静似 水吗? 我跟算命者打过多次交道,有千辛万苦自己寻了去的,也有不经意遇上的。我只愿跟盲人 打交道,因为我相信出于某种神秘的代偿现象,他们另一方面的能力会得到加强 每个算命者都说了他们的观点,大部分结论我都忘记了,唯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们 异口同声说我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这是他们对每个人都说的恭维话还是我生命中一段真实的 信息? 几乎每一个肿瘤病人都曾去算过命,是啊,只要日内瓦那个大厅里的椅子还空着,这样的 事情是少不了的。 我对于算命的态度有点像股评对于股民,即使知道它是对的也于事无补,如果照着它行事 更会一团糟。我告之只是出去了一两天,不必担忧。电话那头释然,然后说起今早他做的一个梦:梦见我 痊愈了,脖子上的那个瘤消失了,不知道所梦为何,故此急着问讯。 挂上电话,我一边感动于同学情谊的真诚,一边感叹岁月对我们的改变。想当年同学少年, 意气风发,真个不识愁滋味,休说是一个梦,就是一夜梦连也是敢忘诸脑后的。 我们这代人生长在完全无神的年代,因为没有敬神的体验,我们也并不像那些书里说的把 毛泽东之类的当代人物当作神。这种成长经历使得我们此生再没可能变成虔诚的有神论者, 但中国传统文化巨大的树荫最终还是遮住了跑得越来越慢的我们,现实的墙壁也在驱赶我们, 于是我们纷纷接受了有神论的原始形态:神秘主义。 尽管我们更多地走进庙宇去烧香,去教堂礼拜,但我们这么做只是因为相信在我们已知的 世界之外还有一种冥冥的力量,能够轻易地把我们的生活改动得面目全非,而不是接受哪一 种教义。这种态度更接近我们对无知无力的境界的尊重。 一般而言,我们认为,高明的算命者、星相师、拆字的天才等等是透露那个神秘世界的真 相的渠道,他们虽是跟我们一样的人类,但某种天生的秉赋使得他们掌握了一些技能,能解 读一些片断的信息 每一个如我般遭遇了人生巨变的人几乎都曾求助于他们的帮助,因为,有那一条世俗的真 理能解释发生在我们父子两代人身上的悲剧吗?有哪一种“常规”的说法能让我的心平静似 水吗? 我跟算命者打过多次交道,有千辛万苦自己寻了去的,也有不经意遇上的。我只愿跟盲人 打交道,因为我相信出于某种神秘的代偿现象,他们另一方面的能力会得到加强。 每个算命者都说了他们的观点,大部分结论我都忘记了,唯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们 异口同声说我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这是他们对每个人都说的恭维话还是我生命中一段真实的 信息? 几乎每一个肿瘤病人都曾去算过命,是啊,只要日内瓦那个大厅里的椅子还空着,这样的 事情是少不了的。 我对于算命的态度有点像股评对于股民,即使知道它是对的也于事无补,如果照着它行事 更会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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