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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例子并不是用来表明数学家会过早地、悲剧性地离开 人间,而是要说明他们的最深刻的思想通常在他们年轻时就已 形成,正如哈代曾经说过的,“我从未听说过数学方面由年过五 十的人开创的重大进展的例子。”中年数学家常常退居二线,把 他们以后的岁月用于教学或行政工作,而不是用于研究。安德 鲁·怀尔斯的情形则截然相反。虽然已经到达40岁的壮年,他 却将最近的7年光阴十分保密地花在研究工作中,试图解决这 独一无二的最伟大的数学问题。当别人猜想他也许已经才能枯 竭时,怀尔斯却正在取得极大的进展,创造了新的方法和工具, 这些正是他现在准备向世人公布的。怀尔斯决定绝对地孤军奋 战是一种高风险的策略,这种策略在数学界中前所未闻。 任何大学里的数学系在所有的系中都是保密程度最低的, 因为那里没有属于专利的发明。数学界为自己能坦率和自由地 交流思想而感到自豪。喝茶休息时间已经演变成一种日常程 序,在这段时间里人们不仅享用饼干咖啡,更重要的是分享和探 讨种种想法。其结果,由几个作者或一组数学家共同发表的论 文越来越常见,荣誉也随之而被平等地分享。然而,如果怀尔斯 教授已真正发现了费马大定理的完整和正确的证明,那么数学 中这个最为人渴望的奖赏就属于他的了,并且只属于他一个人。 为了保密,他必须付出的代价是在此之前不能与数学同行讨论 或检验他的任何想法,因而他就有相当大的可能犯某种根本性 错误。 按理想的做法,怀尔斯本希望能花更多的时间审查他的工 作,以便全面地核对他最后的手稿。然而,当时出现了难得的在 剑桥的牛顿研究所宣布他的发现的机会,他放松了戒心。牛顿 研究所存在的唯一目的是将世界上一些最优秀的学者聚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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