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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表象了:在唐朝武德年间有两个沙洲出露水面,时名东沙、西沙,这是崇 明岛最早的乳名。 我苦思冥想,那最初露出水面的东沙何西沙上晃动着的芦苇群落,该是梦想 的底色吧?那些野鸭及白天鹅便是梦想的翅膀了。有渔船过往,也有渔人把好奇 的目光投向东沙和西沙,人的脚步总是犹犹豫豫的,70年后人的足迹才踏到了 这两个小沙洲上。此后的1000多年间,又有新的沙洲涨出,又有新的芦苇出生, 但,东沙和西沙及别的小沙洲纷纷坍塌,这个时生时灭的过程最终使崇明岛连成 东西狭长的一片,也告诉我们:崇明岛决非瞬息之作 梦想也曾坍塌过,梦想落进了波涛中,梦想回到江海便是梦想的永生了,但 梦想总是冲激着崇明岛,那些新生的沙洲一旦出露便沉浸在梦想中了,在江与海 之间,在水与沙之间,像芦苇一样密集地生长,像露珠在狗尾巴草上流动,像渔 网里捞起的晨曦和月光,像风吹过农家的竹林,像雨点落在田埂路上 次又一次,面对大芦荡,我轻轻地吟哦着:曾经朝夕相伴,你无言的辽阔 与苍茫,一如生命的终极猜想,当深秋时节,荻花如霜,你面对旷野白发苍苍地 守望,如同我白发苍苍的亲娘,难道说守望的神圣就在这无边无际、无言无声中 吗?我是踏着你的泥泞小道到处流浪的啊,大芦荡,我的富有是因为我带走了青 枝绿叶的梦想。在江海之间,当潮汐搅动整个大海,有一只芦船从星空下返航, 谁也不会告诉我它几乎顛覆以及没有沉默的故事,就这样搁浅在沙滩上,等候着 冬天的雪,等候着在那飞飞扬扬的梦想中的一次白色的殉葬,成为泥沙,回到本 源,然后托起天使的翅膀,为一对大雁的爱巢奠基,和大芦荡一起,架构一个野 性的天堂。 不知道有没有老去的梦想?但,我在崇明岛的东端,在东海的每一次潮汐过 后,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新涨岀来的一层大约一个铜板厚的土地,崇明岛就这样 以每年两万亩土地的速度日长夜大,这是不是新生的梦想? 这是新地。 这是湿漉漉的新地。 这是沧海桑田的最新明证,它确确实实地告诉我:沧海桑田是眼前的现实 尽管沧海桑田这一词语本身包括了地球海陆演变的一个过程,从此一意义上说它 已经十分苍老了,但它又是年轻的,因为这个过程中波澜壮阔地演变的年代虽然 第4页第 4 页 也就是表象了:在唐朝武德年间有两个沙洲出露水面,时名东沙、西沙,这是崇 明岛最早的乳名。 我苦思冥想,那最初露出水面的东沙何西沙上晃动着的芦苇群落,该是梦想 的底色吧?那些野鸭及白天鹅便是梦想的翅膀了。有渔船过往,也有渔人把好奇 的目光投向东沙和西沙,人的脚步总是犹犹豫豫的,70 年后人的足迹才踏到了 这两个小沙洲上。此后的 1000 多年间,又有新的沙洲涨出,又有新的芦苇出生, 但,东沙和西沙及别的小沙洲纷纷坍塌,这个时生时灭的过程最终使崇明岛连成 东西狭长的一片,也告诉我们:崇明岛决非瞬息之作。 梦想也曾坍塌过,梦想落进了波涛中,梦想回到江海便是梦想的永生了,但 梦想总是冲激着崇明岛,那些新生的沙洲一旦出露便沉浸在梦想中了,在江与海 之间,在水与沙之间,像芦苇一样密集地生长,像露珠在狗尾巴草上流动,像渔 网里捞起的晨曦和月光,像风吹过农家的竹林,像雨点落在田埂路上。 一次又一次,面对大芦荡,我轻轻地吟哦着:曾经朝夕相伴,你无言的辽阔 与苍茫,一如生命的终极猜想,当深秋时节,荻花如霜,你面对旷野白发苍苍地 守望,如同我白发苍苍的亲娘,难道说守望的神圣就在这无边无际、无言无声中 吗?我是踏着你的泥泞小道到处流浪的啊,大芦荡,我的富有是因为我带走了青 枝绿叶的梦想。在江海之间,当潮汐搅动整个大海,有一只芦船从星空下返航, 谁也不会告诉我它几乎颠覆以及没有沉默的故事,就这样搁浅在沙滩上,等候着 冬天的雪,等候着在那飞飞扬扬的梦想中的一次白色的殉葬,成为泥沙,回到本 源,然后托起天使的翅膀,为一对大雁的爱巢奠基,和大芦荡一起,架构一个野 性的天堂。 不知道有没有老去的梦想?但,我在崇明岛的东端,在东海的每一次潮汐过 后,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新涨出来的一层大约一个铜板厚的土地,崇明岛就这样 以每年两万亩土地的速度日长夜大,这是不是新生的梦想? 这是新地。 这是湿漉漉的新地。 这是沧海桑田的最新明证,它确确实实地告诉我:沧海桑田是眼前的现实, 尽管沧海桑田这一词语本身包括了地球海陆演变的一个过程,从此一意义上说它 已经十分苍老了,但它又是年轻的,因为这个过程中波澜壮阔地演变的年代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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