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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使我特别担心。要是我在它的瘦骨嶙嶙的背上稍为挪动一下重心,我们俩就会 一起掉向下面岩石嶙峋的峡谷中去。 李长林高高地跨在他的一堆行李上,看到我的狼狈相不禁大笑。“你坐的马 鞍倒不错,同志,不过马鞍下面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抱怨的份儿,因为毕竟我算老几,能够骑马;但是对他的玩笑,我禁 不住说道:‘请你告诉我,李长林,你们怎么能够骑着这种瘦狗去打仗呢?你們的 红军骑兵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你会看到的!你的牲口“坏啦’?就是因为我们把这种坏牲口留在 后方,我们的骑兵在前线才不可战胜!要是有一匹马又壮又能跑,就是毛泽东也 不能把它留下不送前线!我们在后方只用快死的老狗。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枪炮、 粮食、衣服、马匹、骡子、骆驼、羊—一最好的都送去给我们的红军战士!如果 你要马,问同志,请到前线去 我决定一有可能就按他的劝告去办。 “但是,李长林,你自己怎么不在前线呢?你也坏了′?” 我,“坏啦′?决不是!但是前线少—个好人比少一匹好马好办 真的,指挥员李长林看来是个好人,好布尔什维克,而且还是说故事的好手。 他当红军已有十年了,曾经参加过一九二七年的著名南昌起义,从那时候起,共 产主义在中国成了一支独立的力量。我在李指挥员旁边,一起在陕西的山沟沟里 爬上爬下,有时骑着马,有时下来步行,喘着气,忍着渴,一边就听着他讲一个 接着一个的趣闻轶事有时在再三要求和追问之下他甚至也赏面子说一说自己 他还是个年轻人,大约三十一、二岁,但是随着他慢慢地讲开了他的经历, 你可能以为他死去活来已有十多次了。我在他身上开始发现一种后来我在这样奇它使我特别担心。要是我在它的瘦骨嶙嶙的背上稍为挪动一下重心,我们俩就会 一起掉向下面岩石嶙峋的峡谷中去。 李长林高高地跨在他的一堆行李上,看到我的狼狈相不禁大笑。“你坐的马 鞍倒不错,同志,不过马鞍下面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抱怨的份儿,因为毕竟我算老几,能够骑马;但是对他的玩笑,我禁 不住说道:“请你告诉我,李长林,你们怎么能够骑着这种瘦狗去打仗呢?你們的 红军骑兵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你会看到的!你的牲口‘坏啦’?就是因为我们把这种坏牲口留在 后方,我们的骑兵在前线才不可战胜!要是有一匹马又壮又能跑,就是毛泽东也 不能把它留下不送前线!我们在后方只用快死的老狗。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枪炮、 粮食、衣服、马匹、骡子、骆驼、羊——最好的都送去给我们的红军战士!如果 你要马,问同志,请到前线去!” 我决定一有可能就按他的劝告去办。 “但是,李长林,你自己怎么不在前线呢?你也‘坏了’?” “我,‘坏啦’?决不是!但是前线少一个好人比少一匹好马好办!” 真的,指挥员李长林看来是个好人,好布尔什维克,而且还是说故事的好手。 他当红军已有十年了,曾经参加过一九二七年的著名南昌起义,从那时候起,共 产主义在中国成了一支独立的力量。我在李指挥员旁边,一起在陕西的山沟沟里 爬上爬下,有时骑着马,有时下来步行,喘着气,忍着渴,一边就听着他讲一个 接着一个的趣闻轶事,有时在再三要求和追问之下,他甚至也赏面子说一说自己。 他还是个年轻人,大约三十一、二岁,但是随着他慢慢地讲开了他的经历, 你可能以为他死去活来已有十多次了。我在他身上开始发现一种后来我在这样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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