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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I卷(共114分) 四、(22分) 13.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8分) (1)安国曰:“死灰独不复然乎?”(2分) 译文: (2)得其地不足以为广,有其众不足以为强,自上古不属为人。(3分) 译文 (3)士亦以此称慕之,唯天子以为国器。(3分) 译文: 14.阅读下面一首唐诗,然后回答问题。(6分) 听蜀僧濬弹琴李白 蜀僧抱绿绮①,西下峨眉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客心洗流水②,余响入霜钟③。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 注:①绿绮:古代名琴。②流水:借用“高山流水”典故。③霜钟:《山海经· 中山经》载,丰山有九钟,霜降而鸣。 (1)诗的第二联中“一挥手”和“万壑松”分别表现了什么?(2分) 答 ②)结合全诗谈谈你对第四联“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的理解。(4分) 答: 15.补写出下列名句名篇中的空缺部分。(8分) (1)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黄鹤之飞尚不得过,。(李白《蜀道难》) (2)故木受绳则直,,,则知明而行无过矣。(荀子《劝学》) (3)鸣呼! 非秦也; 非天下也。(杜牧《阿房宫赋》) (4)然秦以区区之地, 百有 余年矣。(贾谊《过秦论》 五、(18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6-19题 怀表,很老很老了(骆文) 块怀表很老了。 它镀铬的壳子已经斑驳,针盘也有好几个地方锈蚀。是带着日月盈亏的刻度么… 某天,我把它拿去找修钟表的师傅。他一看,笑了,“古董啦,不过一般机械表还是 106个零件吧……上点油?”我说:“你看哩!”他拧了拧发条说:“只要动个小手术。等 着好了。”他打开表,拆了零件。我点烟吸着。给他一支,他急忙阻拦:不是吸烟时候,烟 灰掸不得的。于是,他把零件挨个吹一吹,放在玻璃盘子120号汽油中。然后,以极细软的 纸吸干,装配。一根微丝就着瘦长的小瓶口滴下点点油滴,上在轴上,上在钻石上,“行喽。” 经他一拨弄,怀表复活了,金属簧轻轻响着,像在伴奏一种韵律操 我把它收进口袋,回到家里 母亲说,这是爸爸留下的一块表。吃粉笔的人嘛,攒钱攒了半年,才买了这块表。跟他 起走了四十年。他说,他一辈子别的什么都不要,只要知道时辰:只要知道秋冬春夏;只 要几件打发寒暖季节的衣裳。就是这样,他起五更睡半夜,改课本,改答卷。还写了两本数 学书。他从不讲究吃的,锅塘里埋几个山芋,拿出,拍拍灰放在袋里,往往可以度过一天。 虽说他瘦棱棱成了皮包骨头,却像纬梭穿行于岁月的经绷。他学生的鬓角发灰了,他自己的 头发也更加银白了。前两年,晚上睡觉睡得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过去了。灯油熬干,捻子 熄掉了……变成一堆灰。他就留下了这块表。他留下的就这平平淡淡的几十年第 I 卷(共 114 分) 四、(22 分) 13.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8 分) ⑴安国曰:“死灰独不复然乎?”(2 分) 译文: ⑵得其地不足以为广,有其众不足以为强,自上古不属为人。(3 分) 译文: ⑶士亦以此称慕之,唯天子以为国器。(3 分) 译文: 14.阅读下面一首唐诗,然后回答问题。(6 分) 听蜀僧濬弹琴 李白 蜀僧抱绿绮①,西下峨眉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客心洗流水②,余响入霜钟③。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 注:①绿绮:古代名琴。 ②流水:借用“高山流水”典故。 ③霜钟:《山海经• 中山经》载,丰山有九钟,霜降而鸣。 ⑴诗的第二联中“一挥手”和“万壑松”分别表现了什么?(2 分)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⑵结合全诗谈谈你对第四联“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的理解。(4 分)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5.补写出下列名句名篇中的空缺部分。(8 分) ⑴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 。(李白《蜀道难》) ⑵故木受绳则直, , ,则知明而行无过矣。(荀子《劝学》) ⑶呜呼!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非秦也;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非天下也。(杜牧《阿房宫赋》) ⑷然秦以区区之地,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百有 余年矣。(贾谊《过秦论》) 五、(18 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 16-19 题。 怀表,很老很老了 (骆 文) 一块怀表很老了。 它镀铬的壳子已经斑驳,针盘也有好几个地方锈蚀。是带着日月盈亏的刻度么…… 某天,我把它拿去找修钟表的师傅。他一看,笑了,“古董啦,不过一般机械表还是 106 个零件吧……上点油?”我说:“你看哩!”他拧了拧发条说:“只要动个小手术。等 着好了。”他打开表,拆了零件。我点烟吸着。给他一支,他急忙阻拦:不是吸烟时候,烟 灰掸不得的。于是,他把零件挨个吹一吹,放在玻璃盘子 120 号汽油中。然后,以极细软的 纸吸干,装配。一根微丝就着瘦长的小瓶口滴下点点油滴,上在轴上,上在钻石上,“行喽。” 经他一拨弄,怀表复活了,金属簧轻轻响着,像在伴奏一种韵律操。 我把它收进口袋,回到家里。 母亲说,这是爸爸留下的一块表。吃粉笔的人嘛,攒钱攒了半年,才买了这块表。跟他 一起走了四十年。他说,他一辈子别的什么都不要,只要知道时辰;只要知道秋冬春夏;只 要几件打发寒暖季节的衣裳。就是这样,他起五更睡半夜,改课本,改答卷。还写了两本数 学书。他从不讲究吃的,锅塘里埋几个山芋,拿出,拍拍灰放在袋里,往往可以度过一天。 虽说他瘦棱棱成了皮包骨头,却像纬梭穿行于岁月的经绷。他学生的鬓角发灰了,他自己的 头发也更加银白了。前两年,晚上睡觉睡得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过去了。灯油熬干,捻子 熄掉了……变成一堆灰。他就留下了这块表。他留下的就这平平淡淡的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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