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盛礼告阿婆,“自古父母命难夺。 万望使女归我家,豪门比不少媒妁。” 阿婆闻之心窃喜,三生修得富家诺。 自是劝女愈甚急,日日夜夜不为过。 阿女愁思不得诉,反教阿母穷追迫。 “指腹为婚纵不念,青梅竹马何以没? 我与相公已有约,十年之期不可夺! 如若十年战未归,当是天命不怜我!” 插柳之约期已薄,十载春风九秋火。 夏蝉啾啾鸣浓荫,蜻蜓点水立小荷。 万物己是鼎盛时,唯独小柳聊寂寞。 死枝髫髫不叶生,泣痕道道泪已涸。 “九年荣已九年枯,只待今朝一叶落。 缘何不见青丝抽?岂是将军已忘我!” 黄叶只道春夏去,十年光阴何徐徐。 女心同柳柳似郎,郎心可曾痴如女? 不见人归心其焚,只得战报随秋菊: 北国三月藏虎关,大军却与伏虏遇: 弃车保帅心犹壮,金甲将军甘碎驱。 秋风只知催落叶,叶落无声心不恤。 “十年之期今已逾,将军亦随金戈去。 今生有缘却无份,来世再将前缘续!” 纨绔闻之心窃喜,彼人已故其位虚。 自是诣女如自家,朝至暮去急如雨。 女心已死更凄凄,断发堂上凝无语。 铜镜台前自梳妆,粉颊丹唇素裙裾。 夜至枯柳空叹惋,怀璧投湖东南隅。 初雪皑皑阔如盖,枯树不料凌寒开。 乾坤一色不知夜,垂柳万条红叶摘。 叶叶比灯灯比火,敢教落日空叹白。 开过腊梅别春桃,但见将军凯旋来。 辞家谒女推门望,门可罗雀庭堂衰。 求女不得告乡里,邻人皆为归郎哀。 “战书只道我已死,还生只因佳人待。 十年之约仍催我,区区胡虏岂足碍! 柳红如血血如泪,不待我兮君心埋。纨绔盛礼告阿婆,“自古父母命难夺。 万望使女归我家,豪门比不少媒妁。” 阿婆闻之心窃喜,三生修得富家诺。 自是劝女愈甚急,日日夜夜不为过。 阿女愁思不得诉,反教阿母穷追迫。 “指腹为婚纵不念,青梅竹马何以没? 我与相公已有约,十年之期不可夺! 如若十年战未归,当是天命不怜我!” 插柳之约期已薄,十载春风九秋火。 夏蝉啾啾鸣浓荫,蜻蜓点水立小荷。 万物已是鼎盛时,唯独小柳聊寂寞。 死枝髫髫不叶生,泣痕道道泪已涸。 “九年荣已九年枯,只待今朝一叶落。 缘何不见青丝抽?岂是将军已忘我!” 黄叶只道春夏去,十年光阴何徐徐。 女心同柳柳似郎,郎心可曾痴如女? 不见人归心其焚,只得战报随秋菊: 北国三月藏虎关,大军却与伏虏遇; 弃车保帅心犹壮,金甲将军甘碎驱。 秋风只知催落叶,叶落无声心不恤。 “十年之期今已逾,将军亦随金戈去。 今生有缘却无份,来世再将前缘续!” 纨绔闻之心窃喜,彼人已故其位虚。 自是诣女如自家,朝至暮去急如雨。 女心已死更凄凄,断发堂上凝无语。 铜镜台前自梳妆,粉颊丹唇素裙裾。 夜至枯柳空叹惋,怀璧投湖东南隅。 初雪皑皑阔如盖,枯树不料凌寒开。 乾坤一色不知夜,垂柳万条红叶摘。 叶叶比灯灯比火,敢教落日空叹白。 开过腊梅别春桃,但见将军凯旋来。 辞家谒女推门望,门可罗雀庭堂衰。 求女不得告乡里,邻人皆为归郎哀。 “战书只道我已死,还生只因佳人待。 十年之约仍催我,区区胡虏岂足碍! 柳红如血血如泪,不待我兮君心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