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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为(主要是作品)在社会大众中产生的效果。社会实践及其 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我们的文艺批评是不要宗派主义的,在团结抗日的大原 则下,我们应该容许包含各种各色政治态度的文艺作品的存在。但是我们的批评又是坚持原 则立场的,对于一切包含反民族、反科学、反大众和反共的观点的文艺作品必须给以严格的 批判和驳斥:因为这些所谓文艺,其动机,其效果,都是破坏团结抗日的。按着艺术标准来 说,一切艺术性较高的,是好的,或较好的:艺术性较低的,则是坏的,或较坏的。这种分 别,当然也要看社会效果。文艺家几乎没有不以为自己的作品是美的,我们的批评,也应该 容许各种各色艺术品的自由竞争:但是按照艺术科学的标准给以正确的批判,使较低级的艺 术逐渐提高成为较高级的艺术,使不适合广大群众斗争要求的艺术改变到适合广大群众斗争 要求的艺术,也是完全必要的。 又是政治标准,又是艺术标准,这两者的关系怎么样呢?政治并不等于艺术,一般的宇 宙观也并不等于艺术创作和艺术批评的方法。我们不但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政治标准,也 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艺术标准,各个阶级社会中的各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政治标准和不同的 艺术标准。但是任何阶级社会中的任何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艺术标准放在 第二位的。资产阶级对于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作品,不管其艺术成就怎样高,总是排斥的。 无产阶级对于过去时代的文学艺术作品,也必须首先检查它们对待人民的态度如何,在历史 上有无进步意义,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有些政治上根本反动的东西,也可能有某种艺术性。 内容愈反动的作品而又愈带艺术性,就愈能毒害人民,就愈应该排斥。处于没落时期的一切 剥削阶级的文艺的共同特点,就是其反动的政治内容和其艺术的形式之间所存在的矛盾。我 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 形式的统一。缺乏艺术性的艺术品,无论政治上怎样进步,也是没有力量的。因此,我们既 反对政治观点错误的艺术品,也反对只有正确的政治观点而没有艺术力量的所谓“标语口号 式”的倾向。我们应该进行文艺问题上的两条战线斗争。 这两种倾向,在我们的许多同志的思想中是存在着的。许多同志有忽视艺术的倾向,因 此应该注意艺术的提高。但是现在更成为问题的,我以为还是在政治方面。有些同志缺乏基 本的政治常识,所以发生了各种糊涂观念。让我举一些延安的例子。 “人性论”。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 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 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 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脱离人 民大众或者反对人民大众的,他们的所谓人性实质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因此在他 们眼中,无产阶级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现在延安有些人们所主张的作为所谓文艺理论基础 的“人性论”,就是这样讲,这是完全错误的。 “文艺的基本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爱可以是出发点,但是还有一个基本出发点。 爱是观念的东西,是客观实践的产物。我们根本上不是从观念出发,而是从客观实践出发。 我们的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爱无产阶级,是社会使他们感觉到和无产阶级有共同的命 运的结果。我们恨日本帝国主义,是日本帝国主义压迫我们的结果。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 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 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 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为(主要是作品)在社会大众中产生的效果。社会实践及其 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我们的文艺批评是不要宗派主义的,在团结抗日的大原 则下,我们应该容许包含各种各色政治态度的文艺作品的存在。但是我们的批评又是坚持原 则立场的,对于一切包含反民族、反科学、反大众和反共的观点的文艺作品必须给以严格的 批判和驳斥;因为这些所谓文艺,其动机,其效果,都是破坏团结抗日的。按着艺术标准来 说,一切艺术性较高的,是好的,或较好的;艺术性较低的,则是坏的,或较坏的。这种分 别,当然也要看社会效果。文艺家几乎没有不以为自己的作品是美的,我们的批评,也应该 容许各种各色艺术品的自由竞争;但是按照艺术科学的标准给以正确的批判,使较低级的艺 术逐渐提高成为较高级的艺术,使不适合广大群众斗争要求的艺术改变到适合广大群众斗争 要求的艺术,也是完全必要的。 又是政治标准,又是艺术标准,这两者的关系怎么样呢?政治并不等于艺术,一般的宇 宙观也并不等于艺术创作和艺术批评的方法。我们不但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政治标准,也 否认抽象的绝对不变的艺术标准,各个阶级社会中的各个阶级都有不同的政治标准和不同的 艺术标准。但是任何阶级社会中的任何阶级,总是以政治标准放在第一位,以艺术标准放在 第二位的。资产阶级对于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作品,不管其艺术成就怎样高,总是排斥的。 无产阶级对于过去时代的文学艺术作品,也必须首先检查它们对待人民的态度如何,在历史 上有无进步意义,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有些政治上根本反动的东西,也可能有某种艺术性。 内容愈反动的作品而又愈带艺术性,就愈能毒害人民,就愈应该排斥。处于没落时期的一切 剥削阶级的文艺的共同特点,就是其反动的政治内容和其艺术的形式之间所存在的矛盾。我 们的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 形式的统一。缺乏艺术性的艺术品,无论政治上怎样进步,也是没有力量的。因此,我们既 反对政治观点错误的艺术品,也反对只有正确的政治观点而没有艺术力量的所谓“标语口号 式”的倾向。我们应该进行文艺问题上的两条战线斗争。 这两种倾向,在我们的许多同志的思想中是存在着的。许多同志有忽视艺术的倾向,因 此应该注意艺术的提高。但是现在更成为问题的,我以为还是在政治方面。有些同志缺乏基 本的政治常识,所以发生了各种糊涂观念。让我举一些延安的例子。 “人性论”。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 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 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 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脱离人 民大众或者反对人民大众的,他们的所谓人性实质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因此在他 们眼中,无产阶级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现在延安有些人们所主张的作为所谓文艺理论基础 的“人性论”,就是这样讲,这是完全错误的。 “文艺的基本出发点是爱,是人类之爱。”爱可以是出发点,但是还有一个基本出发点。 爱是观念的东西,是客观实践的产物。我们根本上不是从观念出发,而是从客观实践出发。 我们的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爱无产阶级,是社会使他们感觉到和无产阶级有共同的命 运的结果。我们恨日本帝国主义,是日本帝国主义压迫我们的结果。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 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 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 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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