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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里配写这上边的字。” “当仁不让,”“一致推举,”几个人一哄地说:笔 杆就送到潘先生的手里。 潘先生觉得这当儿很有点滋味,接了笔便在墨盆里蘸 墨汁。凝想一下,提起笔来在蜡笺上一并排写“功高岳牧 ”四个大字。第二张写的是“威镇东南”。又写第三张, 是“德隆恩溥”。 他写到“溥”字,仿佛觉得许多的 一影片,拉夫,开炮,烧房屋,淫妇人,菜色的男女,腐烂 的死尸,在眼前一闪。 旁边看写字的一个人赞叹道:“这一句更见恳切。字 也越来越好了。” “看他对上一句什么,”又一个说。 退出 逃难之惊犹未平息,潘先生已有“滋味”地写对联, 为反动军阀歌功颂德。这里既有小人物几分无奈,更显示 了他的苟安、麻木的灵魂“我那里配写这上边的字。” “当仁不让,”“一致推举,”几个人一哄地说:笔 杆就送到潘先生的手里。 潘先生觉得这当儿很有点滋味,接了笔便在墨盆里蘸 墨汁。凝想一下,提起笔来在蜡笺上一并排写“功高岳牧 ”四个大字。第二张写的是“威镇东南”。又写第三张, 是“德隆恩溥 ”。—— 他写到“溥”字 ,仿佛觉得许多的 影片,拉夫,开炮,烧房屋,淫妇人,菜色的男女,腐烂 的死尸,在眼前一闪。 旁边看写字的一个人赞叹道:“这一句更见恳切。字 也越来越好了。” “看他对上一句什么,”又一个说。 逃难之惊犹未平息,潘先生已有“滋味”地写对联, 为反动军阀歌功颂德。这里既有小人物几分无奈,更显示 了他的苟安、麻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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