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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 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 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 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 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 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 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 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 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 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 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 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 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 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 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 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 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 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 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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