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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和《新莱茵报》(1848一1849年) 能一下子就写在自己旗帜上的。如果我们当时不愿意这样做,不 愿意站在已经存在的、最先进的、实际上是无产阶级的那一端去参 加运动并推动运动前进,那我们就只好在某一偏僻地方的小报上 宣传共产主义,只好创立一个小小的宗派而不是创立一个大型的 行动党了。但是我们已经不适于做沙漠中的布道者:我们对空想 主义者研究得太清楚了,而我们制定自己的纲领目的也不在这里。 当我们到达科隆的时候,那里已经由民主派人土,部分地也由 共产主义者在筹备创办大型报纸。他们想把报纸办成纯地方性 的,即科隆的报纸,而把我们赶到柏林去。可是,我们(主要是由 于有马克思)在24小时内就把阵地夺了过来;报纸成了我们的: 不过我们作了让步,把亨利希·毕尔格尔斯列入编辑部。此人只 写过一篇文章(刊登在第2号上),以后就什么也没有写。 当时我们要去的地方正是科隆,而不是柏林。首先,科隆是莱 茵省的中心,而莱茵省经历过法国革命,通过拿破仑法典5而保持 有现代法的观念,发展了规模极大的大工业,当时在各方面它都是 德国最先进的部分。我们根据自己的观察,十分了解当时的柏林, 知道那里有刚刚诞生的资产阶级,有口头上勇敢、行动上怯懦的奴 颜婢膝的小资产阶级,有发展程度极低的工人,有大批的官僚以及 贵族的和宫廷的奴仆,我们知道柏林仅仅作为一个“京城”所具有 的一切特点。但是,关键是:在柏林实行的是可怜的普鲁士邦法6, 并且政治案件是由职业法官审理的:而在莱茵地区实行的则是拿 破仑法典,由于已经存在书报检查制度,法典中根本没有涉及报刊 案件;人们受陪审法庭审判并不是由于政治上违法,而只是由于某 种犯罪行为。在柏林,革命以后,年轻的施勒弗尔为了一点小事就 被判处一年徒刑?,而在莱茵地区,我们却享有绝对的新闻出版自 由,我们也充分利用了这个自由。4 能一下子就写在自己旗帜上的。如果我们当时不愿意这样做,不 愿意站在已经存在的、最先进的、实际上是无产阶级的那一端去参 加运动并推动运动前进,那我们就只好在某一偏僻地方的小报上 宣传共产主义,只好创立一个小小的宗派而不是创立一个大型的 行动党了。但是我们已经不适于做沙漠中的布道者:我们对空想 主义者研究得太清楚了,而我们制定自己的纲领目的也不在这里。 当我们到达科隆的时候,那里已经由民主派人士,部分地也由 共产主义者在筹备创办大型报纸。他们想把报纸办成纯地方性 的,即科隆的报纸,而把我们赶到柏林去。可是,我们(主要是由 于有马克思)在 24 小时内就把阵地夺了过来;报纸成了我们的; 不过我们作了让步,把亨利希·毕尔格尔斯列入编辑部。此人只 写过一篇文章(刊登在第 2 号上),以后就什么也没有写。 当时我们要去的地方正是科隆,而不是柏林。首先,科隆是莱 茵省的中心,而莱茵省经历过法国革命,通过拿破仑法典5 而保持 有现代法的观念,发展了规模极大的大工业,当时在各方面它都是 德国最先进的部分。我们根据自己的观察,十分了解当时的柏林, 知道那里有刚刚诞生的资产阶级,有口头上勇敢、行动上怯懦的奴 颜婢膝的小资产阶级,有发展程度极低的工人,有大批的官僚以及 贵族的和宫廷的奴仆,我们知道柏林仅仅作为一个“京城”所具有 的一切特点。但是,关键是:在柏林实行的是可怜的普鲁士邦法6 , 并且政治案件是由职业法官审理的;而在莱茵地区实行的则是拿 破仑法典,由于已经存在书报检查制度,法典中根本没有涉及报刊 案件;人们受陪审法庭审判并不是由于政治上违法,而只是由于某 种犯罪行为。在柏林,革命以后,年轻的施勒弗尔为了一点小事就 被判处一年徒刑7 ,而在莱茵地区,我们却享有绝对的新闻出版自 由,我们也充分利用了这个自由。 马克思和《新莱茵报》(1848—1849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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