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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右足缓缓地搭上嘴巴轻轻地摩擦。 我突然想起如今已是秋天了,寒意在一点点加重。也许,这是一只快要冻僵了的金铃子。 它缓慢地蹬腿,摩嘴,是在疏通经络以抵御这一丝秋寒吧。此前,我真不知道这只金铃子曾 栖在谁家的阳台或哪一片草丛,更不知道它是如何飞过林立的高楼降落到我家窗台的。 不由想起《豳风七月》中的诗句 七月在野, 八月在宇, 九月在户, 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两干多年前,一群受不了寒寂之苦的蟋蟀离开野地迁往农家屋檐,又一步步移到屋内 最后,钻入主人的床下去躲避风寒。今天,这只金铃子说不定就是夹杂在当年这支撤退大军 中的金铃子后代。也许,它同样是受不了外面的风寒想钻进我的室内或躲到床下去的吧。 就这样,这只拿后足摩擦了一会儿嘴巴的金铃子可能感到了一丝暖意,它把后腿缓缓地 放回到了花叶的原处,之后用带着锯齿的中足小腿翻转过去,来来回回地摩擦后腿的根部和 腰身。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它停下来一动不动了。 看来,这是一只失去同伴而且快要冻僵了的金铃子 那缕阳光从我家的窗台移向另一片楼群我开始担心仍然—动不动的金铃子是不是真给 冻坏了。我轻轻地吹了口气,忽的一下,它竟然被惊吓得从一片花叶跳向另一片花叶。我伸 出手指想捉住它,好让它在我生有火炉的房间度过一夜。可我伸出的手指还未向它靠近,它 便纵身一跃从五楼的窗台上义无反顾地跳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莓然间,我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滋味。不是对弱者的同情怜悯,也不是杞人忧天的自作 多情,以地球主宰者自居的人与卑弱微小的金铃子是多么惊人的相似啊——伸腿,摩嘴,搓8 腿的右足缓缓地搭上嘴巴轻轻地摩擦。 我突然想起如今已是秋天了,寒意在一点点加重。也许,这是一只快要冻僵了的金铃子。 它缓慢地蹬腿,摩嘴,是在疏通经络以抵御这一丝秋寒吧。此前,我真不知道这只金铃子曾 栖在谁家的阳台或哪一片草丛,更不知道它是如何飞过林立的高楼降落到我家窗台的。 不由想起《豳风·七月》中的诗句: 七月在野, 八月在宇, 九月在户, 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两千多年前,一群受不了寒寂之苦的蟋蟀离开野地迁往农家屋檐,又一步步移到屋内, 最后,钻入主人的床下去躲避风寒。今天,这只金铃子说不定就是夹杂在当年这支撤退大军 中的金铃子后代。也许,它同样是受不了外面的风寒想钻进我的室内或躲到床下去的吧。 就这样,这只拿后足摩擦了一会儿嘴巴的金铃子可能感到了一丝暖意,它把后腿缓缓地 放回到了花叶的原处,之后用带着锯齿的中足小腿翻转过去,来来回回地摩擦后腿的根部和 腰身。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它停下来一动不动了。 看来,这是一只失去同伴而且快要冻僵了的金铃子。 那缕阳光从我家的窗台移向另一片楼群,我开始担心仍然一动不动的金铃子是不是真给 冻坏了。我轻轻地吹了口气,忽的一下,它竟然被惊吓得从一片花叶跳向另一片花叶。我伸 出手指想捉住它,好让它在我生有火炉的房间度过一夜。可我伸出的手指还未向它靠近,它 便纵身一跃从五楼的窗台上义无反顾地跳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蓦然间,我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滋味。不是对弱者的同情怜悯,也不是杞人忧天的自作 多情,以地球主宰者自居的人与卑弱微小的金铃子是多么惊人的相似啊——伸腿,摩嘴,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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