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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人伸脖一瞧,这泥人张真捏绝了!就赛把海张五的脑袋割下 来放在桌上一般。瓢似的脑袋,小鼓眼,一脸狂气,比海张五还像 海张五。只是只有核桃大小。 海张五在那边,隔着两丈远就看出捏的是他。他朝着正走出门的泥 人张的背影叫道:“这破手艺也想赚钱,贱卖都没人要。” 泥人张头都没回,撑开伞走了。但天津卫的事没有这样完的 第二天,北门外估衣街的几个小杂货摊上,摆出来一排排海张五这 个泥像,还加了个身子,大模大样坐在那里。而且是翻模子扣的, 成批生产,足有一二百个。摊上还都贴着个白纸条,上边使墨笔写 着: 贱卖海张五 估衣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谁看谁乐。乐完找熟人来看,再一块乐。 三天后,海张五派人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些泥人全买走,据说连泥 模子也买走了。泥人是没了,可“贱卖海张五”这事却传了一百多 年,直到今儿个。吃饭的人伸脖一瞧,这泥人张真捏绝了!就赛把海张五的脑袋割下 来放在桌上一般。瓢似的脑袋,小鼓眼,一脸狂气,比海张五还像 海张五。只是只有核桃大小。 海张五在那边,隔着两丈远就看出捏的是他。他朝着正走出门的泥 人张的背影叫道:“这破手艺也想赚钱,贱卖都没人要。” 泥人张头都没回,撑开伞走了。但天津卫的事没有这样完的── 第二天,北门外估衣街的几个小杂货摊上,摆出来一排排海张五这 个泥像,还加了个身子,大模大样坐在那里。而且是翻模子扣的, 成批生产,足有一二百个。摊上还都贴着个白纸条,上边使墨笔写 着: 贱卖海张五 估衣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谁看谁乐。乐完找熟人来看,再一块乐。 三天后,海张五派人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些泥人全买走,据说连泥 模子也买走了。泥人是没了,可“贱卖海张五”这事却传了一百多 年,直到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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