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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阅读下文,完成第8-11题。(15分) 春行于野 汤世杰 ①刚刚过去的这番冬去春来,如杨万里所谓“也思散策郊行去,其奈缘溪路未干”, 我几乎哪都没去,早晚只在院子里随意走走。回头一看,一冬一春看似无事,倒一直 在为花忙,想着的,尽是些树啊花啊什么的 ②开得最早的,是楼下一株高大的冬樱花,年前还只零落开了几朵,一到新年, 便盛放如一蓬温柔的火焰。想用手机完整地拍下来,离得远了怕拍不出气势,近些吧 毕竟树太大,拍完一看,好些枝杈没拍进去,发到朋友圈里时戏言:“糟了,这棵冬 樱花要撑破我的屏幕了!”引来一众友人围观。 ③稍后才见到腊梅。院里的梅本来就少,且多在旮旯拐角处,等我看到时已然凋 零,亏欠它了。匆匆别了梅,去寻花期长的紫叶矮樱,那花倒真是莹白透红,一嘟噜 嘟噜的,爱死了人。山荼乃南国冬日最殷勤的主,秋末冬初一路相随,开到眼下还 在开。到了这时节,紫叶矮樱已花谢叶繁,举着满树透亮的紫红嫩叶,花倒只剩几朵, 想看新花,只好等着三月桃花开了。 ④如此一想,辞冬迎春之际,许多朋友东奔西跑到处去寻花,我虽没跑得很远, 却还是看到了冬去春来的全过程,何也?凭持的,唯一点静心的等待而已 ⑤等待其实并不轻松,间或更有焦急,甚至失落。行走已成习惯,看不到预想的 花,焦急便突然来袭 想还不如不去,或不见天都去,过几天,花不就开了吗? 也是,每个轻松的早晨,人都有两个选择:或回去蒙头大睡,浑浑噩噩地慵懒一天, 或不管阴睛雨雪,起身追逐一点小小的梦想。选择困难而又深刻,那是生命的选择 迷茫时,或该选那条更难行的路吧?走出去,终归比不走的好。树们花们,不都经历 过风雪严寒么?它们都有过屏息的等待。前方的险阻谁也无法预料,没人能给你明确 的许诺,细想,那终是自己依着灵魂的前行。 ⑥“天何言哉?”其实大地、树木、花朵,都在等待。大自然对季候、时令的等 待,从容而有耐心,不分季节也不分日夜—一在冬夜一次偶然的等待中,我才明白了 这个理。那时,我坐在没于黑夜的车中,等着女儿——年末加班,她的车被人撞坏 不方便回家。说好是晚上八点,却一直不见她来,只好继续等。那会儿我待的地方 离城市北边当年西南联大的先生们居留过的司家营,已然很近。梁思成、林徽因、金 岳霖,闻一多、朱自清、冯友兰,都在那里呆过。那时他们都在等。直到1944年5月 相继搬离,但清华文科研究所仍留在那里。到抗战胜利,朱自清复任清华中文系主 任,文科研究所才迁走。如今那一带早已高楼林立,让我和许多人,对先生们旧居的 去存,一直有着揪心的焦虑( 二)阅读下文,完成第 8-11 题。(15 分) 春 行于野 汤世杰 ①刚刚过去的这番冬去春来,如杨万里所谓“也思散策郊行去,其奈缘溪路未干”, 我几乎哪都没去,早晚只在院子里随意走走。回头一看,一冬一春看似无事,倒一直 在为花忙,想着的,尽是些树啊花啊什么的。 ②开得最早的,是楼下一株高大的冬樱花,年前还只零落开了几朵,一到新年, 便盛放如一蓬温柔的火焰。想用手机完整地拍下来,离得远了怕拍不出气势,近些吧 毕竟树太大,拍完一看,好些枝杈没拍进去,发到朋友圈里时戏言:“糟了,这棵冬 樱花要撑破我的屏幕了!”引来一众友人围观。 ③稍后才见到腊梅。院里的梅本来就少,且多在旮旯拐角处,等我看到时已然凋 零,亏欠它了。匆匆别了梅,去寻花期长的紫叶矮樱,那花倒真是莹白透红,一嘟噜 一嘟噜的,爱死了人。山茶乃南国冬日最殷勤的主,秋末冬初一路相随,开到眼下还 在开。到了这时节,紫叶矮樱已花谢叶繁,举着满树透亮的紫红嫩叶,花倒只剩几朵, 想看新花,只好等着三月桃花开了。 ④如此一想,辞冬迎春之际,许多朋友东奔西跑到处去寻花,我虽没跑得很远, 却还是看到了冬去春来的全过程,何也?凭持的,唯一点静心的等待而已。 ⑤等待其实并不轻松,间或更有焦急,甚至失落。行走已成习惯,看不到预想的 花,焦急便突然来袭——心想还不如不去,或不见天都去,过几天,花不就开了吗? 也是,每个轻松的早晨,人都有两个选择:或回去蒙头大睡,浑浑噩噩地慵懒一天, 或不管阴晴雨雪,起身追逐一点小小的梦想。选择困难而又深刻,那是生命的选择。 迷茫时,或该选那条更难行的路吧?走出去,终归比不走的好。树们花们,不都经历 过风雪严寒么?它们都有过屏息的等待。前方的险阻谁也无法预料,没人能给你明确 的许诺,细想,那终是自己依着灵魂的前行。 ⑥“天何言哉?”其实大地、树木、花朵,都在等待。大自然对季候、时令的等 待,从容而有耐心,不分季节也不分日夜——在冬夜一次偶然的等待中,我才明白了 这个理。那时,我坐在没于黑夜的车中,等着女儿——年末加班,她的车被人撞坏, 不方便回家。说好是晚上八点,却一直不见她来,只好继续等。那会儿我待的地方, 离城市北边当年西南联大的先生们居留过的司家营,已然很近。梁思成、林徽因、金 岳霖,闻一多、朱自清、冯友兰,都在那里呆过。那时他们都在等。直到 1944 年 5 月, 才相继搬离,但清华文科研究所仍留在那里。到抗战胜利,朱自清复任清华中文系主 任,文科研究所才迁走。如今那一带早已高楼林立,让我和许多人,对先生们旧居的 去存,一直有着揪心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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