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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语文课上。只听椅子不轻不重地响了一下,它不紧不慢地 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就先“嗯”了一声,随即右手在鼻尖抹 了一把,同时就听到鼻子的抽气声;紧跟着,那穿土黄色新潮 儿裤的右腿好利索地向外撇了不远,看上去真像汉字的一捺, 恰巧和左腿构成不规则的弓箭步。他环视一下同学们,开始回 答老师的问题:背诵《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的一段。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石井栏,高 大的—高大的…嗯皂荚树.”头微微向上抬起了 些,似乎是想看看黑板,或是寻求回答问题的灵感。然而头又 没有完全抬起来,只是眼皮儿尽量向上抬高,浓眉下显出一双 大睁着的眼睛。只这么一下,就又低下脑袋看着书本,给人的 感觉是那脑瓜子太重了。在一阵抓耳挠腮抹鼻子之后,又不得 不抬起头来,用焦急的目光扫向左右,那神情分明是请求援助在语文课上。只听椅子不轻不重地响了一下,它不紧不慢地 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就先“嗯”了一声,随即右手在鼻尖抹 了一把,同时就听到鼻子的抽气声;紧跟着,那穿土黄色新潮 儿裤的右腿好利索地向外撇了不远,看上去真像汉字的一捺, 恰巧和左腿构成不规则的弓箭步。他环视一下同学们,开始回 答老师的问题:背诵《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的一段。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石井栏,高 大的——高大的……嗯——皂荚树……”头微微向上抬起了一 些,似乎是想看看黑板,或是寻求回答问题的灵感。然而头又 没有完全抬起来,只是眼皮儿尽量向上抬高,浓眉下显出一双 大睁着的眼睛。只这么一下,就又低下脑袋看着书本,给人的 感觉是那脑瓜子太重了。在一阵抓耳挠腮抹鼻子之后,又不得 不抬起头来,用焦急的目光扫向左右,那神情分明是请求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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