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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决秉理论基础 的效用支付是u(x)=1-e,其中c表示他的风险厌恶指数( index of risk aversion,见Prat,1964)。更一般地,一个人的效用支付除了与其自己的货币 值有关外,可能还依赖于很多变量(甚至包括那些令他感到同情或者反感的人 所得到的货币值)。 当存在不确定性( uncertainty)时,仅在所有有关的不确定事件都能够被 指定概率的条件下,期望效用才可能被定义和计算,这些概率定量地度量了每4 个不确定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拉姆齐( Ramsey,1926)和萨维奇( Savage, 1954)证明了,即使某些事件不能被指定客观概率,一个理性的决策者应该能 够确定其主观概率值,以应计算这些期望值之需。 然而,在涉及到两个或两个以上决策者的情形时,确定主观概率又出现了 种特殊的困难。例如,假设对某个给定的参与人1而言是未知的一个因素 正是另一个参与人2所选择的行动。为了确定2的每个可能选择行动的概率, 1需要了解2的决策行为,因而1可以设想自己处于2的地位。在这个思维试 验中,1或许意识到2正在尽量理性地解决她自己的决策问题,为此,她也必 须确定1的每个可能选择行动的概率。实际上,1或许能够意识到2可能正设 想她自己处于1的位置以便掌握1将做什么。于是,每个人决策问题的理性解 都依赖于其他人决策问题的解。不了解其他人决策问题的解,就没有一个问题 可以被解。因此,在理性决策者们相互影响时,他们的决策问题必须放到一起 进行分析,像一个方程组一样。这种分析正是博弈论研究的主题。 当我们像博弈论专家或社会科学家那样分析一个博弈时,如果局中人知道 我们对此博弈所知道的一切,并能做出我们对此局势所能做出的一切推断,我 们就说此博弈的局中人是智能的( intelligent)。博弈论一般都假设局中人在上 述意义上是智能的。因此,如果我们研究出一个能描述某个博弈中智能局中人 行为的理论,并且我们相信这一理论是正确的,那么,我们也必须假定该博弈 的每个局中人都了解这一理论及其预测。 对于仅假设理性而不假设智能性的理论,可以考虑经济学中的价格理论 例。在价格理论的一般均衡模型中,假定每个个体都是追求效用最大化的理性 决策者,但并不假定他们像价格理论家那样对经济模型的全部结构有所了解。 在价格理论模型( price-theoretic models)中,个体只观察某些中间价格信号并 且对此做出反应,并且假定每个个体都相信,他可以在这些价格上交易任意数 量而不管这个经济系统中是否有人实际上愿意与其做这种交易。 当然,所有个体都具有完美的理性和智能性的假定,在现实生活情形中可 能从来都没有被满足过。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对与这个假定不相一致的理论 和预测表示怀疑。如果一个理论预测,某些人将经常地被愚弄或做出代价极高 的错误行动,那么在这些人对此局势有更好的理解(从个人经验或这个博弈理 论本身的印刷文本中学会)之后,这个理论将会渐渐地失去其有效性。博弈论 在社会科学中的重要性大多数都是来源于这样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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