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有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容许共产党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 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不容许了。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 人们认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认民主是手段。民主这个东西,有时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 只是一种手段。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这就是说, 归根结蒂,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自由也是这样。民主自由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都 是在历史上发生和发展的。在人民内部,民主是对集中而言,自由是对纪律而言。这些都是 一个统一体的两个矛盾着的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我们不应当片面地强调某一 个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 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和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 中制。在这个制度下,人民享受着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的纪律约束自 己。这些道理,广大人民群众是懂得的。 我们主张有领导的自由,主张集中指导下的民主,这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说,人民内部 的思想问题、是非的辨别问题,可以用强制的方法去解决。企图用行政命令的方法,用强制 的方法解决思想问题,是非问题,不但没有效力,而且是有害的。我们不能用行政命令去消 灭宗教,不能强制人们不信教。不能强制人们放弃唯心主义,也不能强制人们相信马克思主 义。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 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的、压服的方法去解决。 人民为了有效地进行生产、进行学习和有秩序地过生活,要求自己的政府、生产的领导者、 文化教育机关的领导者发布各种适当的带强制性的行政命令。没有这种行政命令,社会秩序 就无法维持,这是人们的常识所了解的。这同用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人民内部的矛盾,是 相辅相成的两个方面。为着维持社会秩序的目的而发布的行政命令,也要伴之以说服教育, 单靠行政命令,在许多情况下就行不通。 在一九四二年,我们曾经把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这种民主的方法,具体化为一个公式, 叫做“团结一一批评一一团结”。讲详细一点,就是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或者斗争 使矛盾得到解决,从而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按照我们的经验,这是解决人民内部矛 盾的一个正确的方法。一九四二年,我们采用了这个方法解决共产党内部的矛盾,就是教条 主义者和广大党员群众之间的矛盾,教条主义思想和马克思主义思想之间的矛盾。“左”倾 教条主义者从前采用的党内斗争方法叫做“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这是一个错误的方法。 我们在批评“左”倾教条主义的时候,就没有采取这个老方法,而采取了一个新方法,就是 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或者斗争,分清是非,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这个方法 是在一九四二年整风[3]的时候采用的。经过几年之后,到一九四五年中国共产党召开第七 次全国代表大会[4]的时候,果然达到了全党团结的目的,因此就取得了人民革命的伟大胜 利。在这里,首先需要从团结的愿望出发。因为如果在主观上没有团结的愿望,一斗势必把 事情斗乱,不可收拾,那还不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那还有什么党的团结?从这个经验 里,我们找到了一个公式:团结一一批评一一团结。或者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把 这个方法推广到了党外。在各抗日根据地里,我们处理领导和群众的关系,处理军民关系、 官兵关系、几部分军队之间的关系、几部分干部之间的关系,都采用了这个方法,并且得到 了伟大的成功。这个问题,在我们党的历史上,还可以追溯到更远。自从一九二七年我们在 南方建立革命军队和革命根据地开始,关于处理党群关系、军民关系、官兵关系以及其他人 民内部关系,就是采用这个方法的。不过到了抗日时期,我们就把这个方法建立在更加自觉 的基础之上了。全国解放以后,我们对民主党派和工商界也采取了“团结一一批评一一团结” 这个方法。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在整个人民内部继续推广和更好地运用这个方法,要求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有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容许共产党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 害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不容许了。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 人们认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认民主是手段。民主这个东西,有时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 只是一种手段。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这就是说, 归根结蒂,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自由也是这样。民主自由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都 是在历史上发生和发展的。在人民内部,民主是对集中而言,自由是对纪律而言。这些都是 一个统一体的两个矛盾着的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我们不应当片面地强调某一 个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 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和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 中制。在这个制度下,人民享受着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的纪律约束自 己。这些道理,广大人民群众是懂得的。 我们主张有领导的自由,主张集中指导下的民主,这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说,人民内部 的思想问题、是非的辨别问题,可以用强制的方法去解决。企图用行政命令的方法,用强制 的方法解决思想问题,是非问题,不但没有效力,而且是有害的。我们不能用行政命令去消 灭宗教,不能强制人们不信教。不能强制人们放弃唯心主义,也不能强制人们相信马克思主 义。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 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的、压服的方法去解决。 人民为了有效地进行生产、进行学习和有秩序地过生活,要求自己的政府、生产的领导者、 文化教育机关的领导者发布各种适当的带强制性的行政命令。没有这种行政命令,社会秩序 就无法维持,这是人们的常识所了解的。这同用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人民内部的矛盾,是 相辅相成的两个方面。为着维持社会秩序的目的而发布的行政命令,也要伴之以说服教育, 单靠行政命令,在许多情况下就行不通。 在一九四二年,我们曾经把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这种民主的方法,具体化为一个公式, 叫做“团结——批评——团结”。讲详细一点,就是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或者斗争 使矛盾得到解决,从而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按照我们的经验,这是解决人民内部矛 盾的一个正确的方法。一九四二年,我们采用了这个方法解决共产党内部的矛盾,就是教条 主义者和广大党员群众之间的矛盾,教条主义思想和马克思主义思想之间的矛盾。“左”倾 教条主义者从前采用的党内斗争方法叫做“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这是一个错误的方法。 我们在批评“左”倾教条主义的时候,就没有采取这个老方法,而采取了一个新方法,就是 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或者斗争,分清是非,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这个方法 是在一九四二年整风[3]的时候采用的。经过几年之后,到一九四五年中国共产党召开第七 次全国代表大会[4]的时候,果然达到了全党团结的目的,因此就取得了人民革命的伟大胜 利。在这里,首先需要从团结的愿望出发。因为如果在主观上没有团结的愿望,一斗势必把 事情斗乱,不可收拾,那还不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那还有什么党的团结?从这个经验 里,我们找到了一个公式:团结——批评——团结。或者说,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把 这个方法推广到了党外。在各抗日根据地里,我们处理领导和群众的关系,处理军民关系、 官兵关系、几部分军队之间的关系、几部分干部之间的关系,都采用了这个方法,并且得到 了伟大的成功。这个问题,在我们党的历史上,还可以追溯到更远。自从一九二七年我们在 南方建立革命军队和革命根据地开始,关于处理党群关系、军民关系、官兵关系以及其他人 民内部关系,就是采用这个方法的。不过到了抗日时期,我们就把这个方法建立在更加自觉 的基础之上了。全国解放以后,我们对民主党派和工商界也采取了“团结——批评——团结” 这个方法。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在整个人民内部继续推广和更好地运用这个方法,要求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