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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点/当时我甚至还引为自豪//如今,观众席上的叫好/仍然是对我最丰厚的酬劳/虽我已不再扮‘小 丑’/却时常记起我曾是丑角。” 1968年是食指诗歌写作的黄金年。食指的写作具有很强的启蒙色彩。在《海洋三部曲·二·再也掀不起 波浪的海》里,诗人写道:“不,朋友,还是远远地离开/离开这再也掀不起波浪的海/我噙着热泪劝你 去寻找灿烂的未来。”而“我噙着热泪劝你”就是诗人的启蒙姿态。后来北岛在他的名诗《回答》里也 沿用了类似的倾诉方式:“告诉你吧,世界/我一一不—一相一一信。”在《海洋三部曲·三·给朋友们》 里,食指点明了他写诗的目的:“少用眼泪叙说悲欢/多写诗歌赞美勇敢。”因此,在《鱼儿三部曲》里, 尽管写到了鱼儿“得不到一点温暖的阳光/前程啊,远不可测”:尽管母亲般的太阳对于鱼儿深情的质询 竞哑口无言:尽管鱼儿双鳍带血:尽管太阳依旧收起了它的光芒,但是鱼儿不像青蛙、水蟒,而是被一股 令人战栗的疯狂热情(《酒》)所鼓舞,不顾一切地跃出水面,努力反扑着,在冰块上拼命挣扎,作最后的 努力。在极“左”岁月里,人们在政治狂欢里渐渐地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精神家园,生命处于一种无根漂泊 的尴尬处境,食指毫不犹豫地指出了命运的乖戾——“昨天才被暖化的雪水/而今已结成新的冰凌”(《希 望》)。但是,在《相信未来》和它的姊妹篇《热爱生命》里,诗人就反复地告慰那些为真理斗争而流血牺 牲的先行者要热爱生命、相信未来,相信历史会给出“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食指的这些诗充满了青 春的力量,同时,也展示了历史的沉重。它们既没有虚幻的欢乐激情,又不会使人在绝望中沉沦 (选自《20世纪中国新诗主流》,安徽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杨四平著) 食指的诗 好的声望是永远找不开的钞票 坏的名声是永远挣不脱的枷锁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 我愿在单调的海洋上终生摸索漂泊 哪儿找得到结实的舢板? 我只有是街头四处流落, 只希望敲到朋友的门前, 能得到一点菲薄的施舍。 我的一生是辗转飘零的枯叶 我的未来是抽不出锋芒的青稞 如果命运真是这样的话指点点/当时我甚至还引为自豪//如今,观众席上的叫好/仍然是对我最丰厚的酬劳/虽我已不再扮‘小 丑’/却时常记起我曾是丑角。” 1968 年是食指诗歌写作的黄金年。食指的写作具有很强的启蒙色彩。在《海洋三部曲·二·再也掀不起 波浪的海》里,诗人写道:“不,朋友,还是远远地离开/离开这再也掀不起波浪的海/我噙着热泪劝你 /去寻找灿烂的未来。”而“我噙着热泪劝你”就是诗人的启蒙姿态。后来北岛在他的名诗《回答》里也 沿用了类似的倾诉方式:“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在《海洋三部曲·三·给朋友们》 里,食指点明了他写诗的目的:“少用眼泪叙说悲欢/多写诗歌赞美勇敢。”因此,在《鱼儿三部曲》里, 尽管写到了鱼儿“得不到一点温暖的阳光/前程啊,远不可测”;尽管母亲般的太阳对于鱼儿深情的质询, 竞哑口无言;尽管鱼儿双鳍带血;尽管太阳依旧收起了它的光芒,但是鱼儿不像青蛙、水蟒,而是被一股 令人战栗的疯狂热情(《酒》)所鼓舞,不顾一切地跃出水面,努力反扑着,在冰块上拼命挣扎,作最后的 努力。在极“左”岁月里,人们在政治狂欢里渐渐地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精神家园,生命处于一种无根漂泊 的尴尬处境,食指毫不犹豫地指出了命运的乖戾——“昨天才被暖化的雪水/而今已结成新的冰凌”(《希 望》)。但是,在《相信未来》和它的姊妹篇《热爱生命》里,诗人就反复地告慰那些为真理斗争而流血牺 牲的先行者要热爱生命、相信未来,相信历史会给出“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食指的这些诗充满了青 春的力量,同时,也展示了历史的沉重。它们既没有虚幻的欢乐激情,又不会使人在绝望中沉沦。 (选自《20 世纪中国新诗主流》,安徽教育出版社 2004 年版。杨四平著) 食指的诗 命运 好的声望是永远找不开的钞票, 坏的名声是永远挣不脱的枷锁;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 我愿在单调的海洋上终生摸索漂泊。 哪儿找得到结实的舢板? 我只有是街头四处流落, 只希望敲到朋友的门前, 能得到一点菲薄的施舍。 我的一生是辗转飘零的枯叶, 我的未来是抽不出锋芒的青稞; 如果命运真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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