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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白登台唱的是梅派经典剧目《贵妃醉酒》。梨花白扮相俊秀,嗓音甜润,念白、唱腔、 舞蹈、水袖,一招一式,举手投足都深谙梅派风韵,把老街人听得如醉如痴。 梨花白走出戏楼已是午夜,一轮弯月苍白地挂在丽京门的檐角,青石板路泛着幽幽的冷 光。一辆车轻轻地来到她的面前,拉车的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 老街人歇息的早,天黑收店,吃饭睡觉。半夜里是不会有啥生意的,尤其是个拉车的 “这么晚了,还没有收工?” 小伙子憨憨地笑笑:“我是在等你,天黑,路上怕不安全 梨花白好生感动。说了句:“去怡心胡同。”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轻快地颠簸起来 老街的戏园子在城外两里地。从丽京门到戏园子,一色的青石板路。青石板路在戏班子 唱戏时才热闹一下,沿街两边卖各种小营生的摊贩忙碌着,多半是些卖小吃、水果的。在这 里可以吃到纯正的不翻汤、浆面条、绿豆丸子汤。戏散人静,青石板路便又恢复了冷清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微微颠簸,却很舒适。许是太累了,梨花白在轻微的颠簸中闭上眼睛 睡了。拉车的小伙子放慢了脚步,双手攥紧车把,让车子走得更平稳些。怡心胡同到了,小 伙子不忍心叫醒梨花白,车子拐过头又跑了回去。梨花白醒来,看见小伙子气喘吁吁,后背 已经被汗水浸湿 梨花白连忙表示歉意,小伙子乐呵呵地说:“没事,我爱听你唱戏。只要你有戏,多晚 我都等你。我姓程,你叫我程子就中。” 程子真的每次都等着拉梨花白,并且说啥都不收钱。梨花白说急了,程子就呵呵笑,说: “那中,啥时候你给我唱出戏就中了,我爱听《贵妃醉酒》。” 一个雨夜,程子送梨花白回家,发现胡同门口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程子也就没走, 躲在一个屋檐下 梨花白住的二层木楼上果然传出了动静。程子飞一般蹿过去,跑上二楼,推开了门。几 个汉子满嘴酒气,梨花白单薄的身子缩在床角发抖 几个痞子对程子来搅和他们的好事极其恼怒,三五下就把程子打翻在地。程子满脸是血, 依然倔强地站起来 痞子头儿说:“看来你真是想逞能了。那我成全你,今天我要不了女的就要你。你是干 啥的?” “拉车的。” 靠腿脚吃饭啊。那好吧,今天我废了你的腿,就放过这个小妞。”梨花白登台唱的是梅派经典剧目《贵妃醉酒》。梨花白扮相俊秀,嗓音甜润,念白、唱腔、 舞蹈、水袖,一招一式,举手投足都深谙梅派风韵,把老街人听得如醉如痴。 梨花白走出戏楼已是午夜,一轮弯月苍白地挂在丽京门的檐角,青石板路泛着幽幽的冷 光。一辆车轻轻地来到她的面前,拉车的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 老街人歇息的早,天黑收店,吃饭睡觉。半夜里是不会有啥生意的,尤其是个拉车的。 “这么晚了,还没有收工?” 小伙子憨憨地笑笑:“我是在等你,天黑,路上怕不安全。” 梨花白好生感动。说了句:“去怡心胡同。”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轻快地颠簸起来。 老街的戏园子在城外两里地。从丽京门到戏园子,一色的青石板路。青石板路在戏班子 唱戏时才热闹一下,沿街两边卖各种小营生的摊贩忙碌着,多半是些卖小吃、水果的。在这 里可以吃到纯正的不翻汤、浆面条、绿豆丸子汤。戏散人静,青石板路便又恢复了冷清。 车子在青石板路上微微颠簸,却很舒适。许是太累了,梨花白在轻微的颠簸中闭上眼睛 睡了。拉车的小伙子放慢了脚步,双手攥紧车把,让车子走得更平稳些。怡心胡同到了,小 伙子不忍心叫醒梨花白,车子拐过头又跑了回去。梨花白醒来,看见小伙子气喘吁吁,后背 已经被汗水浸湿。 梨花白连忙表示歉意,小伙子乐呵呵地说:“没事,我爱听你唱戏。只要你有戏,多晚 我都等你。我姓程,你叫我程子就中。” 程子真的每次都等着拉梨花白,并且说啥都不收钱。梨花白说急了,程子就呵呵笑,说: “那中,啥时候你给我唱出戏就中了,我爱听《贵妃醉酒》。” 一个雨夜,程子送梨花白回家,发现胡同门口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程子也就没走, 躲在一个屋檐下。 梨花白住的二层木楼上果然传出了动静。程子飞一般蹿过去,跑上二楼,推开了门。几 个汉子满嘴酒气,梨花白单薄的身子缩在床角发抖。 几个痞子对程子来搅和他们的好事极其恼怒,三五下就把程子打翻在地。程子满脸是血, 依然倔强地站起来。 痞子头儿说:“看来你真是想逞能了。那我成全你,今天我要不了女的就要你。你是干 啥的?” “拉车的。” “靠腿脚吃饭啊。那好吧,今天我废了你的腿,就放过这个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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