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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络腮胡子知道马剃头一旦开口回绝,再无应允之机,便不高兴地打着“哈哈”转身便走, 但走不上几步,又回转身来,阴阴地说了句,你别后悔! 马剃头有个姐姐叫马春香,因为路途远,所以不常来弟弟这里。但每隔半年必来,来了 就在弟弟的店住几天。每逢姐姐要来的前几天,马剃头就将剃头工具摆在街边。这样,他给 人剃头时就可以时不时地向迎恩桥头望上几眼,只要姐姐在迎恩桥头一出现,马剃头一眼能 见 这次马剃头晓得姐姐要来了,可他等待了许多日,仍未见姐姐在迎恩桥头现身。莫非姐 姐病了?不会吧,姐姐的身子骨一向蛮好,这几天说要来探亲还是她自己托人稍来口信的, 难道说…… 马剃头还真不敢“难道”下去,他早听说近来燕子浜湖匪特别猖獗,劫货杀人,绑票敲 诈,无恶不作 可马剃头的担心还是变成了现实。没几天,就传来凶信,他姐姐给湖匪杀害了。他痛哭 了一场后,即刻启程前往姐夫家,参加姐姐的丧礼 去姐姐家必乘航船过燕子浜村。而燕子浜村水系复杂,位置险要,湖匪活动最多,他姐 姐就是在那里让湖匪给害的。可这些马剃头全顾不得了,一定要去见上姐姐一面。 马剃头过燕子浜乘航船时,已近旁晚。摇船的航船大伯,他大都认识。可此刻,他一看 航船大伯,竟是个陌生人,刚想问是咋回事时,舱内已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来,只一下就将 他拉下舱内。就在马剃头惊魂未定,站起身来还不知道咋回事时,一把明晃晃的刀已架在了 他脖子上。马剃头想自己在附近多少有些名声,如一旦报出姓名,他们也许会放自己一条生 路。没想到,当他说我是福镇剃头的马得宝时,内中有个湖匪听后竟“哈哈”笑起来,说我 们找的就是你马得宝师傅啊! 马剃头一听那声音耳熟,仔细一瞧,这不是前些日子来过他店,说是要请他去燕子浜剃 头的那个络腮胡子!那天临走时,络腮胡子还说过“你别后悔”这一句话,心中叫苦不迭, 姐姐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倔强”而被害的 原来,湖匪头子张杏林近来听在官府的卧底说“风声太紧”,就让手下别外出。时间一久 手下的湖匪因久不理发,长得像野人。听说马剃头手艺好,腿又有点残疾,这可是个为他们 剃头的不二人选!没想到马剃头不答应。这可惹恼了张杏林,他带人杀害了马剃头的姐姐及 其儿子 马剃头此刻见状,就算不想答应,也得给他们剃头了 他来到匪窝后,先是将刮胡刀在磨刀的布上“唰唰”地磨起来,也不知上下来回磨了多 少遍。当晚,湖匪们排队挨个让马剃头刮胡子理头发。马剃头的那把手夹推剪不急也不慢地 在湖匪们的头上来回了“推剪”了整整大半夜 第二天天刚麻亮,匪窟一片“哗”然。原来,湖匪头子张杏林的脑袋不知让谁一刀割了 去。与张杏林脑袋同时失踪的,还有马剃头。索。络腮胡子知道马剃头一旦开口回绝,再无应允之机,便不高兴地打着“哈哈”转身便走, 但走不上几步,又回转身来,阴阴地说了句,你别后悔! 马剃头有个姐姐叫马春香,因为路途远,所以不常来弟弟这里。但每隔半年必来,来了 就在弟弟的店住几天。每逢姐姐要来的前几天,马剃头就将剃头工具摆在街边。这样,他给 人剃头时就可以时不时地向迎恩桥头望上几眼,只要姐姐在迎恩桥头一出现,马剃头一眼能 见。 这次马剃头晓得姐姐要来了,可他等待了许多日,仍未见姐姐在迎恩桥头现身。莫非姐 姐病了?不会吧,姐姐的身子骨一向蛮好,这几天说要来探亲还是她自己托人稍来口信的, 难道说…… 马剃头还真不敢“难道”下去,他早听说近来燕子浜湖匪特别猖獗,劫货杀人,绑票敲 诈,无恶不作。 可马剃头的担心还是变成了现实。没几天,就传来凶信,他姐姐给湖匪杀害了。他痛哭 了一场后,即刻启程前往姐夫家,参加姐姐的丧礼。 去姐姐家必乘航船过燕子浜村。而燕子浜村水系复杂,位置险要,湖匪活动最多,他姐 姐就是在那里让湖匪给害的。可这些马剃头全顾不得了,一定要去见上姐姐一面。 马剃头过燕子浜乘航船时,已近旁晚。摇船的航船大伯,他大都认识。可此刻,他一看 航船大伯,竟是个陌生人,刚想问是咋回事时,舱内已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来,只一下就将 他拉下舱内。就在马剃头惊魂未定,站起身来还不知道咋回事时,一把明晃晃的刀已架在了 他脖子上。马剃头想自己在附近多少有些名声,如一旦报出姓名,他们也许会放自己一条生 路。没想到,当他说我是福镇剃头的马得宝时,内中有个湖匪听后竟“哈哈”笑起来,说我 们找的就是你马得宝师傅啊! 马剃头一听那声音耳熟,仔细一瞧,这不是前些日子来过他店,说是要请他去燕子浜剃 头的那个络腮胡子!那天临走时,络腮胡子还说过“你别后悔”这一句话,心中叫苦不迭, 姐姐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倔强”而被害的。 原来,湖匪头子张杏林近来听在官府的卧底说“风声太紧”,就让手下别外出。时间一久, 手下的湖匪因久不理发,长得像野人。听说马剃头手艺好,腿又有点残疾,这可是个为他们 剃头的不二人选!没想到马剃头不答应。这可惹恼了张杏林,他带人杀害了马剃头的姐姐及 其儿子。 马剃头此刻见状,就算不想答应,也得给他们剃头了。 他来到匪窝后,先是将刮胡刀在磨刀的布上“唰唰”地磨起来,也不知上下来回磨了多 少遍。当晚,湖匪们排队挨个让马剃头刮胡子理头发。马剃头的那把手夹推剪不急也不慢地 在湖匪们的头上来回了“推剪”了整整大半夜。 第二天天刚麻亮,匪窟一片“哗”然。原来,湖匪头子张杏林的脑袋不知让谁一刀割了 去。与张杏林脑袋同时失踪的,还有马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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