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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论道》,冯友兰先生也认为是中国的哲学,那么象熊十力先生,象梁漱溟 先生,还有一些其他的先生,还是有的。当然,哲学家总是少的,不管是做哪 种哲学,是这种中国性的哲学,还是哲学在中国,都是少的,在人口比例上还是 少的,但是我不悲观,我是认为,还是,即使在现代,仍然是有这样的人,而且 会越来越多。 观众:第二个问题就是,我记得梁漱溟先生好象有一个这样的假设,他的意 思就是说,如果中国近现代不跟西方这样的碰撞的话,那么中国肯定会按照它以 前的那种模式发展下去,那么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伦理道德等等等等的观念肯 定不会象现在这样,我不知道这段话是梁漱溟哪本书上的话我忘了,我的意思就 是您能评价一下梁先生这个假设吗? 陈来:这个呢,梁先生讲的就是说,在世界上有三大的文化的系统,就是中 国、印度和欧洲,那么这三个系统的文化呢,它的路向是不同的,他说,西方人 的路向它是一直往前走,就是拼命地往前奔,是这么一种心态,见到挡着它的 想办法克服,把它战胜,是这么一种东西。中国人呢,是一个调和持中的这么 种路向,注重把人际关系搞好,不是拼命奔钱,我挣钱,我认为一万不够,十万、 百万、一千万,不是那个心态,他就是关系搞好,注重人际关系,它叫做调和 持中的这种路向。第三种是印度人,他认为印度人他不向前看,他也不是调和持 中,他向后看,就是他看来生,那种人对现实比较悲观,因为他是注重来生。所 以他体现在实践上来讲,他认为是比较消极,他是这种看法。但是,梁先生呢, 他认为这三个民族本来都是各走各的,本来是互相碰不到的,但是因为历史的发 展,它有个规律,就是什么呢?就是人类呀,一定要解决了第一个问题才能解决 第二个问题,解决第二个问题才能解决第三个问题,什么呢?就是西方的这个 它是一个面对自然的问题,它是个面对自然,我要战胜自然,不断地克服,要发 展,这个硬道理在这儿,他说这是人类的第一个课题,假如你这第一个课题没解 决,你一直在走第二个路,或者第三个路,这个走不通,最后还得回来再这样走 所以中国和印度本来这样走,结果一看西方这条路走得很顺,他这个问题解决了, 现在受到它的影响,中国人印度人还要回来这样走。但是他说,所以梁先生 说,我们现在都要学西方,走他的第一条道路,所以梁先生不是保守的,他是要 学西方的,全盘承受,把全盘都承受它,加以改造。学这个东西,把这个第一条 路走顺。可是走顺了,不是说这个西方文化中心主义一切都好,走到一定程度 他就认为,就该走我们的第二条路了,我们的中国文化,注重人际关系,社会的 平等,调和,就和社会主义联系起来了,他认为社会主义就是第二条路,这也就 是中国文化里面原来的理想,就是注重人的平等、仁爱这些东西,就要走这条路 了。走到这条路以后,当然他讲,将来呢,因为西方注重自然,中国注重社会, 将来再物质极大丰富,可能也许到共产主义吧,走印度人那条路了,那就是注重 精神,一些精神的思考,印度的道理,他也是肯定的,只是他安排不同的历史时 段来发展。这是梁先生的意思。 主持人:您提出来要把哲学现代化和民族化,那哲学一定是一个在您心中非 常高尚的东西,现在呢,我想让您用一句话告诉我,而且非常感性的话告诉我, 哲学是一样什么样的事物? 陈来:哲学就是使你这个人能够增长智慧的一种东西。 主持人:哲学是使只有我这样的人…哲学是一种能使我增长智慧的东西。好,追求进步, 学术倾听,世纪大讲堂向您道别,下周同一时间再会。谢谢陈教授,谢谢现场观众的《论道》,冯友兰先生也认为是中国的哲学,那么象熊十力先生,象梁漱溟 先生,还有一些其他的先生,还是有的。当然,哲学家总是少的,不管是做哪一 种哲学,是这种中国性的哲学,还是哲学在中国,都是少的,在人口比例上还是 少的,但是我不悲观,我是认为,还是,即使在现代,仍然是有这样的人,而且 会越来越多。 观 众:第二个问题就是,我记得梁漱溟先生好象有一个这样的假设,他的意 思就是说,如果中国近现代不跟西方这样的碰撞的话,那么中国肯定会按照它以 前的那种模式发展下去,那么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伦理道德等等等等的观念肯 定不会象现在这样,我不知道这段话是梁漱溟哪本书上的话我忘了,我的意思就 是您能评价一下梁先生这个假设吗? 陈 来:这个呢,梁先生讲的就是说,在世界上有三大的文化的系统,就是中 国、印度和欧洲,那么这三个系统的文化呢,它的路向是不同的,他说,西方人 的路向它是一直往前走,就是拼命地往前奔,是这么一种心态,见到挡着它的, 想办法克服,把它战胜,是这么一种东西。中国人呢,是一个调和持中的这么一 种路向,注重把人际关系搞好,不是拼命奔钱,我挣钱,我认为一万不够,十万、 一百万、一千万,不是那个心态,他就是关系搞好,注重人际关系,它叫做调和 持中的这种路向。第三种是印度人,他认为印度人他不向前看,他也不是调和持 中,他向后看,就是他看来生,那种人对现实比较悲观,因为他是注重来生。所 以他体现在实践上来讲,他认为是比较消极,他是这种看法。但是,梁先生呢, 他认为这三个民族本来都是各走各的,本来是互相碰不到的,但是因为历史的发 展,它有个规律,就是什么呢?就是人类呀,一定要解决了第一个问题才能解决 第二个问题,解决第二个问题才能解决第三个问题,什么呢?就是西方的这个, 它是一个面对自然的问题,它是个面对自然,我要战胜自然,不断地克服,要发 展,这个硬道理在这儿,他说这是人类的第一个课题,假如你这第一个课题没解 决,你一直在走第二个路,或者第三个路,这个走不通,最后还得回来再这样走。 所以中国和印度本来这样走,结果一看西方这条路走得很顺,他这个问题解决了, 现在受到它的影响,中国人印度人还要回来这样走。但是他说,……所以梁先生 说,我们现在都要学西方,走他的第一条道路,所以梁先生不是保守的,他是要 学西方的,全盘承受,把全盘都承受它,加以改造。学这个东西,把这个第一条 路走顺。可是走顺了,不是说这个西方文化中心主义一切都好,走到一定程度, 他就认为,就该走我们的第二条路了,我们的中国文化,注重人际关系,社会的 平等,调和,就和社会主义联系起来了,他认为社会主义就是第二条路,这也就 是中国文化里面原来的理想,就是注重人的平等、仁爱这些东西,就要走这条路 了。走到这条路以后,当然他讲,将来呢,因为西方注重自然,中国注重社会, 将来再物质极大丰富,可能也许到共产主义吧,走印度人那条路了,那就是注重 精神,一些精神的思考,印度的道理,他也是肯定的,只是他安排不同的历史时 段来发展。这是梁先生的意思。 主持人:您提出来要把哲学现代化和民族化,那哲学一定是一个在您心中非 常高尚的东西,现在呢,我想让您用一句话告诉我,而且非常感性的话告诉我, 哲学是一样什么样的事物? 陈 来:哲学就是使你这个人能够增长智慧的一种东西。 主持人:哲学是使只有我这样的人……哲学是一种能使我增长智慧的东西。好,追求进步, 学术倾听,世纪大讲堂向您道别,下周同一时间再会。谢谢陈教授,谢谢现场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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