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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西方国家的普世主义日益把它引向同其他文明的冲突,最严重的是 同伊斯兰和中国的冲突;在区域层面的断层线上的战争,很大程度上是穆斯林同非 穆斯林的战争,产生了“亲缘国家的集结”和更广泛的逐步升级的威胁,并因此引 起核心国家努力地止这些战争。 第五章:西方的生存依赖于美国人重新肯定他们对西方的认同,以及西方人把 自己的文明看作独特的而不是普遍的,并且团结起来更新和保护自己的文化,使它 免受来自非西方社会的挑战。避免全球的文明战争要靠世界领导人愿意维持全球政 治的多文明特征,并为此进行合作。 一个多极和多文化的世界 在冷战后的世界中,全球政治在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多极的和多文化的。在人类 生存的大部分时期,文明之间的交往是间断的或根本不存在。然后,随着现代时期 的启始,大约在公元1500年,全球政治呈现出两个方面。在400多年里,西方的民 族国家一英国、法国、西班牙、奥地利、普鲁士、德国和美国以及其他国家在西 方文明内构成了一个多极的国际体系,并且彼此相互影响、竞争和开战。同时,西 方民族也扩张、征服、殖民,或决定性地影响所有其他文明。冷战时期,全球政治 成为两极化的,世界被分裂为三个部分。一个由美国领导的最富裕的和民主的社会 集团,同一个与苏联联合和受它领导的略贫穷一些的集团展开了竞争,这是一个无 所不在的意识形态的、政治的、经济的,有时是军事的竞争。许多这样的冲突发生 在这两个阵营以外的由下述国家组成的第三世界里:它们常常是贫穷的,缺少政治 稳定性的,新近独立的,宣称是不结盟的。 20世纪80年代末,随着共产主义世界的崩溃,冷战的国际体系成为历史。在后 冷战的世界中,人民之间最重要的区别不是意识形态的、政治的或经济的,而是文 化的区别。人民和民族正试图回答人类可能面对的最基本的问题:我们是谁?他们 用人类曾经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传统方式来回答它,即提到对于他们来说最有意义 的事物。人们用祖先、宗教、语言、历史、价值、习俗和体制来界定自己。他们认 同于部落、种族集团、宗教社团、民族,以及在最广泛的层面上认同文明。人们不 仅使用政治来促进他们的利益,而且还用它来界定自己的认同。我们只有在了解我 们不是谁。并常常只有在了解我们反对谁时,才了解我们是谁。民族国家仍然是世 界事务中的主要因素。它们的行为像过去一样受对权力和财富的追求的影响,但也 受文化偏好、文化共性和文化差异的影响。对国家最重要的分类不再是冷战中的三 个集团,而是世界上的七、八个主要文明。非西方社会,特别是东亚社会,正在发 展自己的经济财富,创造提高军事力量和政治影响力的基础。随着权力和自信心的 增长,非西方社会越来越伸张自己的文化价值,并拒绝那些由西方“强加”给它们 的文化价值。亨利·基辛格曾注意到:“21世纪的国际体系…将至少包括六个主 要的强大力量一美国、欧洲、中国、日本、俄国,也许还有印度一以及大量中 等国家和小国。”基辛格提到的六个主要强大力量属于五个十分不同的文明,此外, 还存在着一些重要的伊斯兰国家,它们的战略位置、庞大的人口和(或)石油资源, 使得它们在世界事务中具有影响力。在这个新世界中,区域政治是种族的政治,全 球政治是文明的政治。文明的冲突取代了超级大国的竞争。 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最普遍的、重要的和危险的冲突不是社会阶级之间、富人 和穷人之间,或其他以经济来划分的集团之间的冲突,而是属于不同文化实体的人第四部分:西方国家的普世主义日益把它引向同其他文明的冲突,最严重的是 同伊斯兰和中国的冲突;在区域层面的断层线上的战争,很大程度上是穆斯林同非 穆斯林的战争,产生了“亲缘国家的集结”和更广泛的逐步升级的威胁,并因此引 起核心国家努力地止这些战争。 第五章:西方的生存依赖于美国人重新肯定他们对西方的认同,以及西方人把 自己的文明看作独特的而不是普遍的,并且团结起来更新和保护自己的文化,使它 免受来自非西方社会的挑战。避免全球的文明战争要靠世界领导人愿意维持全球政 治的多文明特征,并为此进行合作。 一个多极和多文化的世界 在冷战后的世界中,全球政治在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多极的和多文化的。在人类 生存的大部分时期,文明之间的交往是间断的或根本不存在。然后,随着现代时期 的启始,大约在公元 1500 年,全球政治呈现出两个方面。在 40O 多年里,西方的民 族国家——英国、法国、西班牙、奥地利、普鲁士、德国和美国以及其他国家在西 方文明内构成了一个多极的国际体系,并且彼此相互影响、竞争和开战。同时,西 方民族也扩张、征服、殖民,或决定性地影响所有其他文明。冷战时期,全球政治 成为两极化的,世界被分裂为三个部分。一个由美国领导的最富裕的和民主的社会 集团,同一个与苏联联合和受它领导的略贫穷一些的集团展开了竞争,这是一个无 所不在的意识形态的、政治的、经济的,有时是军事的竞争。许多这样的冲突发生 在这两个阵营以外的由下述国家组成的第三世界里:它们常常是贫穷的,缺少政治 稳定性的,新近独立的,宣称是不结盟的。 20 世纪 80 年代末,随着共产主义世界的崩溃,冷战的国际体系成为历史。在后 冷战的世界中,人民之间最重要的区别不是意识形态的、政治的或经济的,而是文 化的区别。人民和民族正试图回答人类可能面对的最基本的问题:我们是谁?他们 用人类曾经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传统方式来回答它,即提到对于他们来说最有意义 的事物。人们用祖先、宗教、语言、历史、价值、习俗和体制来界定自己。他们认 同于部落、种族集团、宗教社团、民族,以及在最广泛的层面上认同文明。人们不 仅使用政治来促进他们的利益,而且还用它来界定自己的认同。我们只有在了解我 们不是谁。并常常只有在了解我们反对谁时,才了解我们是谁。民族国家仍然是世 界事务中的主要因素。它们的行为像过去一样受对权力和财富的追求的影响,但也 受文化偏好、文化共性和文化差异的影响。对国家最重要的分类不再是冷战中的三 个集团,而是世界上的七、八个主要文明。非西方社会,特别是东亚社会,正在发 展自己的经济财富,创造提高军事力量和政治影响力的基础。随着权力和自信心的 增长,非西方社会越来越伸张自己的文化价值,并拒绝那些由西方“强加”给它们 的文化价值。亨利·基辛格曾注意到:“21 世纪的国际体系……将至少包括六个主 要的强大力量——美国、欧洲、中国、日本、俄国,也许还有印度——以及大量中 等国家和小国。”基辛格提到的六个主要强大力量属于五个十分不同的文明,此外, 还存在着一些重要的伊斯兰国家,它们的战略位置、庞大的人口和(或)石油资源, 使得它们在世界事务中具有影响力。在这个新世界中,区域政治是种族的政治,全 球政治是文明的政治。文明的冲突取代了超级大国的竞争。 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最普遍的、重要的和危险的冲突不是社会阶级之间、富人 和穷人之间,或其他以经济来划分的集团之间的冲突,而是属于不同文化实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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