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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 明白,那么法国人己经设法为“新方法”作了示范。法国在这一 次也没有辜负它历来的名声,即它是“这样一个国家,在那里历 史上的阶级斗争,比起其他各国来每一次都达到更加彻底的结 局”(恩格斯为马克思的《雾月十八日》一书写的序言)①。法国社 会党人并不谈什么理论,而是直接行动起来:法国那种民主制发 展程度较高的政治条件,使他们能够立刻转到带来种种后果的 “实践的伯恩施坦主义”上去。米勒兰在实行这种实践的伯恩施坦 主义方面作出了一个极好的榜样,难怪伯恩施坦和福尔马尔都这 么热心地、迫不及待地为米勒兰辩护,对他大加赞赏!的确,既 然社会民主党实质上不过是个主张改良的党,并且应当有勇气公 开承认这一点,那么社会党人也就不仅有权加入资产阶内阁,而 且甚至应当时时刻刻力求做到这一点。既然民主制实质上就是消 灭阶级统治,那么社会党人部长为什么不可以用阶级合作的言词 来博得整个资产阶级世界的欢心呢?他为什么不可以甚至在宪兵 屠杀工人的行为已经千百次地表明了各阶级民主合作的真谛之 后,仍然留在内阁中呢?他又为什么不可以亲自参加欢迎那个目 前被法国社会党人恰好叫作绞刑专家、鞭答专家和流放专家 (knouteur,.pendeur et deportateur)的沙皇呢?而以社会主义 在全世界面前这样备受屈辱和自我抹黑为代价,以败坏工人群众 的社会主义意识(而社会主义意识则是保障我们获得胜利的唯一 基础)为代价,换得的却是一些实行微小改良的冠冕堂皇的草案, 这种改良微小到了极点,甚至比从资产阶级政府那里争取到的还 要少!只要不是故意闭起眼睛,就不会看不到,社会主义运动中 的新的“批评”派无非是机会主义的一个新的变种。假使判断人 们的时候,不是看他们给自己穿上的漂亮礼服,不是看他们给自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90一291页。一编者注明白,那么法国人已经设法为 “新方法” 作了示范。法国在这一 次也没有辜负它历来的名声,即它是 “这样一个国家,在那里历 史上的阶级斗争,比起其他各国来每一次都达到更加彻底的结 局”(恩格斯为马克思的《雾月十八日》一书写的序言)①。法国社 会党人并不谈什么理论,而是直接行动起来;法国那种民主制发 展程度较高的政治条件,使他们能够立刻转到带来种种后果的 “实践的伯恩施坦主义”上去。米勒兰在实行这种实践的伯恩施坦 主义方面作出了一个极好的榜样,难怪伯恩施坦和福尔马尔都这 么热心地、迫不及待地为米勒兰辩护,对他大加赞赏!的确,既 然社会民主党实质上不过是个主张改良的党,并且应当有勇气公 开承认这一点,那么社会党人也就不仅有权加入资产阶内阁,而 且甚至应当时时刻刻力求做到这一点。既然民主制实质上就是消 灭阶级统治,那么社会党人部长为什么不可以用阶级合作的言词 来博得整个资产阶级世界的欢心呢?他为什么不可以甚至在宪兵 屠杀工人的行为已经千百次地表明了各阶级民主合作的真谛之 后,仍然留在内阁中呢?他又为什么不可以亲自参加欢迎那个目 前被法国社会党人恰好叫作绞刑专家、鞭笞专家和流放专家 (knouteur,pendeur et déportateur)的沙皇呢?而以社会主义 在全世界面前这样备受屈辱和自我抹黑为代价,以败坏工人群众 的社会主义意识 (而社会主义意识则是保障我们获得胜利的唯一 基础)为代价,换得的却是一些实行微小改良的冠冕堂皇的草案, 这种改良微小到了极点,甚至比从资产阶级政府那里争取到的还 要少!只要不是故意闭起眼睛,就不会看不到,社会主义运动中 的新的 “批评” 派无非是机会主义的一个新的变种。假使判断人 们的时候,不是看他们给自己穿上的漂亮礼服,不是看他们给自 一 教条主义和 “批评自由” 7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90—291页。——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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