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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努力获得辩证法的唯物论”。(《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创造月刊》1928年2月1日 第1卷第9期)革命文学的倡导者们对革命文学的性质、任务、内容、形式和作家世界观的转变等问 题进行了全面论述,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的发生、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 由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倡导者们受到当时共产党内左倾路线的影响,对中国社会和革命的性质 缺乏正确的估计和分析,在理论主张上存在着一些严重的偏颇之处。他们片面强调文学的宣传作用 而抹杀其审美特征,视文学为“武器”、“留声机器”,极力为“标语口号”式的文学辩护。他们 全盘否定五四新文学的传统,把批判的矛头直接指向鲁迅、茅盾、叶圣陶、郁达夫等新文学先驱 者。钱杏邨否定鲁迅作品的价值和意义,认为鲁迅写作的那个“阿Q时代早已死去”,鲁迅的创作大 都“没有现代的意味”,“只能代表清末及庚子义和团暴动时代的思想,真能代表五四时代的创作 实在不多”。(《死去了的阿Q时代》,《太阳月刊》1928年3月号)杜荃判定鲁迅是“封建余 孽”、“二重的反革命的人物”,是“一位不得志的 Fascist(法西斯谛)!”并对鲁迅进行人身攻 击,谩骂鲁迅是“绍兴师爷”、“态度太不行”、“气量太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 《创造月刊》1928年8月第2卷第期)成仿吾则将一些资深作家戴上“有产者与小有产者代表”的帽 子,口口声声要“替他们打包,打发他们去”、“我们还得预先下个决心,踢他们出去”。(《打 发他们去!》,《文化批判》1928年2月第2号)鲁迅面对创造社、太阳社的围攻,鲁迅写下了《醉 眼中的朦胧》、《文艺与革命》、《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现今 的新文学的概观》、《上海文艺之一瞥》等文,充分肯定了无产阶级文学的意义,同时批评了创造 社、太阳社成员理论上的偏颇。鲁迅认为,革命文学“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不必忙于 挂招牌”。在他看来,“一切文艺固是宣传,而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这正如一切花皆有色 (我将白也算作色),而凡颜色未必都是花一样。革命之所以于口号,标语,布告,电报,教科 书…之外,要用文艺者,就因为它是文艺”。(《文艺与革命》,《新月》1928年6月第1卷第4 期)鲁迅的意见是辨证的、实事求是的,它有利于革命文学的健康发展。这些意见在当时并未引起 重视,反而受到错误的批判。茅盾在《从牯岭到东京》、《读〈倪焕之〉》、《写在〈野蔷薇〉的 前面》等文中提出“写自己熟悉的”主张,批评了创造社、太阳社漠视文学的艺术特征和审美性能 所造成的标语口号倾向。茅盾还尖锐地指出了造成标语口号文学的原因:“有革命热情而忽略了文 艺的本质,或把文艺也视为宣传工具一一狭义的,一一或虽无此忽略与成见而缺乏了文艺素养的人 们,是会不知不觉走上了这条路的。”(《从牯岭到东京》,《小说月报》1928年10月第19卷第10 期)茅盾的意见无疑是对“革命文学”狂热病的一副清醒剂,可惜“革命文学家”们不但听不进 去,反而对其大兴问罪之师。 革命文学的论争,持续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这场论争,虽然存在着诸多缺点甚至错误,但它确 定了新文学的无产阶级方向,其意义和功绩是不容抹杀的。这场发生在革命文学阵营内部的论争, 从理论上、思想上和组织上,为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成立作了积极的准备 左联的成立及历史功绩 1930年初,中共中央委托江苏省委做创造社、太阳社与鲁迅之间的联络和解工作。同年2月16 日,革命文学论争双方的代表召开了以“清算过去”和“确定目前文学运动的任务”为主题的讨论 会,并推举冯乃超、钱杏邨、冯雪峰等人组成委员会,负责筹备成立中国左翼作家联盟。1930年3月 2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简称“左联”)在上海正式成立。出席成立大会的有四十余人。大会选出 沈端先、冯乃超、钱杏邨、鲁迅、田汉、郑伯奇、洪灵菲七人为常务委员,周全平、蒋光赤二人为 候补委员。大会通过了左联的理论纲领、行动纲领和工作方针,宣告“我们的艺术是反封建阶级 的,反资产阶级的,又反对‘失掉社会地位’的小资产阶级的倾向。我们不能不援助而且从事无产 阶级艺术的产生”,将“以求人类彻底的解放”作为革命文艺工作者的历史使命识”,“努力获得辩证法的唯物论”。(《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创造月刊》1928年2月1日 第1卷第9期)革命文学的倡导者们对革命文学的性质、任务、内容、形式和作家世界观的转变等问 题进行了全面论述,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的发生、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 由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倡导者们受到当时共产党内左倾路线的影响,对中国社会和革命的性质 缺乏正确的估计和分析,在理论主张上存在着一些严重的偏颇之处。他们片面强调文学的宣传作用 而抹杀其审美特征,视文学为“武器”、“留声机器”,极力为“标语口号”式的文学辩护。他们 全盘否定五四新文学的传统,把批判的矛头直接指向鲁迅、茅盾、叶圣陶、郁达夫等新文学先驱 者。钱杏邨否定鲁迅作品的价值和意义,认为鲁迅写作的那个“阿Q时代早已死去”,鲁迅的创作大 都“没有现代的意味”,“只能代表清末及庚子义和团暴动时代的思想,真能代表五四时代的创作 实在不多”。(《死去了的阿Q时代》,《太阳月刊》1928年3月号)杜荃判定鲁迅是“封建余 孽”、“二重的反革命的人物”,是“一位不得志的Fascist(法西斯谛)!”并对鲁迅进行人身攻 击,谩骂鲁迅是“绍兴师爷”、“态度太不行”、“气量太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 《创造月刊》1928年8月第2卷第期)成仿吾则将一些资深作家戴上“有产者与小有产者代表”的帽 子,口口声声要“替他们打包,打发他们去”、“我们还得预先下个决心,踢他们出去”。(《打 发他们去!》,《文化批判》1928年2月第2号)鲁迅面对创造社、太阳社的围攻,鲁迅写下了《醉 眼中的朦胧》、《文艺与革命》、《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现今 的新文学的概观》、《上海文艺之一瞥》等文,充分肯定了无产阶级文学的意义,同时批评了创造 社、太阳社成员理论上的偏颇。鲁迅认为,革命文学“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不必忙于 挂招牌”。在他看来,“一切文艺固是宣传,而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这正如一切花皆有色 (我将白也算作色),而凡颜色未必都是花一样。革命之所以于口号,标语,布告,电报,教科 书……之外,要用文艺者,就因为它是文艺”。(《文艺与革命》,《新月》1928年6月第1卷第4 期)鲁迅的意见是辨证的、实事求是的,它有利于革命文学的健康发展。这些意见在当时并未引起 重视,反而受到错误的批判。茅盾在《从牯岭到东京》、《读〈倪焕之〉》、《写在〈野蔷薇〉的 前面》等文中提出“写自己熟悉的”主张,批评了创造社、太阳社漠视文学的艺术特征和审美性能 所造成的标语口号倾向。茅盾还尖锐地指出了造成标语口号文学的原因:“有革命热情而忽略了文 艺的本质,或把文艺也视为宣传工具——狭义的,——或虽无此忽略与成见而缺乏了文艺素养的人 们,是会不知不觉走上了这条路的。”(《从牯岭到东京》,《小说月报》1928年10月第19卷第10 期)茅盾的意见无疑是对“革命文学”狂热病的一副清醒剂,可惜“革命文学家”们不但听不进 去,反而对其大兴问罪之师。 革命文学的论争,持续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这场论争,虽然存在着诸多缺点甚至错误,但它确 定了新文学的无产阶级方向,其意义和功绩是不容抹杀的。这场发生在革命文学阵营内部的论争, 从理论上、思想上和组织上,为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成立作了积极的准备。 三、左联的成立及历史功绩 1930年初,中共中央委托江苏省委做创造社、太阳社与鲁迅之间的联络和解工作。同年2月16 日,革命文学论争双方的代表召开了以“清算过去”和“确定目前文学运动的任务”为主题的讨论 会,并推举冯乃超、钱杏邨、冯雪峰等人组成委员会,负责筹备成立中国左翼作家联盟。1930年3月 2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简称“左联”)在上海正式成立。出席成立大会的有四十余人。大会选出 沈端先、冯乃超、钱杏邨、鲁迅、田汉、郑伯奇、洪灵菲七人为常务委员,周全平、蒋光赤二人为 候补委员。大会通过了左联的理论纲领、行动纲领和工作方针,宣告“我们的艺术是反封建阶级 的,反资产阶级的,又反对‘失掉社会地位’的小资产阶级的倾向。我们不能不援助而且从事无产 阶级艺术的产生”,将“以求人类彻底的解放”作为革命文艺工作者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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