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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春秋之序辞也,置王于春正之间,非曰上奉天施而下正人,然后可以 为王也云尔。今善善恶恶,好荣憎辱,非人能自生,此天施之在人者也,君 子以天施之在人者听之,前丑父弗忠也。天施之在人者,使人有廉耻者,不 生于大辱。大辱莫甚于去南面之位而束获为虏也。曾子曰:‘辱若可避,避之 而已;及其不可避,君子视死如归。谓如顷公者也 春秋曰:‘郑伐许。奚恶于郑而夷狄之也?”曰:“卫侯速卒,郑师侵之 是伐丧也。郑与诸侯盟于蜀,以盟而归,诸侯于是伐许,是叛盟也。伐丧无 义,叛盟无信,无信无义,故大恶之 问者曰:“是君死,其子未瑜年,有称伯不子,法辞其罪何?”曰:“先王 之制,有大丧者,三年不呼其门,顺其志之不在事也。书云:“高宗谅閤,三 年不言。°居丧之义也。今纵不能如是,奈何其父卒未瑜年,即以丧举兵也 春秋以薄恩且施,失其子心,故不复得称子,谓之郑伯,以辱之也。且其先 君襄公伐丧叛盟,得罪诸侯,怒之未解,恶之未已,继其业者,宜务善以覆 之,今又重之无故,居丧以伐人。父伐人丧,子以丧伐人,父加不义于人, 子施失恩于亲,以犯中国;是父负故恶于前,己起大恶于后,诸侯果怒而憎 之,卒而俱至,谋共击之。郑乃恐惧,去楚而成虫牢之盟是也。楚与中国侠 而击之,郑罢敝危亡,终身愁辜。吾本其端,无义而败,由轻心然。孔子曰: 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知其为得失之大也,故敬而慎之。今郑伯既无子恩, 又不熟计一举兵不当,被患不穷,自取之也。是以生不得称子,去其义也; 死不得书葬,见其罪也。曰:有国者视此,行身不放义,兴事不审时,其何 如此尔。”春秋。春秋之序辞也,置王于春正之间,非曰上奉天施而下正人,然后可以 为王也云尔。今善善恶恶,好荣憎辱,非人能自生,此天施之在人者也,君 子以天施之在人者听之,前丑父弗忠也。天施之在人者,使人有廉耻者,不 生于大辱。大辱莫甚于去南面之位而束获为虏也。曾子曰:‘辱若可避,避之 而已;及其不可避,君子视死如归。’谓如顷公者也。” “春秋曰:‘郑伐许。’奚恶于郑而夷狄之也?”曰:“卫侯速卒,郑师侵之, 是伐丧也。郑与诸侯盟于蜀,以盟而归,诸侯于是伐许,是叛盟也。伐丧无 义,叛盟无信,无信无义,故大恶之。” 问者曰:“是君死,其子未踰年,有称伯不子,法辞其罪何?”曰:“先王 之制,有大丧者,三年不呼其门,顺其志之不在事也。书云:‘高宗谅闇,三 年不言。’居丧之义也。今纵不能如是,奈何其父卒未踰年,即以丧举兵也。 春秋以薄恩且施,失其子心,故不复得称子,谓之郑伯,以辱之也。且其先 君襄公伐丧叛盟,得罪诸侯,怒之未解,恶之未已,继其业者,宜务善以覆 之,今又重之无故,居丧以伐人。父伐人丧,子以丧伐人,父加不义于人, 子施失恩于亲,以犯中国;是父负故恶于前,己起大恶于后,诸侯果怒而憎 之,卒而俱至,谋共击之。郑乃恐惧,去楚而成虫牢之盟是也。楚与中国侠 而击之,郑罢敝危亡,终身愁辜。吾本其端,无义而败,由轻心然。孔子曰: ‘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知其为得失之大也,故敬而慎之。今郑伯既无子恩, 又不熟计一举兵不当,被患不穷,自取之也。是以生不得称子,去其义也; 死不得书葬,见其罪也。曰:有国者视此,行身不放义,兴事不审时,其何 如此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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