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教学板书的说明 母爱无言润物无声 我的母亲发 手,是行动的象征。母亲对儿女所做的总比说的多。是母亲用她温暖、勤劳的双手养育 了胡适,保护了胡适幼小的心灵,也是这双手养育了天下所有的苍生,影响了一代又一代孩 子的心灵。因此,为突出板书简洁、清楚、明了的特点,力求图文并茂,并对学生有所启迪 和思考,我采用一双手围成一个“心”字形,这不仅体现了母亲抚育一颗生命的含辛茹苦, 更蕴含着母亲在儿女生命发展过程中潜移默化、润物无声的影响,从而激发学生热爱自已的 母亲、善等自己的母亲。 附: 我的母亲 老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 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做木匠的,做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 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做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 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工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 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 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 已都出了阁〔出了阁〕出嫁了。。 女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 丈是做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一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 致未冻死 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 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 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做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 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 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 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 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 三姐。因此,她们做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 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4 四、教学板书的说明 母爱无言 润物无声 我的母亲发 手,是行动的象征。母亲对儿女所做的总比说的多。是母亲用她温暖、勤劳的双手养育 了胡适,保护了胡适幼小的心灵,也是这双手养育了天下所有的苍生,影响了一代又一代孩 子的心灵。因此,为突出板书简洁、清楚、明了的特点,力求图文并茂,并对学生有所启迪 和思考,我采用一双手围成一个“心”字形,这不仅体现了母亲抚育一颗生命的含辛茹苦, 更蕴含着母亲在儿女生命发展过程中潜移默化、润物无声的影响,从而激发学生热爱自己的 母亲、善等自己的母亲。 附: 我的母亲 老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 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做木匠的,做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 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做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 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工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 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 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 已都出了阁〔出了阁〕出嫁了。。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 而大姐丈是做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 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 ”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 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 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做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 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 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 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 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 三姐。因此,她们做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 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