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推演,既可为世界提供解释说明,也可以使经验世界变得可以理解。而莱布尼兹更是设想一种普遍的 逻辑语言来总结已有的所有知识,推导未来的知识,从而形成一门普遍的科学,以其体系的和谐来对应自 然的普遍和谐。在莱布尼兹看来,如果基本原则是天赋的,那么整个体系的推导就应该看作是理性自身的 自我揭示。 此外,莱布尼兹的思想还开了现代逻辑的先河,他承继中世纪的思想,强调首先要把复杂的项分解成简单 的、不可再分的项,然后用数学符号来代表这些不可再分的项,由此构成人类思想的字母,再由字母构成 词,由词构成命题,如果人们发现了组合这些符号的正确方法,那么人们就形成了一种发现的演绎逻辑 它不仅能证明真理,而且还能发现真理。他认为演绎体系可以用来发展数学、物理、法学、神学中一切本 质的概念和真理。而发现适当的符号体系就可以提供一种普遍的语言,可以用这种推演的方式发展人类知 识的各个分支,因此莱布尼兹梦想,扩大演绎方法的范围,形成一种普遍的科学。因为他相信宇宙是一种 和谐的系统,因此可以有一种推演的形而上学科学 当然,这个时代也有对这种几何学方法提出质疑的哲学家,其中首推当时著名的物理学家和数学家帕斯 卡。帕斯卡不同意笛卡尔关于数学作为普适方法的观点。他指出,数学一几何的确定性在于其前提是自明 的,但理性不能证明数学的前提,因此,我们是在理性之外的“人心”来感受其前提的。帕斯卡推崇数学 方法的优越性,但反对将其无限扩张,因为再他看来数学科学的方法不是唯一的,先验的方法不能发展自 然科学,而且演绎的真理对于人也不是最重要的。帕斯卡坚持自然理性不能证明上帝的存在,只有信仰才 能保证我们有这样的真理 关于上帝 自基督教兴起之后,上帝问题就不仅是一个神学问题,而且始终是西方哲学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对于十七 世纪的形而上学来说,更是其中重要一环。从笛卡尔开始,对于上帝存在和特性的形而上学探讨就是以纯 粹哲学的方式而不是启示的方式来加以研究的。笛卡尔对实体的定义是一种不依赖于其他任何东西,只靠 自身就能存在的东西。在这个意义上,只有上帝才是实体,上帝这个实体是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独 立的、全知全能的,并且创造了存在的一切。笛卡尔哲学的体系较之于中世纪的体系,不在于他不谈上 帝,而是他对上帝的论证基于对自我的论证。在确立了自我之后,笛卡尔提出了他自己著名的上帝论证的 方法,这就是他在《第一哲学沉思集》“第三沉思”中对于有限的自我不能推出无限实体观念的论证。他 说:“当我是无限时,我不可能拥有无限实体的观念,除非这个观念是从某个具体的无限实体中推导出来 ”而这个无限实体就是上帝。上帝是笛卡尔整个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不能论证上帝的存 在,那么笛卡尔就不能摆脱唯我论的质疑,以及确立世界的客观性。与笛卡尔不同,斯宾诺莎在哲学的开 端处就把上帝置于绝对确定的地位。斯宾诺莎对于实体的定义类似于笛卡尔。如果说笛卡尔为了说明物质 和精神两种实体的不同还提出二元论的话,那么斯宾诺莎更彻底地强调只有一个上帝的实体存在,上帝即逻辑推演,既可为世界提供解释说明,也可以使经验世界变得可以理解。而莱布尼兹更是设想一种普遍的 逻辑语言来总结已有的所有知识,推导未来的知识,从而形成一门普遍的科学,以其体系的和谐来对应自 然的普遍和谐。在莱布尼兹看来,如果基本原则是天赋的,那么整个体系的推导就应该看作是理性自身的 自我揭示。 此外,莱布尼兹的思想还开了现代逻辑的先河,他承继中世纪的思想,强调首先要把复杂的项分解成简单 的、不可再分的项,然后用数学符号来代表这些不可再分的项,由此构成人类思想的字母,再由字母构成 词,由词构成命题,如果人们发现了组合这些符号的正确方法,那么人们就形成了一种发现的演绎逻辑, 它不仅能证明真理,而且还能发现真理。他认为演绎体系可以用来发展数学、物理、法学、神学中一切本 质的概念和真理。而发现适当的符号体系就可以提供一种普遍的语言,可以用这种推演的方式发展人类知 识的各个分支,因此莱布尼兹梦想,扩大演绎方法的范围,形成一种普遍的科学。因为他相信宇宙是一种 和谐的系统,因此可以有一种推演的形而上学科学。 当然,这个时代也有对这种几何学方法提出质疑的哲学家,其中首推当时著名的物理学家和数学家帕斯 卡。帕斯卡不同意笛卡尔关于数学作为普适方法的观点。他指出,数学-几何的确定性在于其前提是自明 的,但理性不能证明数学的前提,因此,我们是在理性之外的“人心”来感受其前提的。帕斯卡推崇数学 方法的优越性,但反对将其无限扩张,因为再他看来数学科学的方法不是唯一的,先验的方法不能发展自 然科学,而且演绎的真理对于人也不是最重要的。帕斯卡坚持自然理性不能证明上帝的存在,只有信仰才 能保证我们有这样的真理。 关于上帝 自基督教兴起之后,上帝问题就不仅是一个神学问题,而且始终是西方哲学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对于十七 世纪的形而上学来说,更是其中重要一环。从笛卡尔开始,对于上帝存在和特性的形而上学探讨就是以纯 粹哲学的方式而不是启示的方式来加以研究的。笛卡尔对实体的定义是一种不依赖于其他任何东西,只靠 自身就能存在的东西。在这个意义上,只有上帝才是实体,上帝这个实体是无限的、永恒的、不变的、独 立的、全知全能的,并且创造了存在的一切。笛卡尔哲学的体系较之于中世纪的体系,不在于他不谈上 帝,而是他对上帝的论证基于对自我的论证。在确立了自我之后,笛卡尔提出了他自己著名的上帝论证的 方法,这就是他在《第一哲学沉思集》“第三沉思”中对于有限的自我不能推出无限实体观念的论证。他 说:“当我是无限时,我不可能拥有无限实体的观念,除非这个观念是从某个具体的无限实体中推导出来 的。”而这个无限实体就是上帝。上帝是笛卡尔整个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不能论证上帝的存 在,那么笛卡尔就不能摆脱唯我论的质疑,以及确立世界的客观性。与笛卡尔不同,斯宾诺莎在哲学的开 端处就把上帝置于绝对确定的地位。斯宾诺莎对于实体的定义类似于笛卡尔。如果说笛卡尔为了说明物质 和精神两种实体的不同还提出二元论的话,那么斯宾诺莎更彻底地强调只有一个上帝的实体存在,上帝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