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中“多任务使用”( media multitasking)便是其中一种趋势 媒介使用的测量 从印刷媒体到广播电视,从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随着媒介形式和内容的多样化,研究者所 关注的媒介使用的范围和层次在不断扩展,对媒介使用概念化和操作化也变得更为复杂,主要表 现为从单项测量(uni- ntem measurement)向多项测量( multi- Item measurement),从“花费 多少时间在媒介上”向“如何使用媒介”发展(Peng&Zhu,2011)。 媒介使用的操作化通常是基于时间(time- based)的测量(比如,接触媒介的时长或 频率),这是对传统媒介的使用研究的一种沿袭,主要与广播、电视播出时段较为固定有关 (Jung,Qiu&Kim,2001)。目前,基于时间的测量仍然被研究者广泛应用于对互联网、社 交网络、手机等新媒体使用的操作化。有研究者( Boase&Ling,2013)对2003至2010年41篇 关于手机的论文进行统计,发现手机使用操作化的两项测量内容为频率( frequency)和时长 ( duration),其中41%的论文包含使用频率的测量,27%的研究涉及使用时长的测量。 除了直接测量受众使用媒介的时间变量外,有的研究者还进一步考察他们在单一媒介上不 同内容(或活动)类型或者不同媒介之间的时间(或注意力)分配或使用频率。在单一媒介上, zhu和He(2002)将信息熵( entropy)引入对互联网使用在线时间的多样性的测量,其中H统计 量为被调查者在6项互联网活动中使用时间分布的计算结果,且不受在线时间总量的影响;另 外,还有研究者(Wei,2012)提出了“互联网使用多模态”( Multimodality of Internetuse) 指数,用于测量被调查者使用互联网应用(如邮件、新闻、博客、社交网站等)的多样性程度 同时,也有研究者关注到受众的注意力分散到越来越多的媒介上,他们将“媒介使用”操作化为 不同媒介形式的使用程度,比如接触电视、电子游戏、电脑和手机的时长或频次;“多任务使 用”这一术语,就是为了适应对受众同时接触或连续接触多种媒介形式或内容现象的研究而引入 的,具体测量详见下文。 除了时间和媒介形式,一些研究也将媒介使用的地点场所考虑到使用变量中。例如, Leung 和Wei(2000)通过电话调查询问被访者在公交车、汽车、火车、餐厅、商场或商店使用手机的 频率,利用5级李克特量表(“从不”=1,“经常”=5)测量,发现在流动性强的场所使用手 机能够满足人们“移动”、“即时通话”的需求,且多与商业性职业相关。然而,随着手机和移 动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和普及,研究者能够观察到更多人在不同的场所使用互联网,并尝试将 其纳入媒介使用的综合测量中,如Jung等人(2001)提出的“互联网连通性指数”( Internet Connectedness index)中的位置变量涉及家庭、工作场所、学校、社区组织、公共图书馆、网 吧等场所;Peng和Zhu(2007)调查每周在家、工作学习处和其他场所上网时间,通过引入熵的 方程计算H得分,即“在线位置的多样性”( Diversity of Online Place)。 表1展示的是过去媒介使用测量在三个维度(时间、媒介和空间)上的操作化和测量方 法。大多数关于媒介使用的实证研究都涉及第一个时间维度,即基于时间(时间和频率)的测 量,这些研究虽然也有涉及其他维度的测量,但仍多以时间单一维度为主;第二个媒介(形 式)维度,既有单一媒介上不同内容类型,也包括不同媒介不同使用活动,尤其是随着互联 网、社交网站和手机等新媒介及媒介应用的出现,受众“跨媒介”( cross- media)、“多模 态”( multimodality)和“多任务”( multitasking)的使用行为模式(例如,Ha&Chan- 0 Isted,2004;Wei,2012; Ophir et al.,2009)引起越来越多研究者的关注。目前,对空间 (场所或情境)维度的考察相对较少,主要集中在对互联网媒介使用的测量,因为网络接入的便 捷性和移动终端的发展使得受众媒介使用的空间行为越来越复杂 近年来,也有研究者开始探索将多个维度综合起来测量。以互联网使用为研究对象,Jung等 人(2001)将9个变量纳入“互联网连通性指数”中,涉及互联网使用的历史、任务、地点、时 63 1994-2016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63 用。其中“多任务使用”(media multitasking)便是其中一种趋势。 二、媒介使用的测量 从印刷媒体到广播电视,从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随着媒介形式和内容的多样化,研究者所 关注的媒介使用的范围和层次在不断扩展,对媒介使用概念化和操作化也变得更为复杂,主要表 现为从单项测量(uni-item measurement)向多项测量(multi-item measurement),从“花费 多少时间在媒介上”向“如何使用媒介”发展(Peng & Zhu, 2011)。 媒介使用的操作化通常是基于时间(time-based)的测量(比如,接触媒介的时长或 频率),这是对传统媒介的使用研究的一种沿袭,主要与广播、电视播出时段较为固定有关 (Jung, Qiu & Kim, 2001)。目前,基于时间的测量仍然被研究者广泛应用于对互联网、社 交网络、手机等新媒体使用的操作化。有研究者(Boase & Ling, 2013)对2003至2010年41篇 关于手机的论文进行统计,发现手机使用操作化的两项测量内容为频率(frequency)和时长 (duration),其中41%的论文包含使用频率的测量,27%的研究涉及使用时长的测量。 除了直接测量受众使用媒介的时间变量外,有的研究者还进一步考察他们在单一媒介上不 同内容(或活动)类型或者不同媒介之间的时间(或注意力)分配或使用频率。在单一媒介上, Zhu和He(2002)将信息熵(entropy)引入对互联网使用在线时间的多样性的测量,其中H统计 量为被调查者在6项互联网活动中使用时间分布的计算结果,且不受在线时间总量的影响;另 外,还有研究者(Wei, 2012)提出了“互联网使用多模态”(Multimodality of Internetuse) 指数,用于测量被调查者使用互联网应用(如邮件、新闻、博客、社交网站等)的多样性程度。 同时,也有研究者关注到受众的注意力分散到越来越多的媒介上,他们将“媒介使用”操作化为 不同媒介形式的使用程度,比如接触电视、电子游戏、电脑和手机的时长或频次;“多任务使 用”这一术语,就是为了适应对受众同时接触或连续接触多种媒介形式或内容现象的研究而引入 的,具体测量详见下文。 除了时间和媒介形式,一些研究也将媒介使用的地点场所考虑到使用变量中。例如,Leung 和 Wei(2000)通过电话调查询问被访者在公交车、汽车、火车、餐厅、商场或商店使用手机的 频率,利用5级李克特量表(“从不”= 1,“经常”= 5)测量,发现在流动性强的场所使用手 机能够满足人们“移动”、“即时通话”的需求,且多与商业性职业相关。然而,随着手机和移 动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和普及,研究者能够观察到更多人在不同的场所使用互联网,并尝试将 其纳入媒介使用的综合测量中,如Jung等人(2001)提出的“互联网连通性指数”(Internet Connectedness Index)中的位置变量涉及家庭、工作场所、学校、社区组织、公共图书馆、网 吧等场所;Peng和Zhu(2007)调查每周在家、工作学习处和其他场所上网时间,通过引入熵的 方程计算H得分,即“在线位置的多样性”(Diversity of Online Place)。 表1展示的是过去媒介使用测量在三个维度(时间、媒介和空间)上的操作化和测量方 法。大多数关于媒介使用的实证研究都涉及第一个时间维度,即基于时间(时间和频率)的测 量,这些研究虽然也有涉及其他维度的测量,但仍多以时间单一维度为主;第二个媒介(形 式)维度,既有单一媒介上不同内容类型,也包括不同媒介不同使用活动,尤其是随着互联 网、社交网站和手机等新媒介及媒介应用的出现,受众“跨媒介”(cross-media)、“多模 态”(multimodality)和“多任务”(multitasking)的使用行为模式(例如,Ha & ChanOlmsted, 2004; Wei, 2012; Ophir et al., 2009)引起越来越多研究者的关注。目前,对空间 (场所或情境)维度的考察相对较少,主要集中在对互联网媒介使用的测量,因为网络接入的便 捷性和移动终端的发展使得受众媒介使用的空间行为越来越复杂。 近年来,也有研究者开始探索将多个维度综合起来测量。以互联网使用为研究对象,Jung等 人(2001)将9个变量纳入“互联网连通性指数”中,涉及互联网使用的历史、任务、地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