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释微处理器同时完成两项工作的想法。事实证明,微处理器实际上是线性的, 实际上一次只能执行一个任务。电脑给我们同时行动的错觉,根据是微处理器能 够在一个复杂的综合算法中“安排”几个相互竞争的活动。和微处理器一样,我 们人类在完全相同的时间内不能真正集中注意两个想法。我们人类只是在两个想 法之间来回快速转换,通常情况下,在转换的过程中丢失了精准。我们充其量能 用这种方式应付区区几个想法而已 我们要应付的头绪越多,我们越是力不从心,不能对那个想法考虑周全。对 我来说,这会酿成灾难。今天我只是忘了一个保险表格。但是,要是我忘了给她 处方乳房X光检查怎么办?亦或是她要六种药而我只开五种怎么办?要是她的 药物中有一种药的副作用我忘了充分说明怎么办?此类例子不胜枚举,而我的焦 虑也绵延不休。 到一天结束的时候,当我试着去回忆是否有遗漏时,我头昏脑涨。奥索里奥 太太有七个医疗问题需要考虑,每个问题至少需要五个独立的想法:这就是35 个想法。那天下午我看了10个病人:这就是350个想法。那天早上,我指导5 个住院医师,每个住院医师看4个病人,每个病人需要产生至少10个想法。这 又是200个想法。这并不是说我们在一个工作日内应付不了550个想法,但是这 些想法中的每一个如果考虑不周,则可能带来很大的风险。即使98%的时间里 我能应对自如,没有应接不暇,仍有10个想法在整个过程中不知所踪。这些不 知所踪的想法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转化为一个灾难性的结局,更别提可能还要吃 官司。我们有理由相信,大多数医生是称职的,是富有爱心的人。但是医生要时 刻注意的想法像漩涡一样,来势凶猛,让许多医生永远处于恐慌之中,生怕遗漏 什么大事。这让我们彻夜难眠。 提出的解决方案有许多,如利用计算机生成的提醒、配备个案干事、建立配 套服务等。对我来说,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是时间。如果每个病人我都有一小时, 我会是一个了不起的医生。如果可以让我单线思考,一次考虑一个问题,而不是 多线作战,无序乱想,我就不会害怕顾此失彼。我猜这样的效率实际上会更高 因为我的病人也许就不必频繁来就诊。但现实的情况是没有人会给每个病人这黄 金般的一小时,让我给他们看病。我的选择似乎归结为马马虎虎少应付几个想法, 并接受降低每一个想法的精准度,放弃事无巨细全面记录,要不然就要常常承受来解释微处理器同时完成两项工作的想法。事实证明,微处理器实际上是线性的, 实际上一次只能执行一个任务。电脑给我们同时行动的错觉,根据是微处理器能 够在一个复杂的综合算法中“安排”几个相互竞争的活动。和微处理器一样,我 们人类在完全相同的时间内不能真正集中注意两个想法。我们人类只是在两个想 法之间来回快速转换,通常情况下,在转换的过程中丢失了精准。我们充其量能 用这种方式应付区区几个想法而已。 我们要应付的头绪越多,我们越是力不从心,不能对那个想法考虑周全。对 我来说,这会酿成灾难。今天我只是忘了一个保险表格。但是,要是我忘了给她 处方乳房 X 光检查怎么办?亦或是她要六种药而我只开五种怎么办?要是她的 药物中有一种药的副作用我忘了充分说明怎么办?此类例子不胜枚举,而我的焦 虑也绵延不休。 到一天结束的时候,当我试着去回忆是否有遗漏时,我头昏脑涨。奥索里奥 太太有七个医疗问题需要考虑,每个问题至少需要五个独立的想法:这就是 35 个想法。那天下午我看了 10 个病人:这就是 350 个想法。那天早上,我指导 5 个住院医师,每个住院医师看 4 个病人,每个病人需要产生至少 10 个想法。这 又是 200 个想法。这并不是说我们在一个工作日内应付不了 550 个想法,但是这 些想法中的每一个如果考虑不周,则可能带来很大的风险。即使 98%的时间里 我能应对自如,没有应接不暇,仍有 10 个想法在整个过程中不知所踪。这些不 知所踪的想法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转化为一个灾难性的结局,更别提可能还要吃 官司。我们有理由相信,大多数医生是称职的,是富有爱心的人。但是医生要时 刻注意的想法像漩涡一样,来势凶猛,让许多医生永远处于恐慌之中,生怕遗漏 什么大事。这让我们彻夜难眠。 提出的解决方案有许多,如利用计算机生成的提醒、配备个案干事、建立配 套服务等。对我来说,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是时间。如果每个病人我都有一小时, 我会是一个了不起的医生。如果可以让我单线思考,一次考虑一个问题,而不是 多线作战,无序乱想,我就不会害怕顾此失彼。我猜这样的效率实际上会更高, 因为我的病人也许就不必频繁来就诊。但现实的情况是没有人会给每个病人这黄 金般的一小时,让我给他们看病。我的选择似乎归结为马马虎虎少应付几个想法, 并接受降低每一个想法的精准度,放弃事无巨细全面记录,要不然就要常常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