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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抑症或焦虑症?有没有时间让她做个抑问卷调查呢? 健康保养:她最后一次乳房光检查是什么时候做的?子宫颈抹片呢? 50岁之后是否做过结所镜检查?过去10年间她是否注射过破伤风加强 疫苗?她是否符合接种肺炎疫苗的条件? 奥索里奥夫人打断了我的思路,告诉我过去的几个月里她一直背痛。从她的 角度来看,这可能是她此次就诊最要紧的事。但事实是,她让我如火如荼的思绪 戛然而止(当时我正在考虑她的血糖问题,继而又有了一个念头,准备和她讨论 饮食和锻炼的事,这时又跳出了另一个想法,要和她探讨是否开始服用他汀类药 物)。我的本能反应是举手,阻止她打断我的思路。这并不是说我不想听她一定 要说的话,而是我千头万绪,在到点前需要解决所有这些问题,这种感受使我处 于中度恐慌状态。万一我顾此失彼,落下一个怎么办?当我在处理一件关切时另 外一个念头转瞬即逝怎么办?正是为了不让任何想法遁逃,我试图尽可能快地打 字输入,而我每次转向电脑书写时,我和奥索里奥太太没有目光接触。我不希望 我的病人认为计算机要比她更重要,但我不得不一直伸长脖子,盯着屏幕,找寻 她的实验室结果、查看她的乳房X线检查报告、记录她的各种病情的进展、处方 各种检测、给她补开处方等等。 此时,她从包里翻出一张表格: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保险公司需要这个表 格。这是个单纯但是完全合乎情理的请求,但我觉得这可能是压垮骆驼背的那根 稻草,因为我小心翼翼保持的这种毫不设防的平衡会被完全打乱,让我乱了方寸。 我点点头,但示意我们需要先给她做身体检查。我迅速梳理了一下一些要点,然 后很快査验有没有危险信号可以说明她背痛不仅仅是普通的肌肉拉伤。我回到电 脑旁,输入了所有信息,把事情一件件快速地捋一遍,生怕千虑一失,漏掉什么 重要的情况。 我想把一切办的妥妥当当,不留任何死角,但是我要准确、完整进行记录 越是用心,我与病人实际进行互动的时间就越少。我瞥了一眼钟表,知道我们远 远超过了给我们规定的时间。我起身把处方递给了奥索里奥夫人。而她问道:“那 我的保险表格怎么办?它需要在星期五之前提交,否则我有可能会失去这个保 险。”我拍了拍额头;我把保险表格的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事她刚刚问过, 就在几分钟的事。 有些研究已经揭露了人类多任务的神话。多任务概念是计算机领域发展起来,有抑郁症或焦虑症?有没有时间让她做个抑郁问卷调查呢? 健康保养:她最后一次乳房 X 光检查是什么时候做的?子宫颈抹片呢? 50 岁之后是否做过结肠镜检查?过去 10 年间她是否注射过破伤风加强 疫苗?她是否符合接种肺炎疫苗的条件? 奥索里奥夫人打断了我的思路,告诉我过去的几个月里她一直背痛。从她的 角度来看,这可能是她此次就诊最要紧的事。但事实是,她让我如火如荼的思绪 戛然而止(当时我正在考虑她的血糖问题,继而又有了一个念头,准备和她讨论 饮食和锻炼的事,这时又跳出了另一个想法,要和她探讨是否开始服用他汀类药 物)。我的本能反应是举手,阻止她打断我的思路。这并不是说我不想听她一定 要说的话,而是我千头万绪,在到点前需要解决所有这些问题,这种感受使我处 于中度恐慌状态。万一我顾此失彼,落下一个怎么办?当我在处理一件关切时另 外一个念头转瞬即逝怎么办?正是为了不让任何想法遁逃,我试图尽可能快地打 字输入,而我每次转向电脑书写时,我和奥索里奥太太没有目光接触。我不希望 我的病人认为计算机要比她更重要,但我不得不一直伸长脖子,盯着屏幕,找寻 她的实验室结果、查看她的乳房 X 线检查报告、记录她的各种病情的进展、处方 各种检测、给她补开处方等等。 此时,她从包里翻出一张表格: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保险公司需要这个表 格。这是个单纯但是完全合乎情理的请求,但我觉得这可能是压垮骆驼背的那根 稻草,因为我小心翼翼保持的这种毫不设防的平衡会被完全打乱,让我乱了方寸。 我点点头,但示意我们需要先给她做身体检查。我迅速梳理了一下一些要点,然 后很快查验有没有危险信号可以说明她背痛不仅仅是普通的肌肉拉伤。我回到电 脑旁,输入了所有信息,把事情一件件快速地捋一遍,生怕千虑一失,漏掉什么 重要的情况。 我想把一切办的妥妥当当,不留任何死角,但是我要准确、完整进行记录, 越是用心,我与病人实际进行互动的时间就越少。我瞥了一眼钟表,知道我们远 远超过了给我们规定的时间。我起身把处方递给了奥索里奥夫人。而她问道:“那 我的保险表格怎么办?它需要在星期五之前提交,否则我有可能会失去这个保 险。”我拍了拍额头;我把保险表格的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事她刚刚问过, 就在几分钟的事。 有些研究已经揭露了人类多任务的神话。多任务概念是计算机领域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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