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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锄归”一句不仅有形象,还写出优美温馨的意境,诗中有画,真切生动。有此警句,全诗生 辉。诗人是“带月”而归,而不是月照而归,这样的措辞,就突出了人的主体性,流露出人物的 风神,流露出人物对周遭景物的喜爱,虽然这欣喜是那样的淡,让人几乎不能觉察。富于形象 性,篇有佳句,也是这首诗受人喜爱的一个原因。 诗的语言平淡古朴,具有汉魏风格,不避重复就是一证。豆,草,沾衣等字样在短短的四 十个字的小诗里,都重复出现,作者并不选择其他的语词来代替,这在近体诗中是很少见的 然而这些语词的重复并没有给人累赘之感,反而让人觉得亲切朴实,仿佛诗原本就在作者胸中, 是自己流出来的一样。他信口而吟,却自有旁人不能及的一片旷远散谈,天然浑成,真是令人 企慕 就结构而言,不断的转折是本诗特色。豆苗稀就不要种了吧,可诗人还津津有味地早起晚 归去整治。言及归来,似乎已经无话可说,诗人转而言说道上草木长,晚露打湿衣裳。沾湿了 衣裳大概要抱怨了吧,他又说不足惜,只要不违背心志就行。就在这不断的转折中,诗人完成 幅他心灵的风景画。转折虽多,却毫不费力,没有刻意为之的痕迹,如果不是性情本来就 平和,如果不是语言的功力深厚,是不可能达到这一境界的。 2.“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赏析 诗之笔,描情状物,或雅淡或浓丽,或洒脱或缠绵,或雄浑或柔婉,或概括或细摹,或写 实或夸张,各得其宜,皆可贵,惟以二者兼而有之,互为表里,相辅相成为最难能最堪许。王 维这两句诗之所以成为状景名句,正因为它达到了二者兼备相谐的艺术境界 诗句极写大漠、长河的平坦空阔,从而描绘出一幅雄奇壮丽的塞外大自然的景色。其精工 神奇之处,首先在于对塞外广袤无垠地区空间的高度艺术概括:“大漠”长河”四字,力重万钧、 雄浑硕博,是大笔涂抹,把这两个大自然形象概括得那么真实、自然、确切、鲜明:且简洁而 又巧妙地使它们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正因为“漠”之大,才见“河”之长:正由于“河”之长,方显 “漠”之大,“大”长”二字,平凡中显奇伟,如铁柱掷地铿然作声。 接着“孤烟直落日圆”,分别对“大漠”长河”作别出心裁的形象刻画。这是概括性的细描 夸张而兼写实。“大漠”何以形其大?“长河”何以状其长?正因为沙漠广阔无垠,所以视线所及的 烽烟使人觉得笔直。但是诗人实际上不是为写烽烟而写烽烟,而是通过“孤烟直”,以衬托说明“漠 之“大”;若无“孤烟直”,“漠”之大无以名状。至于“落日圆”之于“长河”,作用近同,但有所异, 长河”若无“落日圆”,其作用仅仅是“大漠”的衬垫而已,就不可能与大漠共同构成一幅广袤旷阔 而又雄奇壮丽的塞外图。正因为“落日圆”,“长河”的形象才显得那么巨硕壮丽,与“大漠”相辅相 (《古诗偶句赏析》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版) 3.《渡荆门送别》赏析(何国治) 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二十五岁的诗人离开家乡四川,开始了仗剑远游的豪迈生活。 《渡荆门送别》这首颇有绘画意味的诗作,就是诗人刚刚离开蜀地和三峡后在荆门的长江舟中 写成的。 李白这次出蜀,由水路乘船远行,经巴渝,出三峡,直向荆门山之外驶去,目的是到湖北、 湖南一带楚国故地游览。“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指的就是这一壮游。这时候的青年诗人 兴致勃勃,坐在船上沿途纵情观赏巫山两岸高耸云霄的峻岭,一路看来,眼前景色逐渐变化, 船过荆门一带,已是平原旷野,视域顿然开阔,别是一番景色: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这一对句是在平视的镜头中分写山和水,它好比用电影镜头摄下的一组活动画面,给人以 流动感与空间感,将静止的山岭摹状出活动的趋向来,写出了江水奔腾直泻的气势,月荷锄归”一句不仅有形象,还写出优美温馨的意境,诗中有画,真切生动。有此警句,全诗生 辉。诗人是“带月”而归,而不是月照而归,这样的措辞,就突出了人的主体性,流露出人物的 风神,流露出人物对周遭景物的喜爱,虽然这欣喜是那样的淡,让人几乎不能觉察。富于形象 性,篇有佳句,也是这首诗受人喜爱的一个原因。 诗的语言平淡古朴,具有汉魏风格,不避重复就是一证。豆,草,沾衣等字样在短短的四 十个字的小诗里,都重复出现,作者并不选择其他的语词来代替,这在近体诗中是很少见的。 然而这些语词的重复并没有给人累赘之感,反而让人觉得亲切朴实,仿佛诗原本就在作者胸中, 是自己流出来的一样。他信口而吟,却自有旁人不能及的一片旷远散谈,天然浑成,真是令人 企慕。 就结构而言,不断的转折是本诗特色。豆苗稀就不要种了吧,可诗人还津津有味地早起晚 归去整治。言及归来,似乎已经无话可说,诗人转而言说道上草木长,晚露打湿衣裳。沾湿了 衣裳大概要抱怨了吧,他又说不足惜,只要不违背心志就行。就在这不断的转折中,诗人完成 了一幅他心灵的风景画。转折虽多,却毫不费力,没有刻意为之的痕迹,如果不是性情本来就 平和,如果不是语言的功力深厚,是不可能达到这一境界的。 2.“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赏析 诗之笔,描情状物,或雅淡或浓丽,或洒脱或缠绵,或雄浑或柔婉,或概括或细摹,或写 实或夸张,各得其宜,皆可贵,惟以二者兼而有之,互为表里,相辅相成为最难能最堪许。王 维这两句诗之所以成为状景名句,正因为它达到了二者兼备相谐的艺术境界。 诗句极写大漠、长河的平坦空阔,从而描绘出一幅雄奇壮丽的塞外大自然的景色。其精工 神奇之处,首先在于对塞外广袤无垠地区空间的高度艺术概括:“大漠”“长河”四字,力重万钧、 雄浑硕博,是大笔涂抹,把这两个大自然形象概括得那么真实、自然、确切、鲜明;且简洁而 又巧妙地使它们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正因为“漠”之大,才见“河”之长;正由于“河”之长,方显 “漠”之大,“大”“长”二字,平凡中显奇伟,如铁柱掷地铿然作声。 接着“孤烟直”“落日圆”,分别对“大漠”“长河”作别出心裁的形象刻画。这是概括性的细描, 夸张而兼写实。“大漠”何以形其大?“长河”何以状其长?正因为沙漠广阔无垠,所以视线所及的 烽烟使人觉得笔直。但是诗人实际上不是为写烽烟而写烽烟,而是通过“孤烟直”,以衬托说明“漠” 之“大”;若无“孤烟直”,“漠”之大无以名状。至于“落日圆”之于“长河”,作用近同,但有所异。 “长河”若无“落日圆”,其作用仅仅是“大漠”的衬垫而已,就不可能与大漠共同构成一幅广袤旷阔 而又雄奇壮丽的塞外图。正因为“落日圆”,“长河”的形象才显得那么巨硕壮丽,与“大漠”相辅相 成。 (《古诗偶句赏析》广西人民出版社 1988 版) 3.《渡荆门送别》赏析(何国治) 开元十三年(公元 725 年),二十五岁的诗人离开家乡四川,开始了仗剑远游的豪迈生活。 《渡荆门送别》这首颇有绘画意味的诗作,就是诗人刚刚离开蜀地和三峡后在荆门的长江舟中 写成的。 李白这次出蜀,由水路乘船远行,经巴渝,出三峡,直向荆门山之外驶去,目的是到湖北、 湖南一带楚国故地游览。“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指的就是这一壮游。这时候的青年诗人, 兴致勃勃,坐在船上沿途纵情观赏巫山两岸高耸云霄的峻岭,一路看来,眼前景色逐渐变化, 船过荆门一带,已是平原旷野,视域顿然开阔,别是一番景色: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这一对句是在平视的镜头中分写山和水,它好比用电影镜头摄下的一组活动画面,给人以 流动感与空间感,将静止的山岭摹状出活动的趋向来,写出了江水奔腾直泻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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