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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宇称是否不守恒那个大问题。θ-τ之谜不再是一个孤立的点,它可以和斯坦伯 格正在进行实验的重粒子连起来,它也可能和其他一切物理整体地连起来。要解 开θτ之谜,就要去测量弱作用中θ-τ以外的赝标量。我猜想,宇称不守恒很可 能就是一个普遍性的基础科学原理。这就是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 当时,我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斯坦伯格,并请他转告他的实验组的人,要 他们赶快按照我的建议去重新分析实验数据。斯坦伯格听了也很兴奋。他说,您 需要的这些原始实验数据,其实都已经有了,都记在他实验组的 Log book(实 验工作记录本)里,可是因为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分析,所以还没有将这些数据放 在一起分析。之后,他和他的实验组马上按照我建议的方法去分析了他们的实验 数据。虽然有迹象显示出宇称不守恒,但因数据不够,不能得出定论。1956年9 月份的《物理评论》上发表了他们重粒子实验的论文,也就是布德(R. Budde)、 克瑞蒂安( M. Chretien)、雷特奈尔(J. Leitner)、塞缪斯(N.P. Sam ios)、 史瓦兹( M. Schwartz)和斯坦伯格( J Steinberger)合作的文章[2]。 文章中有一部分就是讨论我的突破性的想法和他们的分析。他们并在文章里对我 “非常有帮助的讨论”,即我提出的关于宇称不守恒的突破性的想法表示谢意。这 就是宇称不守恒思想突破的来源B3]。对这件事,这项实验的参加者之一,史瓦 兹后来曾发表了回忆文章。 史瓦兹(1988年诺贝尔奖获得者)对上述情形有清楚的回忆。他对我当时 提出的建议和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以及事情的经过,都有明确的回忆和文字的 记载。其经过和时间都和我1986年发表的回忆完全一致。史瓦兹说:“无论如何, 我记得十分清楚,在罗彻斯特会议(4月3-7日)之后,斯坦伯格立刻回到奈维斯 ( Nevis实验室),告诉我们,他刚才和T.D.Lee(李政道)讨论,李有一个非 常重要的想法。 李建议斯坦伯格,让我们把数据从Φ=0到Φ=2π进行划分。…如果有 非对称性,那么就会是…宇称破坏的一个显而易见的例证”[4] 这一切完全证明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是首先由我在1956年4月上旬独立 做出的,和杨振宁无关。 1956年4月中旬,斯坦伯格和他的实验组已有了初步的分析结果。他告诉 我,重粒子A0的衰变,从Φ=0到π有7个事例,从Φ=π到2π却有15个事例, 多了约一倍。重粒子∑0的衰变,从Φ=0到π有13个事例,从①=x到2π只有3 个事例,小了约四倍。当然这些数据不够,还不能做出宇称不守恒的断定。斯坦 伯格又说,他估计一年之内,他们可以用布鲁克海文实验室的加速器再去产生十 倍多的事例。那就可以完成在A0、∑0这类重粒子的衰变过程中,宇称是否守恒 的决定性的实验。(事实上,一年之后,1957年斯坦伯格和他的合作者的确就 完成了这个决定性的A0,∑0宇称不守恒实验并发表在《物理评论》上。) 当时,我觉得很兴奋。这个初步的宇称不守恒的实验,已充分证明了我的 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是正确的,是可行的。宇称是否守恒的问题不再停留在θ- 之谜的孤立一点。0以外的不稳定重粒子A0和∑0也都己经被包括进来了! 1956年4月中至4月底,我努力于完成宇称不守恒在0-、A0、∑0这类以 及所有称为“奇异粒子”( Strange particles)的弱作用衰变领域的理论分析和论文 写作。我并和斯坦伯格约好,我的理论分析文章和他实验组当时的实验分析文章, 即后来1956年9月15日发表的布德、史瓦兹、斯坦伯格等人的文章,同时发表。 当然,弱作用衰变,除了奇异粒子外,还有更大的领域,那就是有五十多年研究究宇称是否不守恒那个大问题。θ-τ 之谜不再是一个孤立的点,它可以和斯坦伯 格正在进行实验的重粒子连起来,它也可能和其他一切物理整体地连起来。要解 开 θ-τ 之谜,就要去测量弱作用中 θ-τ 以外的赝标量。我猜想,宇称不守恒很可 能就是一个普遍性的基础科学原理。这就是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 当时,我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斯坦伯格,并请他转告他的实验组的人,要 他们赶快按照我的建议去重新分析实验数据。斯坦伯格听了也很兴奋。他说,您 需要的这些原始实验数据,其实都已经有了,都记在他实验组的 Log book(实 验工作记录本)里,可是因为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分析,所以还没有将这些数据放 在一起分析。之后,他和他的实验组马上按照我建议的方法去分析了他们的实验 数据。虽然有迹象显示出宇称不守恒,但因数据不够,不能得出定论。1956 年 9 月份的《物理评论》上发表了他们重粒子实验的论文,也就是布德(R. Budde )、 克瑞蒂安(M. Chretien)、雷特奈尔(J. Leitner)、塞缪斯 (N. P. Samios)、 史瓦兹(M. Schwartz)和斯坦伯格(J.Steinberger)合作的文章[2]。 文章中有一部分就是讨论我的突破性的想法和他们的分析。他们并在文章里对我 “非常有帮助的讨论”,即我提出的关于宇称不守恒的突破性的想法表示谢意。这 就是宇称不守恒思想突破的来源[3]。对这件事,这项实验的参加者之一,史瓦 兹后来曾发表了回忆文章。 史瓦兹(1988 年诺贝尔奖获得者)对上述情形有清楚的回忆。他对我当时 提出的建议和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以及事情的经过,都有明确的回忆和文字的 记载。其经过和时间都和我 1986 年发表的回忆完全一致。史瓦兹说:“无论如何, 我记得十分清楚,在罗彻斯特会议(4 月 3-7 日)之后,斯坦伯格立刻回到奈维斯 (Nevis 实验室),告诉我们,他刚才和 T. D. Lee(李政道)讨论,李有一个非 常重要的想法。 李建议斯坦伯格,让我们把数据从 Φ=0 到 Φ= 2π 进行划分。…… 如果有 非对称性,那么就会是……宇称破坏的一个显而易见的例证” [4]。 这一切完全证明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是首先由我在1956 年4月上旬独立 做出的,和杨振宁无关。 1956 年 4 月中旬,斯坦伯格和他的实验组已有了初步的分析结果。他告诉 我,重粒子 Λ0 的衰变,从 Φ=0 到 π 有 7 个事例,从 Φ=π 到 2π 却有 15 个事例, 多了约一倍。重粒子 Σ0 的衰变,从 Φ=0 到 π 有 13 个事例,从 Φ=π 到 2π 只有 3 个事例,小了约四倍。当然这些数据不够,还不能做出宇称不守恒的断定。斯坦 伯格又说,他估计一年之内,他们可以用布鲁克海文实验室的加速器再去产生十 倍多的事例。那就可以完成在 Λ0、Σ0 这类重粒子的衰变过程中,宇称是否守恒 的决定性的实验。(事实上,一年之后,1957 年斯坦伯格和他的合作者的确就 完成了这个决定性的 Λ0,Σ0 宇称不守恒实验并发表在《物理评论》上。) 当时,我觉得很兴奋。这个初步的宇称不守恒的实验,已充分证明了我的 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是正确的,是可行的。宇称是否守恒的问题不再停留在 θ-τ 之谜的孤立一点。θ-τ 以外的不稳定重粒子 Λ0 和 Σ0 也都已经被包括进来了! 1956 年 4 月中至 4 月底,我努力于完成宇称不守恒在 θ-τ、Λ0、Σ0 这类以 及所有称为“奇异粒子”(Strange Particles)的弱作用衰变领域的理论分析和论文 写作。我并和斯坦伯格约好,我的理论分析文章和他实验组当时的实验分析文章, 即后来 1956 年 9 月 15 日发表的布德、史瓦兹、斯坦伯格等人的文章,同时发表。 当然,弱作用衰变,除了奇异粒子外,还有更大的领域,那就是有五十多年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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