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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β衰变。这包括中子、π介子、μ子等更多的粒子。我准备在1956年5 月初,写完奇异粒子宇称不守恒的论文后,立刻开始对它们进行分析 1956年5月初,斯坦伯格又到哥伦比亚大学我的办公室,说他刚在布鲁克 海文实验室的学术报告会上报告了他们的实验结果和分析,也报告了我关于宇称 不守恒的建议。杨振宁也在场听报告。可是他却在听众中强烈反对我关于宇称不 守恒的想法。在那段时期,我和杨振宁没有合作的工作。1956年4月初罗彻斯 特会议结束后,我回到纽约,就没有再和杨振宁见过面。我听了斯坦伯格的话之 后,就打了一个电话到布鲁克海文实验室,告诉杨振宁说,自从我和他在罗彻斯 特会议分手后,我有一个理论上的突破,请他在和我讨论之前,不要再把他的反 对意见公之于众。第二天上午,也就是杨振宁所说的4月底和5月初的一天,杨 振宁来我办公室。谈了不久,杨振宁说他是开汽车来的,忘了纽约停车的困难, 必须下去到街上移动他的汽车。 在哥伦比亚大学周围的所有街道,因清洁街道的原因,规定每天上午十 时至下午二时,不准停车。因为杨振宁对纽约这些规则不熟,我就陪他离开校区, 到北边125街。那边清洁街道的规定是,每天上午八时至十一时不准停车。在 125街和百老汇大街交叉处有两家中国饭馆,是我常去的。因为那时候是早晨十 时,饭店尚未开门。我们就在天津饭店隔壁的一家咖啡馆先喝杯咖啡,把我最 近的工作以及关于宇称不守恒突破性的想法和斯坦伯格依照我的建议所做的新 实验结果,统统告诉了杨振宁 杨振宁激烈反对。他说前两天刚听了斯坦伯格的报告。斯坦伯格测量的是 “二面角”,对这方面,他(杨振宁)曾经研究过,绝对不会出任何宇称不守恒的 新结果。在我们辩论时,隔壁的天津饭店开门了。 我是天津饭店的老顾客,就向服务员借了纸和笔。我写下方程式,画图 再次向杨振宁全部重新解释。我向他指出,斯坦伯格新的分析中用的角度Φ,不 是杨振宁想象的二面角,而是我的思想突破所指的新赝标量。二面角是标量,只 能从0到π,当然是宇称守恒的。这新的Φ角度是赝标量,可以从0到π,然后 也可以从π到2r。当Φ在0到π的区域时,Φ和二面角一样,可是在x到2兀 的区域就完全不一样。用了这样新的赝标量Φ,通过A0和∑0的衰变过程,如 果这二个Φ区域的事例数不同,那就是明确的宇称不守恒的证明,据此就可以 去测量θτ以外的粒子是否也是宇称不守恒。这是以前别人没有想到的。这就 是我的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 斯坦伯格实验组依照我的建议,对A0和∑0衰变中,①在0到π和x到2π 两个范围的事例的数量进行了分析。这个分析在四月份已经完成了。结果这两个 数量相当不同,已经可以看出宇称不守恒的迹象 可惜,整个实验的事例数目不够,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不过已经可以证明 我的思想突破是可行的了。然后,我又重复在纸上写下,刚才在咖啡馆口述的斯 坦伯格实验组的初步分析细节。杨振宁慢慢地不再反对了。 午饭后,我们回到哥伦比亚大学我的办公室时,杨振宁已被完全说服了。 他也很兴奋。在我的办公桌上,他看见我正在写的关于在-τ、A0、∑0和其他奇 异粒子的衰变中,宇称可能不守恒的文章。我告诉他,这篇文章将与斯坦伯格的 实验文章同时发表。我也告诉他我正开始预备将这种分析应用推广到β衰变的领历史的 β 衰变。这包括中子、π 介子、μ 子等更多的粒子。我准备在 1956 年 5 月初,写完奇异粒子宇称不守恒的论文后,立刻开始对它们进行分析。 1956 年 5 月初,斯坦伯格又到哥伦比亚大学我的办公室,说他刚在布鲁克 海文实验室的学术报告会上报告了他们的实验结果和分析,也报告了我关于宇称 不守恒的建议。杨振宁也在场听报告。可是他却在听众中强烈反对我关于宇称不 守恒的想法。在那段时期,我和杨振宁没有合作的工作。1956 年 4 月初罗彻斯 特会议结束后,我回到纽约,就没有再和杨振宁见过面。我听了斯坦伯格的话之 后,就打了一个电话到布鲁克海文实验室,告诉杨振宁说,自从我和他在罗彻斯 特会议分手后,我有一个理论上的突破,请他在和我讨论之前,不要再把他的反 对意见公之于众。第二天上午,也就是杨振宁所说的 4 月底和 5 月初的一天,杨 振宁来我办公室。谈了不久,杨振宁说他是开汽车来的,忘了纽约停车的困难, 必须下去到街上移动他的汽车。 在哥伦比亚大学周围的所有街道,因清洁街道的原因,规定每天上午十一 时至下午二时,不准停车。因为杨振宁对纽约这些规则不熟,我就陪他离开校区, 到北边 125 街。那边清洁街道的规定是,每天上午八时至十一时不准停车。在 125 街和百老汇大街交叉处有两家中国饭馆,是我常去的。因为那时候是早晨十 一时,饭店尚未开门。我们就在天津饭店隔壁的一家咖啡馆先喝杯咖啡,把我最 近的工作以及关于宇称不守恒突破性的想法和斯坦伯格依照我的建议所做的新 实验结果,统统告诉了杨振宁。 杨振宁激烈反对。他说前两天刚听了斯坦伯格的报告。斯坦伯格测量的是 “二面角”,对这方面,他(杨振宁)曾经研究过,绝对不会出任何宇称不守恒的 新结果。在我们辩论时,隔壁的天津饭店开门了。 我是天津饭店的老顾客,就向服务员借了纸和笔。我写下方程式,画图, 再次向杨振宁全部重新解释。我向他指出,斯坦伯格新的分析中用的角度 Φ,不 是杨振宁想象的二面角,而是我的思想突破所指的新赝标量。二面角是标量,只 能从 0 到 π,当然是宇称守恒的。这新的 Φ 角度是赝标量,可以从 0 到 π,然后 也可以从 π 到 2π。当 Φ 在 0 到 π 的区域时,Φ 和二面角一样,可是在 π 到 2π 的区域就完全不一样。用了这样新的赝标量 Φ,通过 Λ0 和 Σ0 的衰变过程,如 果这二个 Φ 区域的事例数不同,那就是明确的宇称不守恒的证明,据此就可以 去测量 θ-τ 以外的粒子是否也是宇称不守恒。这是以前别人没有想到的。这就 是我的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 斯坦伯格实验组依照我的建议,对 Λ0 和 Σ0 衰变中,Φ 在 0 到 π 和 π 到 2π 两个范围的事例的数量进行了分析。这个分析在四月份已经完成了。结果这两个 数量相当不同,已经可以看出宇称不守恒的迹象。 可惜,整个实验的事例数目不够,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不过已经可以证明 我的思想突破是可行的了。然后,我又重复在纸上写下,刚才在咖啡馆口述的斯 坦伯格实验组的初步分析细节。杨振宁慢慢地不再反对了。 午饭后,我们回到哥伦比亚大学我的办公室时,杨振宁已被完全说服了。 他也很兴奋。在我的办公桌上,他看见我正在写的关于在 θ-τ、Λ0、Σ0 和其他奇 异粒子的衰变中,宇称可能不守恒的文章。我告诉他,这篇文章将与斯坦伯格的 实验文章同时发表。我也告诉他我正开始预备将这种分析应用推广到 β 衰变的领 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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