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聪明的方式来实现它们自身传播的需要。除了繁殖传播方式的不断进化与优化以 外,它们还能够演化,实现从在动物身上传播到在人类间传播的过度;通过演化和变 异,能聪明地逃脱抗体的识别,避免掉免疫系统的攻击;甚至它们还懂得“控制欲 望”的智慧——通过演化,当宿主数量锐减时,它们会少杀死一些宿主,并使那些受 到致命感染的宿主多活一段时间再死,以更能把下一代病毒传播到更多的宿主中。更 遑论同等条件下,病菌等微生物本身就具有比人类多得多的生存优势。 再比如,作者提出,为什么病菌会演化出杀死宿主这种明显自拆台脚的策略呢? 给出的答案竟然是,那只是宿主症状促进病菌高效传播的一个无心的附带结果。“无 心”这两个字,多么令人触动,似乎我们人类实际上是受病菌支配的,而我们的生死 仿佛就在它们的一念之间。 、病菌VS人类 从病菌的角度思考疾病以后,我们再回到世界人类史的进展中,看看病菌发挥过 怎样的作用。 书中提到,致病病菌在殖民侵略中发挥过重要的作用。在哥伦布来到新大陆后的 两个世纪中,旧大陆带来的病菌使得印第安人口减少了95%左右;西班牙人带来的天 花病毒,使得墨西哥从2000万人口急剧减少至160万左右;更不必说,那些因为殖民 而来的病菌而人口几近灭绝的岛屿。这些事例反映了人类的演化能力和适应能力是完 全不能与病菌相比的同时,也显示出病菌的极大的杀伤力 而我们所熟悉的中世纪肆虐欧洲的黑死病,使得三年死亡人数近三千万,这场病 让欧洲花了150年才复兴;而到了1665年,鼠疫又在伦敦大流行。这样的案例数不胜 数,许多病菌引起的流行病都具有隔一段时间重新爆发的特点。 反观历史,从某种程度上,人们似乎从未真正将微生物完全控制过,而微生物引 起的疾病却始终巧妙地控制着人口数量以满足自己的利益,老师在最后一章的PT中 讲到的内容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微生物有如此多的优势,以至我们可能会以无比 敬畏和谦卑的心情注视着这些小生物,自问它们为什么竟然会容忍我们人类的存在 我们只能作出这样的假设,即我们可以为它们所用。如果我们对此真能有所领悟,能 安分地伺候它们,肯定不会有错。” 四、人类中心主义的退场 在形势日趋复杂的新时代,前所未有的发达的国际交流,既带来了文化的熔炉 也造成了一个全球性的病菌大熔炉。一些新发传染病不断出现,一些老的传染病又卷秘、聪明的方式来实现它们自身传播的需要。除了繁殖传播方式的不断进化与优化以 外,它们还能够演化,实现从在动物身上传播到在人类间传播的过度;通过演化和变 异,能聪明地逃脱抗体的识别,避免掉免疫系统的攻击;甚至它们还懂得“控制欲 望”的智慧——通过演化,当宿主数量锐减时,它们会少杀死一些宿主,并使那些受 到致命感染的宿主多活一段时间再死,以更能把下一代病毒传播到更多的宿主中。更 遑论同等条件下,病菌等微生物本身就具有比人类多得多的生存优势。 再比如,作者提出,为什么病菌会演化出杀死宿主这种明显自拆台脚的策略呢? 给出的答案竟然是,那只是宿主症状促进病菌高效传播的一个无心的附带结果。“无 心”这两个字,多么令人触动,似乎我们人类实际上是受病菌支配的,而我们的生死 仿佛就在它们的一念之间。 三、病菌 VS 人类 从病菌的角度思考疾病以后,我们再回到世界人类史的进展中,看看病菌发挥过 怎样的作用。 书中提到,致病病菌在殖民侵略中发挥过重要的作用。在哥伦布来到新大陆后的 一两个世纪中,旧大陆带来的病菌使得印第安人口减少了 95%左右;西班牙人带来的天 花病毒,使得墨西哥从 2000 万人口急剧减少至 160 万左右;更不必说,那些因为殖民 而来的病菌而人口几近灭绝的岛屿。这些事例反映了人类的演化能力和适应能力是完 全不能与病菌相比的同时,也显示出病菌的极大的杀伤力。 而我们所熟悉的中世纪肆虐欧洲的黑死病,使得三年死亡人数近三千万,这场病 让欧洲花了 150 年才复兴;而到了 1665 年,鼠疫又在伦敦大流行。这样的案例数不胜 数,许多病菌引起的流行病都具有隔一段时间重新爆发的特点。 反观历史,从某种程度上,人们似乎从未真正将微生物完全控制过,而微生物引 起的疾病却始终巧妙地控制着人口数量以满足自己的利益,老师在最后一章的 PPT 中 讲到的内容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微生物有如此多的优势,以至我们可能会以无比 敬畏和谦卑的心情注视着这些小生物,自问它们为什么竟然会容忍我们人类的存在。 我们只能作出这样的假设,即我们可以为它们所用。如果我们对此真能有所领悟,能 安分地伺候它们,肯定不会有错。” 四、人类中心主义的退场 在形势日趋复杂的新时代,前所未有的发达的国际交流,既带来了文化的熔炉, 也造成了一个全球性的病菌大熔炉。一些新发传染病不断出现, 一些老的传染病又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