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不能被目证那就不能被征服”① 最初，人们尝试用魔咒 来使大地丰产， 来使家禽牲畜不受摧残， 来使幼小者降生时平平安安。 接着，他们又祈求反复无常的天神， 不要降下大火与洪水的灾难； 他们的烟火禁绕的祭品， 在鲜血染红的祭坛上焚燃。 后来又有大胆的哲人和圣贤， 制订了一套固定不变的方案， 怒用思维或神圣的书卷 来证明大自然应该如此这般。 但是大自然在微笑一史芬克斯式的笑脸②。 ①原文是拉丁文：“Natura enim non nisi parendo vincitur", ②史芬克斯(Sphinx)是希腊神话中的狮身人面兽。据说，她在古代埃及的捉佛 城(Thebes)郊外守着大路口，向过路人提出一个谜语。猜不中的人就被她吃掉。这个 谜语就是：什么动物早展四条腿走路，正午两条腿走路，傍晚三条腿走路？.谜底是人。后 来，奥狄浦斯(Oedipus)从那里经过，猜中了这个谜语。于是，史芬克斯就自己把自己杀 死。而奥狄浦斯以后也就成了提佛城的国王。在西方的文学中，史分克斯象征着难解 的谜团。一一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