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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书的地步。在莱比锡时他曾自杀未遂。1906年9月5日,当他在的里雅斯 特附近的杜伊诺度假时,终于自杀身亡。 居住地的不断变迁告诉我们关于玻耳兹曼的一些事情。他喜怒无常,这使他常常 地陷入抑郁症。虽然人们承认他是那个时代的主要物理学家之一,但当感情上没 有真正满足时,他偶尔会感到孤立,并在理智上自我放任。他接受了当之无愧的 各种荣誉称号,包括从牛津大学荣获的一个头衔:他是好几个主要科学院的院士, 并且,为了庆贺他的六十寿辰,还出版了一本纪念文集,它包括由阿列纽斯、范 特霍夫、洛伦兹、马赫、能斯特、普朗克、索末菲、范德瓦耳斯、维恩这样一些 物理学家,还有英、法、美、俄、日本和意大利等国家的许多物理学家所撰写的 大量文章。 玻耳兹曼对于学术上的非难相当敏感,但这并没有阻碍他参加剧烈的论战,他也 没有想到要对他的对手留情。他无情揭露奥斯特瓦尔德(1853-1932)一一一位 有名望的化学家,一度是原子说的反对者,并鼓吹一种站不住脚的学说“唯能 论”。然而,到1905年,爱因斯坦已经发表了关于布朗运动的理论,连同早先 的放射性实验,提供了有关物质的原子结构的直接证据。玻耳兹曼死后,到1910 年时,他的许多主要对手,包括奥斯特瓦尔德和马赫,要末改变了信念,要末差 不多己处于守势。但在任何情况下,即使在科学的争论中,他的对手们也一直很 尊重他。 玻耳兹曼有着艺术家的气质,写作能力非凡。他在德国诗人中最爱席勒,以至于 说,要是没有席勒,他的精神世界就会变得空虚。此外,他还是一伴优秀的钢琴 家,一些业余音乐家定期在他维也纳的家中聚会:他还为全家预订了维也纳大歌 剧院的长期票。 玻耳兹曼作为一位优秀的讲课者颇具名望,他的一些班级除了有正规学生外,还 有普通公众参加听课。他广游天下,并且留下一篇关于1905年去加利福尼亚旅 游的生动而幽默的游记。这是他对美国的第三次访问,这在当时是颇为不寻常的 次数了。 玻耳兹曼写下了大量的论文,有时一年三、四篇,都很长,而且充满了繁复的计 算。这一切都使读者感到害怕。例如麦克斯韦在给他的朋友泰特(1831-1901) 的信中写道:“研读玻耳兹曼的论文,我始终无法理解他。由于我行文简短,他 无法理解我,而他文章冗长,于我也同样是不可逾越的障碍物。所以我十分情愿 与光荣的‘取代者’(译者注:此指取代写文章冗长而罗嗦的人。)为伍,用六 行左右的文字把整个事情交代清楚。”另一方面,玻耳兹曼自从他的维也纳教授 斯蒂芬给他读了麦克斯韦有关电学的论文,又给了他一本英语语法书帮助他克服 阅读上的困难,几乎有点崇拜麦克斯韦。在讲起这件事时,玻耳兹曼补充说道, 他还有一本英语辞典是从他父亲那儿搞来的。玻耳兹曼反复用抒情般的词句表达 对麦克斯韦的赞美。在有关麦克斯韦电磁理论的最早的一些评述性文章 (1891-1893)中,有一篇就是由玻耳兹曼写的,从而对传播麦克斯韦的思想作 出了很大的贡献。在维也纳市建成了一座玻耳兹曼的纪念碑,上面雕刻着他的著 名公式他读书的地步。在莱比锡时他曾自杀未遂。1906 年 9 月 5 日,当他在的里雅斯 特附近的杜伊诺度假时,终于自杀身亡。 居住地的不断变迁告诉我们关于玻耳兹曼的一些事情。他喜怒无常,这使他常常 地陷入抑郁症。虽然人们承认他是那个时代的主要物理学家之一,但当感情上没 有真正满足时,他偶尔会感到孤立,并在理智上自我放任。他接受了当之无愧的 各种荣誉称号,包括从牛津大学荣获的一个头衔;他是好几个主要科学院的院士, 并且,为了庆贺他的六十寿辰,还出版了一本纪念文集,它包括由阿列纽斯、范 特霍夫、洛伦兹、马赫、能斯特、普朗克、索末菲、范德瓦耳斯、维恩这样一些 物理学家,还有英、法、美、俄、日本和意大利等国家的许多物理学家所撰写的 大量文章。 玻耳兹曼对于学术上的非难相当敏感,但这并没有阻碍他参加剧烈的论战,他也 没有想到要对他的对手留情。他无情揭露奥斯特瓦尔德(1853-1932)——一位 有名望的化学家,一度是原子说的反对者,并鼓吹一种站不住脚的学说“唯能 论”。然而,到 1905 年,爱因斯坦已经发表了关于布朗运动的理论,连同早先 的放射性实验,提供了有关物质的原子结构的直接证据。玻耳兹曼死后,到 1910 年时,他的许多主要对手,包括奥斯特瓦尔德和马赫,要末改变了信念,要末差 不多已处于守势。但在任何情况下,即使在科学的争论中,他的对手们也一直很 尊重他。 玻耳兹曼有着艺术家的气质,写作能力非凡。他在德国诗人中最爱席勒,以至于 说,要是没有席勒,他的精神世界就会变得空虚。此外,他还是一伴优秀的钢琴 家,一些业余音乐家定期在他维也纳的家中聚会;他还为全家预订了维也纳大歌 剧院的长期票。 玻耳兹曼作为一位优秀的讲课者颇具名望,他的一些班级除了有正规学生外,还 有普通公众参加听课。他广游天下,并且留下一篇关于 1905 年去加利福尼亚旅 游的生动而幽默的游记。这是他对美国的第三次访问,这在当时是颇为不寻常的 次数了。 玻耳兹曼写下了大量的论文,有时一年三、四篇,都很长,而且充满了繁复的计 算。这一切都使读者感到害怕。例如麦克斯韦在给他的朋友泰特(1831-1901) 的信中写道:“研读玻耳兹曼的论文,我始终无法理解他。由于我行文简短,他 无法理解我,而他文章冗长,于我也同样是不可逾越的障碍物。所以我十分情愿 与光荣的‘取代者’(译者注:此指取代写文章冗长而罗嗦的人。)为伍,用六 行左右的文字把整个事情交代清楚。”另一方面,玻耳兹曼自从他的维也纳教授 斯蒂芬给他读了麦克斯韦有关电学的论文,又给了他一本英语语法书帮助他克服 阅读上的困难,几乎有点崇拜麦克斯韦。在讲起这件事时,玻耳兹曼补充说道, 他还有一本英语辞典是从他父亲那儿搞来的。玻耳兹曼反复用抒情般的词句表达 对麦克斯韦的赞美。在有关麦克斯韦电磁理论的最早的一些评述性文章 (1891-1893)中,有一篇就是由玻耳兹曼写的,从而对传播麦克斯韦的思想作 出了很大的贡献。在维也纳市建成了一座玻耳兹曼的纪念碑,上面雕刻着他的著 名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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