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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森,《比较制度分析》讲义,第五讲从语言特征看西方法理社会和中国礼俗社会 从这个简化的图上,我们或许看出,与拼音文字比较起来,尽管图象文字在词(字)与 词(字)所涵指的对象(性)之间的关系乍看起来也许更直接或者说“直观”,但也许拼音 文字在某一瞬间的具体思维中更“经济”,因为,拼音文字比图象文字少了一条联结线路, 因而并没有象洪堡特所认为的那样在图象文字中有图象的“连线”在思维中的干扰。另外, 在图象文字和拼音文字中的词分别与它们所涵指的对象的关系上的不同,也似乎直接决定了 图象文字注重直觉感悟,而拼音文字注重逻辑分析。因为,运用图象文字的思维较注重“形” 与“象”的组合,运用拼写语言的思维显然更自然倾向引发人在逻辑链条中把握思维与世界 的关系。这一点也许能从目前人们一般使用计算机中文输入法中体感出来。在作者用汉语输 入中文字的那一瞬间,运用五笔形输入法和拼音输入法的那一瞬间,思维方式是应该有一定 的差别的。根据运用图象文字和拼音文字进行思维的这一微妙差异,我们至少能能够理解洪 堡特的上述见解,并且,从对中国图象文字语言一文化一生活形式综合体和西拼音文字方语 言一文化一生活形式综合体中的人们的文字表达和文本话语( discourse)方式的普遍观察体 悟中,我们也能辨识出这一点 洪堡特对图象文字和拼音文字的以上见解,显然是深刻的,也自然包含着一定的道理, 但这也许只适应近代以前相对孤立的文化和语言系统中。随着现代社会中各种语言中的科 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和其它种种文献的翻译已成为一种普遍现象之后,图象文字的这些 缺点可能对人的思维的潜隐影响似乎已大为缓解了,换句话说,像书写汉语这种图象一形声 文字语言发展现代到尤其是当今的网略经济时代,洪堡特对图象文字的那些见解好像已不再 成为一个主要思维结构问题了。譬如,在现代社会中,中文中的“田”和英文中的“fed”, 尽管在语义上有些差别,在现代中国人观念中,可能已不必再与那种远古时期“格子式”的 一块块“田地”联系起来。在当代人的思维和语言使用中,中文的“田”和英文的“ field” 一样,都慢慢已变成了一种与外在对象(形)相分离的一种抽象语言符号了, 由于任何文字的根本性质就在于它是一种视觉形式的语言,它以图形的形式作用于视角 神经,通过大脑的反射来实现字形声和字义的统一,因而文字的作用就是“形入心通”。据 此,我国语言学家申小龙(1990,页17)教授提出洪堡特的见解相类似的见解:“图象性文 字越强的文字,它突破时空局限的功能就越大,它与思维的联系也就越密切”。从申小龙这 里的见解中,我们这里也似可进一步想象出,越是图象性强的文字,运用这种文字进行思维 的人从脑神经的作用机制上考虑越是趋于形象和整体思维,可能越不益于或不大宜于进行逻 辑分析和抽象思维。单从这一点,我们也可以进一步推断,汉语作为一种图象文字,会通过韦森 ,《比较制度分析》讲义,第五讲 从语言特征看西方法理社会和中国礼俗社会 109 从这个简化的图上,我们或许看出,与拼音文字比较起来,尽管图象文字在词(字)与 词(字)所涵指的对象(性)之间的关系乍看起来也许更直接或者说“直观”,但也许拼音 文字在某一瞬间的具体思维中更“经济”,因为,拼音文字比图象文字少了一条联结线路, 因而并没有象洪堡特所认为的那样在图象文字中有图象的“连线”在思维中的干扰。另外, 在图象文字和拼音文字中的词分别与它们所涵指的对象的关系上的不同,也似乎直接决定了 图象文字注重直觉感悟,而拼音文字注重逻辑分析。因为,运用图象文字的思维较注重“形” 与“象”的组合..,运用拼写语言的思维显然更自然倾向引发人在逻辑链条中把握思维与世界 的关系。这一点也许能从目前人们一般使用计算机中文输入法中体感出来。在作者用汉语输 入中文字的那一瞬间,运用五笔形输入法和拼音输入法的那一瞬间,思维方式是应该有一定 的差别的。根据运用图象文字和拼音文字进行思维的这一微妙差异,我们至少能能够理解洪 堡特的上述见解,并且,从对中国图象文字语言-文化-生活形式综合体和西拼音文字方语 言-文化-生活形式综合体中的人们的文字表达和文本话语(discourse)方式的普遍观察体 悟中,我们也能辨识出这一点。 洪堡特对图象文字和拼音文字的以上见解,显然是深刻的,也自然包含着一定的道理, 但这也许只适应近代以前相对孤立的文化和语言系统中。随着现代社会中各种语言中的科 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和其它种种文献的翻译已成为一种普遍现象之后,图象文字的这些 缺点可能对人的思维的潜隐影响似乎已大为缓解了,换句话说,像书写汉语这种图象-形声 文字语言发展现代到尤其是当今的网略经济时代,洪堡特对图象文字的那些见解好像已不再 成为一个主要思维结构问题了。譬如,在现代社会中,中文中的“田”和英文中的“field”, 尽管在语义上有些差别,在现代中国人观念中,可能已不必再与那种远古时期“格子式”的 一块块“田地”联系起来。在当代人的思维和语言使用中,中文的“田”和英文的“field” 一样,都慢慢已变成了一种与外在对象(形)相分离的一种抽象语言符号了。 由于任何文字的根本性质就在于它是一种视觉形式的语言,它以图形的形式作用于视角 神经,通过大脑的反射来实现字形声和字义的统一,因而文字的作用就是“形入心通”。据 此,我国语言学家申小龙(1990,页 17)教授提出洪堡特的见解相类似的见解:“图象性文 字越强的文字,它突破时空局限的功能就越大,它与思维的联系也就越密切”。从申小龙这 里的见解中,我们这里也似可进一步想象出,越是图象性强的文字,运用这种文字进行思维 的人从脑神经的作用机制上考虑越是趋于形象和整体思维,可能越不益于或不大宜于进行逻 辑分析和抽象思维。单从这一点,我们也可以进一步推断,汉语作为一种图象文字,会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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