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不复存在。两边也有山,但都变成缓缓的土坡,随着地形的 起伏,草场一会儿是一个浅碗,一会儿是一个大盘。草色已 经转黄了,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由于地形的变换和车子的移 动,那金色的光带在草面上掠来飘去,像水面闪闪的亮波, 又像一匹大绸缎上的反光。草并不深,刚可没脚脖子,但难 得的平整,就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用推剪剪过一般。这时除了 将她比作一块大地毯,我再也找不到准确的说法了。但这地 毯实在太大,除了天,就剩下一个它;除了天的蓝,就是它 的绿;除了天上的云朵就剩下这地毯上的牛羊。这时我们平 常看惯了的房屋街道、车马行人还有山水阡陌,已都成前世 的依稀记忆。看着这无垠的草原和无穷的蓝天,你突然会感 到自己身体的四壁已豁然散开,所有的烦恼连同所有的雄心、 理想都一下逸散得无影无踪。你已经被融化在这透明的天地 间 这偌大的草原又难得的干净。干净得连杂色都没有。这 草本是一色的翠绿,说黄就一色的黄,像是冥冥中有谁在统 发号施令。除了草便是山坡上的树。树是成片的林子,却 整齐得像一块刚切割过的蛋糕,摆成或方或长的几何图形。 眼前这种异样的整齐美,装饰美,倒使我怀疑不在自然中。 我们将返回时,主人还在惋惜未能见到草原上千姿百态 的花。我说,看花易,看这草原的纯真难。感谢上帝的安排 阴差阳错,我们在花已尽,雪未落,草原这位小姐换装的一不复存在。两边也有山,但都变成缓缓的土坡,随着地形的 起伏,草场一会儿是一个浅碗,一会儿是一个大盘。草色已 经转黄了,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由于地形的变换和车子的移 动,那金色的光带在草面上掠来飘去,像水面闪闪的亮波, 又像一匹大绸缎上的反光。草并不深,刚可没脚脖子,但难 得的平整,就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用推剪剪过一般。这时除了 将她比作一块大地毯,我再也找不到准确的说法了。但这地 毯实在太大,除了天,就剩下一个它;除了天的蓝,就是它 的绿;除了天上的云朵就剩下这地毯上的牛羊。这时我们平 常看惯了的房屋街道、车马行人还有山水阡陌,已都成前世 的依稀记忆。看着这无垠的草原和无穷的蓝天,你突然会感 到自己身体的四壁已豁然散开,所有的烦恼连同所有的雄心、 理想都一下逸散得无影无踪。你已经被融化在这透明的天地 间。 这偌大的草原又难得的干净。干净得连杂色都没有。这 草本是一色的翠绿,说黄就一色的黄,像是冥冥中有谁在统 一发号施令。除了草便是山坡上的树。树是成片的林子,却 整齐得像一块刚切割过的蛋糕,摆成或方或长的几何图形。 眼前这种异样的整齐美,装饰美,倒使我怀疑不在自然中。 我们将返回时,主人还在惋惜未能见到草原上千姿百态 的花。我说,看花易,看这草原的纯真难。感谢上帝的安排, 阴差阳错,我们在花已尽,雪未落,草原这位小姐换装的一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