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该遵守法律?”“何谓公民?公民应当得到怎样的教有?”“谁是立法者?”“自由与权威 之间有者怎样的关系?”“政治与神学之间应当有着怎样的关系?”或许还有一些其它这 样的问题。 我们即将阅读的思想家们为我们准备了基本的框架,即基本的概念与范畴,藉此我们才 能者手思考政治。对于那些在他们的轨道里工作的人而言,正是他们提供的分析方式,使得 这些较为晚近、也较为次要的思想者的工作得以可能。我们一直在追问柏拉图、马基雅维利 和霍布斯提出的法律、权威、正义与自由的问题,尽管我们并不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回答同样 的问题。我们或许不会通盘接受他们的答案,但他们总是以一种无与伦比的清晰和洞察力提 出问题。这些问题并没有简单地消失不见,而是构成了政治研究的核心问题。事实上,现在 还有人自诩为亚里士多德主义者、托马斯主义者、洛克主义者、康德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 和海德格尔主义者。他们的学说绝对没有遭到驳倒或取代,没有像已经失效或不受信赖的科 学理论或字宙论那样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在我们身边,这些学说依然大量存在,它们始终 是我们最基本的立场和态度的重要组成部分。 你很快就会发现一件事实:政治哲学研究中没有永恒的答案,只有永恒的问题。在正义 权利、自由以及权威的适当范围等最根本的问题上,伟大思想家的答案也常常有着深刻的不 一致。与常识(popular wisdom)不同,一切伟大的心灵显然并不一定有类似的思想。但是, 这样也有好处。伟大思想家的不一致,使得我们能够走进他们的对话:首先是倾听,思考他 们的差异,然后为自己作出判断。我承认我不是个伟大的思想家,但我还得补充一句,你在 耶鲁或其它大学碰到的某些教授也绝对不是。这种人大多自诩为哲学家,但实际上他们只不 过是哲学教授罢了。差别何在? 真正的哲人凤毛麟角,一个人在一生里能遇到一次这样的人实属万幸,可能一个世纪也 见不到一次。但这就是哲学与其它学科的不同之处。一个人可以是个平庸的历史学家或化学 家,但他仍然能发挥相当有效的作用。但是,一个平庸的哲人这种说法本身就是自相矛盾。 一个平庸的哲人根本就不是哲人。然而,不是伟大思想家的我们至少还能努力成为称职的学 者。相比于被训练得小心谨慎、有板有眼的学者,伟大的哲人无所畏惧,用《星际迷航》的 话来讲,他们“勇敢地航向前人未至的字宙洪荒”。学者始终依赖伟大思想家们的著作,无 法达到这些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学者之所以可能,就在于倾听伟大思想家们的对话,并对他 们的差异保持敏感。与过去的伟大思想家相比,我至少还有一样优势。亚里士多德和霍布斯 过去都是伟大的思想家,但他们如今早已不在人世。你们像我一样,也具有这种优势,那就 是“我还活着”。 但是,我们应该从哪儿进入这场对话,应该从哪些问题或思想家入手?我们应该从哪儿 开始?与所有事业一样,从最初的地方起步总是最好的。政治哲学所特有的主题就是政治行 动。一切行动的目标,要么是保守(preservation),要么就是变革。当我们追求变革时,为4 该遵守法律?”“何谓公民?公民应当得到怎样的教育?”“谁是立法者?”“自由与权威 之间有着怎样的关系?”“政治与神学之间应当有着怎样的关系?” 或许还有一些其它这 样的问题。 我们即将阅读的思想家们为我们准备了基本的框架,即基本的概念与范畴,藉此我们才 能着手思考政治。对于那些在他们的轨道里工作的人而言,正是他们提供的分析方式,使得 这些较为晚近、也较为次要的思想者的工作得以可能。我们一直在追问柏拉图、马基雅维利 和霍布斯提出的法律、权威、正义与自由的问题,尽管我们并不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回答同样 的问题。我们或许不会通盘接受他们的答案,但他们总是以一种无与伦比的清晰和洞察力提 出问题。这些问题并没有简单地消失不见,而是构成了政治研究的核心问题。事实上,现在 还有人自诩为亚里士多德主义者、托马斯主义者、洛克主义者、康德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 和海德格尔主义者。他们的学说绝对没有遭到驳倒或取代,没有像已经失效或不受信赖的科 学理论或宇宙论那样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在我们身边,这些学说依然大量存在,它们始终 是我们最基本的立场和态度的重要组成部分。 你很快就会发现一件事实:政治哲学研究中没有永恒的答案,只有永恒的问题。在正义、 权利、自由以及权威的适当范围等最根本的问题上,伟大思想家的答案也常常有着深刻的不 一致。与常识(popular wisdom)不同,一切伟大的心灵显然并不一定有类似的思想。但是, 这样也有好处。伟大思想家的不一致,使得我们能够走进他们的对话:首先是倾听,思考他 们的差异,然后为自己作出判断。我承认我不是个伟大的思想家,但我还得补充一句,你在 耶鲁或其它大学碰到的某些教授也绝对不是。这种人大多自诩为哲学家,但实际上他们只不 过是哲学教授罢了。差别何在? 真正的哲人凤毛麟角,一个人在一生里能遇到一次这样的人实属万幸,可能一个世纪也 见不到一次。但这就是哲学与其它学科的不同之处。一个人可以是个平庸的历史学家或化学 家,但他仍然能发挥相当有效的作用。但是,一个平庸的哲人这种说法本身就是自相矛盾。 一个平庸的哲人根本就不是哲人。然而,不是伟大思想家的我们至少还能努力成为称职的学 者。相比于被训练得小心谨慎、有板有眼的学者,伟大的哲人无所畏惧,用《星际迷航》的 话来讲,他们“勇敢地航向前人未至的宇宙洪荒”。学者始终依赖伟大思想家们的著作,无 法达到这些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学者之所以可能,就在于倾听伟大思想家们的对话,并对他 们的差异保持敏感。与过去的伟大思想家相比,我至少还有一样优势。亚里士多德和霍布斯 过去都是伟大的思想家,但他们如今早已不在人世。你们像我一样,也具有这种优势,那就 是“我还活着”。 但是,我们应该从哪儿进入这场对话,应该从哪些问题或思想家入手?我们应该从哪儿 开始?与所有事业一样,从最初的地方起步总是最好的。政治哲学所特有的主题就是政治行 动。一切行动的目标,要么是保守(preservation),要么就是变革。当我们追求变革时,为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