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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素!又是萧素!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话!”齐虹不耐烦地说。 “她的话对么!” “可是你知道我多么想和你在一起,去听那新生的小蝉的叫唤,去看那新长 出来的小小的荷叶一一我想要怎样,就要做到!”齐虹脸上温柔的笑意不见了, 好像江玫是他的一本书,或者一件仪器。 江玫惊诧地望着他。 “也许,你还会去参加游行罢!你真傻透了!就知道一个萧素!”愤怒的阴 云使他的脸变得很凶恶。但他马上又换上一副温和的腔调:“跟我去罢,我的小 姑娘。” 江玫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门外有人叫:“小鸟儿!江玫!快来看看这幅漫画,合适不合适。” 江玫想要出去。齐虹却站在桌前不放她走。江玫绕到桌子这边,齐虹也绕了 过来,照旧拦住她。江玫又急又气,怎么推他也推不动,不一会儿,江玫的头发 散乱,那红豆发夹落在地下。马上就被齐虹那穿着两色镶皮鞋的脚踩碎了,满地 散着黑白两色的小珠。江玫觉得自己整个的灵魂正像那个发夹一样给压碎了。她 再没有一点力气,屈辱地伏在桌上哭起来。 齐虹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哭泣。他捡起那两粒红豆,极其体贴地抚着她的肩: 原谅我,原谅我!我太任性,我只是说不出的要和你在一起,我需要你一一” “别哭了,别哭了,我的小姑娘。”齐虹真的着急起来,“我再也不惹你生 气了,再也不一一再也不一一” 江玫觉得这一切真没意思。她很快就抬起头来,擦干了眼泪。她看出来壁报 是编不成了,但她也下定决心不跟他出去。只呆呆地坐着,望着窗外。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我来做个盒子把这两粒红豆装起来罢。做个纪念, 以后决不会再惹你。咱们该把这两粒红豆藏在哪儿?” 以后,这两粒红豆就被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在耶稣像后面的小洞里 了。那小洞是齐虹偶然发现的。江玫睡在床上看见耶稣的像,总觉得他太累,因 为他负荷着那么多人世间的痛苦。 这一次争吵以后,齐虹和江玫并不是再也不,而是把争吵哭泣,变成了他们 爱情中的一部分。他们每次见面总有一阵风波,有时大有时小,但如有一天不见11 “萧素!又是萧素!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话!”齐虹不耐烦地说。 “她的话对么!” “可是你知道我多么想和你在一起,去听那新生的小蝉的叫唤,去看那新长 出来的小小的荷叶——我想要怎样,就要做到!”齐虹脸上温柔的笑意不见了, 好像江玫是他的一本书,或者一件仪器。 江玫惊诧地望着他。 “也许,你还会去参加游行罢!你真傻透了!就知道一个萧素!”愤怒的阴 云使他的脸变得很凶恶。但他马上又换上一副温和的腔调:“跟我去罢,我的小 姑娘。” 江玫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门外有人叫:“小鸟儿!江玫!快来看看这幅漫画,合适不合适。” 江玫想要出去。齐虹却站在桌前不放她走。江玫绕到桌子这边,齐虹也绕了 过来,照旧拦住她。江玫又急又气,怎么推他也推不动,不一会儿,江玫的头发 散乱,那红豆发夹落在地下。马上就被齐虹那穿着两色镶皮鞋的脚踩碎了,满地 散着黑白两色的小珠。江玫觉得自己整个的灵魂正像那个发夹一样给压碎了。她 再没有一点力气,屈辱地伏在桌上哭起来。 齐虹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哭泣。他捡起那两粒红豆,极其体贴地抚着她的肩: “原谅我,原谅我!我太任性,我只是说不出的要和你在一起,我需要你——” “别哭了,别哭了,我的小姑娘。”齐虹真的着急起来,“我再也不惹你生 气了,再也不——再也不——” 江玫觉得这一切真没意思。她很快就抬起头来,擦干了眼泪。她看出来壁报 是编不成了,但她也下定决心不跟他出去。只呆呆地坐着,望着窗外。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我来做个盒子把这两粒红豆装起来罢。做个纪念, 以后决不会再惹你。咱们该把这两粒红豆藏在哪儿?” 以后,这两粒红豆就被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在耶稣像后面的小洞里 了。那小洞是齐虹偶然发现的。江玫睡在床上看见耶稣的像,总觉得他太累,因 为他负荷着那么多人世间的痛苦。 这一次争吵以后,齐虹和江玫并不是再也不,而是把争吵哭泣,变成了他们 爱情中的一部分。他们每次见面总有一阵风波,有时大有时小,但如有一天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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