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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就是说由问题来带动学科发展。一种跨学科的、整合性的研究,我觉得更容易解决我们 目前的问题。我就说这么多,谢谢大家。 张祥平:周教授的思维特别清楚,但可能有些地方思维跳的稍微大一些。他总体说的我都 非常赞成,而且他讲的很多操作细节都非常到位。我只说其中两件事情。一个是他提出的是 否科学不能太贬低信仰,就是科学和信仰的关系问题。我觉得这方面需要探讨一下。因为现 在有些人所谓的科学根本就是不科学,他们不能认识到真实的世界有许多是人类已经了解 的,但还有一部分是人类没有了解的。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把世界全都了解清楚了,所以对于 自己理论范围无法解释的事实,都认为是迷信。我认为这反而是不科学的。必须告诉他们你 们本身就是不科学的,而不能由我们去反对科学。这是比较重要的。我觉得在这里可以引用 孔子一句非常有智慧的话,就是不仅应当知道自己已经理解了什么,还应了解自己没理解什 么。这就是智慧。那些通常把自己当作科学权威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没有理解什么,他们 以为自己把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我觉得这个角度你还是需要纠正一下的。你讲 的生态保护等都是非常好的东西,但他们绝对不站在科学的对立面,恰恰相反,是那些人不 科学 另外我认为关于制度,西方最基本的制度就是公司加俱乐部,印度最基本的制度是种姓,而 中国最基本的制度是家族。比如说港台那边成功的企业,几乎都是家族式企业。 李晓宁:刚才孝正讲的非常好,这是一个趋向。刚才讲到科学,对于科学的一般的界定,就 是用演绎逻辑方法、实证的方法求得一个确定结果。前两天我看罗素的书就想到一个问题, 就是说如果我们不懂得爱因斯坦就觉得好象自己受教育不够,可是当我们看不懂一幅艺术家 的画的时候,我们会说,这破玩艺儿什么东西。这点必须克服。这是一种什么潜在的东西呢? 刚才孝正说了是灰暗心理,我把它往更深层里说,就是人们太懒惰,老想追求这种确定的东 西。正象《圣经》里所表述的那样,上帝说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根本不管为什么。所以现在 中国是很多懒人在乞求经济学家、政治学家、社会学家以及自然科学家给他们确定的幸福的 程序。其实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他们心目中的科学就是这样的,屡试屡验,这是不对的 刚才孝正在描述水资源过程中,由水资源说起,说到从方法论上,我们不要去追求那种非常 确定的、由演绎逻辑推出来的东西 我纠正周教授一个错误,你说的以色列文明不是东方文明,以色列的整个思想是在两河流域 和尼罗河文明之间的典型的西方思想发源地。我研究过,形式逻辑的起源是在以色列腓尼基 的文化,这是很典型的西方文化,不能混同。这是我和你最大的一个原则上的区别,其他的 我们没有太大的分歧 对于科学的这些探讨,现在最危险的一件事,这两天我都看到了。我可能说的过分点,我们 的党的领导人对美国人类基因工程组发了贺电。这个作为人类技术方面的探求与进步是应该 鼓励的,但是我觉得非常恐怖。我这两天在网上也发表文章,说二十世纪几个受演绎逻辑支 配的物理学家搞出了原子弹,折腾的大家人心惶惶,禁止原子弹的经费比造原子弹的经费多 出不知多少倍,到现在为止全世界莫衷一是,找不出一个非常好的办法。现在生物学家又登 场了,显露出他们的本质。人类基因工程组把这个东西弄出来了,上帝洗完的牌我又拿出来 重新洗了一遍。比如说,我现在可以挑选男女了:我明年招工的时候一律招顺从的,我要高 的全是高的,要矮的全是矮的,要黑的全是黑的,要白的全是白的。其实你是做不到的。我9 导,就是说由问题来带动学科发展。一种跨学科的、整合性的研究,我觉得更容易解决我们 目前的问题。我就说这么多,谢谢大家。 张祥平:周教授的思维特别清楚,但可能有些地方思维跳的稍微大一些。他总体说的我都 非常赞成,而且他讲的很多操作细节都非常到位。我只说其中两件事情。一个是他提出的是 否科学不能太贬低信仰,就是科学和信仰的关系问题。我觉得这方面需要探讨一下。因为现 在有些人所谓的科学根本就是不科学,他们不能认识到真实的世界有许多是人类已经了解 的,但还有一部分是人类没有了解的。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把世界全都了解清楚了,所以对于 自己理论范围无法解释的事实,都认为是迷信。我认为这反而是不科学的。必须告诉他们你 们本身就是不科学的,而不能由我们去反对科学。这是比较重要的。我觉得在这里可以引用 孔子一句非常有智慧的话,就是不仅应当知道自己已经理解了什么,还应了解自己没理解什 么。这就是智慧。那些通常把自己当作科学权威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没有理解什么,他们 以为自己把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我觉得这个角度你还是需要纠正一下的。你讲 的生态保护等都是非常好的东西,但他们绝对不站在科学的对立面,恰恰相反,是那些人不 科学。 另外我认为关于制度,西方最基本的制度就是公司加俱乐部,印度最基本的制度是种姓,而 中国最基本的制度是家族。比如说港台那边成功的企业,几乎都是家族式企业。 李晓宁:刚才孝正讲的非常好,这是一个趋向。刚才讲到科学,对于科学的一般的界定,就 是用演绎逻辑方法、实证的方法求得一个确定结果。前两天我看罗素的书就想到一个问题, 就是说如果我们不懂得爱因斯坦就觉得好象自己受教育不够,可是当我们看不懂一幅艺术家 的画的时候,我们会说,这破玩艺儿什么东西。这点必须克服。这是一种什么潜在的东西呢? 刚才孝正说了是灰暗心理,我把它往更深层里说,就是人们太懒惰,老想追求这种确定的东 西。正象《圣经》里所表述的那样,上帝说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根本不管为什么。所以现在 中国是很多懒人在乞求经济学家、政治学家、社会学家以及自然科学家给他们确定的幸福的 程序。其实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他们心目中的科学就是这样的,屡试屡验,这是不对的。 刚才孝正在描述水资源过程中,由水资源说起,说到从方法论上,我们不要去追求那种非常 确定的、由演绎逻辑推出来的东西。 我纠正周教授一个错误,你说的以色列文明不是东方文明,以色列的整个思想是在两河流域 和尼罗河文明之间的典型的西方思想发源地。我研究过,形式逻辑的起源是在以色列腓尼基 的文化,这是很典型的西方文化,不能混同。这是我和你最大的一个原则上的区别,其他的 我们没有太大的分歧。 对于科学的这些探讨,现在最危险的一件事,这两天我都看到了。我可能说的过分点,我们 的党的领导人对美国人类基因工程组发了贺电。这个作为人类技术方面的探求与进步是应该 鼓励的,但是我觉得非常恐怖。我这两天在网上也发表文章,说二十世纪几个受演绎逻辑支 配的物理学家搞出了原子弹,折腾的大家人心惶惶,禁止原子弹的经费比造原子弹的经费多 出不知多少倍,到现在为止全世界莫衷一是,找不出一个非常好的办法。现在生物学家又登 场了,显露出他们的本质。人类基因工程组把这个东西弄出来了,上帝洗完的牌我又拿出来 重新洗了一遍。比如说,我现在可以挑选男女了;我明年招工的时候一律招顺从的,我要高 的全是高的,要矮的全是矮的,要黑的全是黑的,要白的全是白的。其实你是做不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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