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图片...
以,他们虽是来到福师大才结交的新友,却特别快适一拍即合,恩谊绸缪。别看在《六庵诗 选》仅有六首诗,却十分珍贵 (记住!当时是不提倡写旧体诗的,据称是旧体诗词束缚思想云云。故此类诗稿只能私 下传递。) 见《朝阳集·慈竹居主人去岁赠端砚,今夜始用以试墨,感而有作,即以为谢 960年3月24日夜) 其 绝爱诗人黄荫亭,数竿潇洒植门庭。任他秾李夭桃艳,坐对琅玕眼独青。 其二 片石端溪岁几经,故人贻我旧仪型。桥亭卜砚今何在,欲继叠山一泐铭。” 首先,绝爱的诗人是一位第一流的诗人,传世有《慈竹居诗鈔》。爱屋及乌,门前数株 翠竹比秾李夭桃更艳丽,因为它是诗人人格的象征是诗人的至爱。 其次,诗人与其说惠赠一方端砚不如说是馈赠一段易者传奇。(“端砚”详见黄高宪《吟 稿永存挚友情》)多么饶有情趣、多么富有人格魅力的朋友啊!难怪能成六师的“绝爱”之 诗友 又1961年6月黄寿祺作《朝阳集·夜坐怀荫亭》,诗云: “别君匝月如经岁,每对云恋念起居。想见乌山寥寂夜,一灯犹自理残书。”(六师自注:荫 亭闲暇时,辄以修补残书为娱。尝作《为书延寿图》)可见这一高雅的趣味也深受六师赏识 1963年重阳,黄寿祺作《朝阳集·次韵答笠山兼怀荫亭》 南朔邀游任所之,岂缘名利竞奔驰?别来又届重阳节,诗到常钦一字师。治易何曾排正叔, (六师自注:笠山于易宋程氏,而余则妄欲兼宗汉宋,而网罗古今,故亦不排斥正叔之所长。) 赏音能不忆钟期。怀人独自看秋月,不觉凉飚掠鬓丝。”这里六师借与包老在治易之道的分 歧为题,又一次发挥对当今这位学贯中西、通古博今之“钟期”、“一字师”的怀念和敬佩 之情 1964年10月在《朝阳集·甲辰十月二十六日漫题黄兰坡先生所作荫亭<乌石山榕幄书 楼图>》五言古诗云: 昔筑慈竹居,今寓老榕庐。竹间宜独酌,榕荫宜读书。远穷三古意,横览九州图。世事常 变化,浮云自卷舒。顾念林中鸟,翔集俱多娱。凝睇池上萍,聚散还一隅。但愿老来健,皓 首作通儒。浩歌问吾友,此意竞何如? 荫亭师退休了,六师又借题黄兰坡先生在《朝阳集·乌石山榕幄书楼图》来赞赏他早年 建造慈竹居的明智和远见,并由衷祝愿他“老来健”,“作通儒”。前者是向来令六师操心 之事,后者是慈竹居主人毕生效命之业。他们就是如此休戚与共,灵犀相通。 可谓世事难料!见《朝阳集》的最后一首《丙年元夜书怀即寄荫亭尊六》: “今年元夕恰逢春,坐对病妻忆故人.无限愁怀兼别绪,怕看墙角柳条新。” 师母的不幸病逝对于恩师不啻是天塌地陷的大灾难。这种极度悲痛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的。但是在师母弥留之际,六师还是勉强记下这临危的场景和心情,做为永久的纪念。此时, 他最需要告知的人、最需要借助来度过难关的力量、最希望来为他分忧的就是荫亭尊六二友。 当时,一场空前政治风暴正在酝酿,“山雨欲来风满楼”已是处处可感到的。那是一个特殊 的年代。所以,从这里可以更清楚看到六师与慈竹居主人的深情厚谊。至此,《朝阳集》嘎 然而止 现在回想起来1966年该是六师最难过的人生大关口:至爱师母于正月二十七日(阳历二 月十六日)辞世:至交慈竹居主人于10月11日遇害身亡:然后,文化大革命一开场六师就 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挂牌、批斗、游街,更有甚者,六师天天进校门都要被迫从十几 个“红樱枪”队员的胯下爬过。这一种人格侮辱任何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何况之六夫子这样7 以,他们虽是来到福师大才结交的新友,却特别快适一拍即合,恩谊绸缪。别看在《六庵诗 选》仅有六首诗,却十分珍贵。 (记住!当时是不提倡写旧体诗的,据称是旧体诗词束缚思想云云。故此类诗稿只能私 下传递。) 见《朝阳集·慈竹居主人去岁赠端砚,今夜始用以试墨,感而有作,即以为谢》二首: (1960 年 3 月 24 日夜) “其一 绝爱诗人黄荫亭,数竿潇洒植门庭。任他秾李夭桃艳,坐对琅玕眼独青。 “其二 片石端溪岁几经,故人贻我旧仪型。桥亭卜砚今何在,欲继叠山一泐铭。” 首先,绝爱的诗人是一位第一流的诗人,传世有《慈竹居诗鈔》。爱屋及乌,门前数株 翠竹比秾李夭桃更艳丽,因为它是诗人人格的象征是诗人的至爱。 其次,诗人与其说惠赠一方端砚不如说是馈赠一段易者传奇。(“端砚”详见黄高宪《吟 稿永存挚友情》)多么饶有情趣、多么富有人格魅力的朋友啊!难怪能成六师的“绝爱”之 诗友。 又 1961 年 6 月黄寿祺作《朝阳集·夜坐怀荫亭》,诗云: “别君匝月如经岁,每对云恋念起居。想见乌山寥寂夜,一灯犹自理残书。”(六师自注:荫 亭闲暇时,辄以修补残书为娱。尝作《为书延寿图》。)可见这一高雅的趣味也深受六师赏识。 1963 年重阳,黄寿祺作《朝阳集·次韵答笠山兼怀荫亭》: “南朔邀游任所之,岂缘名利竞奔驰?别来又届重阳节,诗到常钦一字师。治易何曾排正叔, (六师自注:笠山于易宋程氏,而余则妄欲兼宗汉宋,而网罗古今,故亦不排斥正叔之所长。) 赏音能不忆钟期。怀人独自看秋月,不觉凉飚掠鬓丝。”这里六师借与包老在治易之道的分 歧为题,又一次发挥对当今这位学贯中西、通古博今之“钟期” 、“一字师”的怀念和敬佩 之情。 1964 年 10 月在《朝阳集· 甲辰十月二十六日漫题黄兰坡先生所作荫亭<乌石山榕幄书 楼图>》五言古诗云: “昔筑慈竹居,今寓老榕庐。竹间宜独酌,榕荫宜读书。远穷三古意,横览九州图。世事常 变化,浮云自卷舒。顾念林中鸟,翔集俱多娱。凝睇池上萍,聚散还一隅。但愿老来健,皓 首作通儒。浩歌问吾友,此意竟何如?” 荫亭师退休了,六师又借题黄兰坡先生在《朝阳集·乌石山榕幄书楼图》来赞赏他早年 建造慈竹居的明智和远见,并由衷祝愿他“老来健” ,“作通儒”。前者是向来令六师操心 之事,后者是慈竹居主人毕生效命之业。他们就是如此休戚与共,灵犀相通。 可谓世事难料!见《朝阳集》的最后一首《丙年元夜书怀即寄荫亭尊六》: “今年元夕恰逢春,坐对病妻忆故人.无限愁怀兼别绪,怕看墙角柳条新。” 师母的不幸病逝对于恩师不啻是天塌地陷的大灾难。这种极度悲痛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的。但是在师母弥留之际,六师还是勉强记下这临危的场景和心情,做为永久的纪念。此时, 他最需要告知的人、最需要借助来度过难关的力量、最希望来为他分忧的就是荫亭尊六二友。 当时,一场空前政治风暴正在酝酿,“山雨欲来风满楼”已是处处可感到的。那是一个特殊 的年代。所以,从这里可以更清楚看到六师与慈竹居主人的深情厚谊。至此,《朝阳集》嘎 然而止。 现在回想起来 1966 年该是六师最难过的人生大关口:至爱师母于正月二十七日(阳历二 月十六日)辞世;至交慈竹居主人于 10 月 11 日遇害身亡;然后,文化大革命一开场六师就 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挂牌、批斗、游街,更有甚者,六师天天进校门都要被迫从十几 个“红樱枪”队员的胯下爬过。这一种人格侮辱任何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何况之六夫子这样
<<向上翻页向下翻页>>
©2008-现在 cucdc.com 高等教育资讯网 版权所有